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長說到這裏,頓了頓。
“不知道在幹什麼…”
女僕長考慮了一下,決定還是不要將凱亞隊長異常的樣子說出來爲好。
畢竟凱亞進了迪盧克的房間這麼久,也沒有異常狀況發生。
萬一迪盧克也喜歡凱亞的提議呢?
想到這裏,女僕長突然恍然大悟…
迪盧克不肯結婚,凱亞也不肯結婚…
難道他們兩個是那種關係?
想入非非的女僕長不由臉紅起來。
埃澤完全不知道這件事背後還隱藏着其他故事。
他只以爲迪盧克和凱亞的關係開始緩和,不由得開心笑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凱亞隊長雖然是老爺收養的,但他們兩兄弟從小就感情很好,雖然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情…”
“唉…”
說到這裏,埃澤遺憾的嘆了口氣。
克里普斯的離世對他們兩個的打擊太大了,那時候迪盧克退出了騎士團,離開了晨曦酒莊。
這一走,就是四年多的時間。
而迪盧克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沉默寡言。
如今,和凱亞關係緩和,埃澤心裏甚是欣慰,臉上露出了慈父一般的微笑。
“但看到他們現在這個樣子,我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如果老爺在天上能看到這些,想必也會很開心。”
“時候不早了,你也去早點休息吧!”
看着埃澤遠去的背影,女僕長覺得離了大譜。
“難道埃澤知道這些?老爺在天上看到這些?”
“不會覺得辣眼睛嗎?”
想不明白的女僕長輕嘆了口氣。
燭火搖曳。
迪盧克的房間,明亮的燭光映照在迪盧克略帶緋紅的臉上。
凱亞拿出從女僕長那裏要來的女僕裝,貼心的爲迪盧克換上。
至冬國的火水就是厲害,即便凱亞各種折騰,迪盧克依舊睡得很死。
清晨,燦爛的陽光從窗外照了進來。
凱亞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經過一夜的休息,致幻劑的藥效已經退了下去。
“唔…”
“怎麼喝醉了?不應該啊!”
凱亞揉了揉發脹的腦袋,突然感覺身邊好像躺了一個人。
“是誰?”
凱亞一個魚躍從牀上跳了下來,環視了一眼周圍的景象,這才發現這裏是迪盧克的房間。
“迪盧克的房間?我怎麼會在這裏?”
凱亞這才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看到迪盧克還睡的很香,凱亞一把掀開被子。
“臥槽!”
當看到迪盧克身上被揉皺的女僕裝,凱亞鼻血險些噴出來。
“完了完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爲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凱亞瞬間慌了神,他努力回憶着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卻一點也想不起來。
不過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一定和自己有關係。
檢查了一下迪盧克還睡的很死,凱亞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如果被迪盧克知道,他一定會打死我!”
趁着迪盧克還沒有醒過來,凱亞輕手輕腳的將迪盧克身上的女僕裝脫了下來。
換上了一身普通的睡衣。
凱亞穿好衣服,悄悄打開一條門縫,看到外面沒人,才輕手輕腳的溜到了樓下。
正當他以爲逃出生天的時候,諾艾爾的聲音突然從他身後響起。
“凱亞隊長,琴團長昨晚讓我來找你回去,有些事情和你商量。”
“結果,我一忙起來,就把這件事給忘了,今天回去琴團長一定會責怪我。”
諾艾爾哀求的看着凱亞,祈求道:“你能不能不要告訴琴團長是我忘記了這件事…”
聽到諾艾爾是因爲這個原因喊住自己,凱亞頓時鬆了口氣。
“當然沒問題!”
“啊!那可真是太謝謝您了!”
諾艾爾激動的險些跳起來。
“不過,作爲交換,你也要幫我一個忙纔行!”
“什麼忙!只要諾艾爾我能做到的,全都可以!”
諾艾爾爲自己做了一個加油打氣的動作。
凱亞將藏在身後的女僕裝拿出來。
“幫我把這個處理了,一定要不留痕跡,另外這件事千萬不要和別人說起。”
“嗯嗯!”
諾艾爾用力的點點頭。
“放心,我一定會保守祕密的!”
諾艾爾將女僕裝接了過來,轉身離開了晨曦酒莊。
三天後,迪盧克終於醒了過來。
雖然只是醉酒,但這三天,埃澤一直提心吊膽。
“唔!”
迪盧克皺着眉頭,宿醉的感覺還沒有消失。
除了頭疼以外,迪盧克還感覺屁股火辣辣的疼。
“至冬國的火水真不能進口,只是不小心喝了一杯,竟然屁股疼,真是的!”
……
騎士團駐地。
凱亞這幾天心不在焉,當埃澤派人傳來迪盧克清醒過來的消息後,凱亞更加緊張了。
“我親愛的騎士隊長,那天的酒會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搞得你這樣心神不寧?”
穿着一身紫色魔法裝,戴着一頂薔薇裝飾帽子的麗莎一邊翻看着琴的藏書,一邊隨口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
凱亞用喝茶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一旁埋頭工作的琴也插了一句。
“如果有什麼事的話一定要說出來,帶着這樣的情緒工作可是不行的哦!”
“真的沒什麼…”
凱亞很擔心迪盧克會發現點什麼,畢竟那天晚上該做的和不該做的他都做了。
雖然他很小心的處理過了,但還是有痕跡存在。
麗莎輕笑一聲。
“哎呀,真是個不聽話的壞孩子!”
麗莎說着一臉壞笑的朝凱亞瞥了一眼,她這個舉動瞬間將凱亞嚇出了一身冷汗。
薔薇魔女,教令院兩百年不遇的天才,雖然平時比較懶散,但一旦認真起來,蒙德城沒幾個人是她的對手。
而且她還精通魔法,像什麼占卜術,可以說是信手拈來。
“唉,不願說算了,只能下一次魔女會,讓莫娜來占卜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