主要是沙海市長期有明星在拍戲,還有很多懷揣着明星夢的追夢人,加上麗人公司的組織策劃,活動總能讓大領導滿意而歸。
現在突然一項娛樂活動也不安排,這個轉變來的有些突然,領導們肯定不高興,於是又重複地問了一句:
“這次接待,一點兒娛樂活動都不安排了嗎?”
“不安排!既然是來考察工作的,那就談工作,喫住都安排在市委招待所。”丁家寶知道薛萬深的意思,也很肯定地說道。
“好的,丁書記!”薛萬深還是很佩服丁書記的做法的,看來是要和這些領導硬剛了。
你們不是來給他們站臺來了嗎?那咱就用工作說話,扯其他的都沒用,想順便瀟灑,這次可沒那麼好的事了。
處理完一天的工作,正當丁家寶準備回家裏休息的時候,又接到了柳碧黛的電話。
柳碧黛從七月份開始,一直就沒離開過沙海市,除了去下面的縣考察,回來市裏只要有時間就會約丁家寶見面。
丁家寶越是不敢招惹她,她越是瘋狂,也許也和她天生叛逆的大小姐脾氣有關。
只要是我看上的,那一定要想方設法地弄到手,她也看出來了,丁家寶在這方面的意志力可是非常的薄弱。
“我準備明天就離開沙海回省城了,不送送我嗎?”柳碧黛在電話裏說道。
“嗯!在什麼地方?”丁家寶問道。
“這兩天比較累,就在青蛙王子西餐廳吧,都方便。”柳碧黛說道。
青蛙王子西餐廳是沙海市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裏面的餐廳,柳碧黛最近就在這個五星級酒店住,離丁家寶的市委一號樓也不算太遠。
“嗯!”兩人約好時間地點就結束了通話。
“這邊的工作都利索了?”丁家寶一見面就問道。
“嗯!我就是個投資人,具體的工作都有其他人在做,種草和養殖方面我又不懂。
最不好的地塊的土地平整已經開始,有好的地塊都開始安裝太陽能電池板了。
種草工作也開始陸續準備中,明年春天第一批牧草發芽後,就能看出效果了。”柳碧黛像個下屬一樣詳細彙報着工作。
“效果一定差不了,這麼多專業人士給指導着呢。”丁家寶非常自信地說。
“嗯!我也充滿信心,如果這個事業成功了,我計劃以後在這裏開一個肉類和奶產品深加工的工廠,你看怎麼樣?”
柳碧黛喝了一口紅酒,含情脈脈地看着丁家寶問道。
“很好,非常歡迎來我們沙海市投資。”丁家寶很敷衍地說着套話。
一來二去兩人已經喝了一瓶紅酒了,柳碧黛的臉上有了一絲紅暈,愈發顯得嫵媚,讓丁家寶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虛情假意!你知道嗎?靜姐曾經說過,我要是真的愛上一個人可能就會不顧一切。我以前不信,現在終於相信了。”柳碧黛看着丁家寶微笑着說。
“何必呢!我們就這樣做個好朋友挺好的。”丁家寶有些尷尬地說道。
他知道自從易建飛調離隴南後,寧靜也逐漸淡出了隴南市的商業地產圈。
寧靜和柳碧黛都是大家族裏出來的人,屬於標準的白富美,兩人又是很好的閨蜜,很多理念都非常相似。
“口是心非的傢伙!人生其實就是短短的幾十年,碰見讓自己動心的東西就一定要抓在手裏。”柳碧黛斜了丁家寶一眼說道。
“你喝多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也該回去了。”丁家寶非常不願意談論這個話題,他怕時間長了自己失控,於是說道。
說實話,他的內心深處還是很喜歡這個富家女的,屬於真正的集美貌與智慧爲一身的年輕女性。
但是每當想到家人,馬上又將這種念頭強行壓制了下去。
“嗯!我有些頭暈,扶一下我,一起去房間坐會兒吧!”柳碧黛往起一站,身體輕微晃動了一下,又看着丁家寶說道。
“嗯!今天怎麼喝那麼多?以前從來沒見你喝這麼多酒的。”丁家寶今天兩人一個多小時,總共喝了兩瓶紅酒,基本是各一半。
“我樂意,你管得着嗎?”柳碧黛順勢靠到丁家寶身邊,笑着小聲說道。
柳碧黛的身材和藍芳很相近,屬於偏瘦型的,但是由於比較重視身材管理,身體上的肉都集中在了該去的地方。
兩人在電梯裏,柳碧黛一直都是緊緊地靠在丁家寶的身上,讓丁家寶感覺難以控制。
白璐十一放假之前,就帶着莎莎還有幾個精挑細選的人,去京城活動去了,一直也沒回來過。
自從藍芳假期來住了幾天之後,丁家寶這半個多月一直都過着清心寡慾的生活,所以特別容易激動。
“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丁家寶將柳碧黛送回房間後,趕忙說道,他實在是有些忍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可能這段時間伏案工作時間太長,我頸椎這幾天特別不舒服,你給我按按行嗎?你不是保健專家嗎?咯咯…”柳碧黛趴在牀上笑着問道。
“嗯!”丁家寶想走但是看到柳碧黛的身體在牀上畫出一條優美的弧線,僅存的一絲理智也在逐漸喪失。
他很機械地坐在柳碧黛的旁邊,雙手不由自主地按在了柳碧黛的風府、啞門、大椎穴上。
“嗯!到底還是專業人士,就是不一樣,肩膀…”柳碧黛舒服地哼哼着指揮道,丁家寶也將雙手移動到了柳碧黛的肩膀上。
“後背…,腰…”
恍惚之中,丁家寶發現柳碧黛的衣服已經跑到了牀頭。整個人也轉過身來,雙手緊緊地摟着他的脖子,像只八爪魚一樣纏繞在了自己身上。
閉着眼用臉不停輕輕地蹭着他的臉,並且也感覺到了他強烈的身體變化,在自己耳邊呢喃地問道:“還裝嗎?”
丁家寶再也忍耐不住,用行動代替了那些蒼白的語言。
……
“你以前沒談過男朋友?”丁家寶看着牀上的玫瑰花,忍着後背和肩膀的疼痛,有些喫驚地問道。
“談過好幾個,沒一個像你這麼野蠻的。”柳碧黛用手指颳着丁家寶的胸膛一下說道。
“那你爲什麼還是…”丁家寶感覺自己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
“他們都是,還沒有完全打動我的心,就想着佔有我得身體,我偏不讓他們得逞。”柳碧黛閉着眼睛回味着剛纔的激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