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嶼抽完煙，把菸頭丟進垃圾桶裏，“好端端的，轉移話題做什麼？你不想殺了她？看上她了，想把她帶回去做媳婦？”
“也不是不可以，拋開別的不說，她很強，適合留在你身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得找個媳婦了。”
不像他，媳婦不要他了。
林懿視線瞥了一眼裏頭的祁言：“她有男人了，叫祁言，是Z國一個很有名的明星。”
祁言背對着林嶼，林嶼並沒有看到他的臉，但光聽職業，就知道他是一個小菜雞。
“小白臉而已，不是你的對手，喜歡就搶過來。”
林懿沒回他，又道：“她很神祕，對我們的事情很瞭解，那一身功夫，像是你親自教出來的，就連我都不會的馭蛇，她也會。”
在林嶼收養的這六個人中，他只教會了林邇馭蛇。
可林柒是怎麼知道的？
又怎麼對他們的事情這麼瞭解？
“殺了她，你怎麼去找那個女人？”
林嶼神色微變，提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周身圍繞着一股怨氣，以及幾分落寞和悲慟。
林懿在心裏嘆了口氣。
雖然他沒見過那個女人，但他知道，她對他有多重要。
是年少時的救贖，也是刻骨銘心的愛戀。
林懿又道：“我相信林柒對我們沒有惡意，或許，等她接受了你的道歉後，會帶你去找她。”
林嶼垂眸，斂去眸中的神色，“先進去吧。”
裏頭林柒跟祁言正在商量今晚的住處。
祁言擡頭，一個是林懿，一個面生，沒有看見過，但對方看他的眼神，卻讓他有種，他好像認識自己的感覺。
又或者說，他在通過他的臉，在看別人？
林懿也察覺到了林嶼的不對勁，“看什麼？”
林柒下意識的坐在祁言身邊，目光警惕。
雖然師父對他有恩，但她也是不允許他傷害祁言的。
林嶼壓下心中的詫異。
任由林懿拉着他在沙發上坐下。
可一雙眸子，卻沒有從祁言臉上移開過。
林懿皺眉，他鮮少見林嶼有這麼失態的時候。
林柒說：“師父，你別看了，再看祁言也不會喜歡你的！”
祁言：“……”
林嶼：“……”
見她都這麼說了，林嶼還在看着祁言，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當場吃了一般，她又道：“師父，祁言雖然喜歡男人，但他已經有喜歡的人，有男朋友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奪人之妻不共戴天，師父，你就算臉皮再厚也不能當男小三！”
林嶼：“……”
他當場就無語了。
祁言：？！
“我什麼時候有喜歡的人，不是，我什麼時候喜歡男人，還有男朋友了？”
有喜歡的人他承認，畢竟喜歡的人在跟前，但喜歡的人說他性取向有問題，還有男朋友了，這不胡扯呢嗎！
林柒眨了眨眼睛，見他情緒這麼激動，以爲自己說錯了，“不是跟江衍嗎？”
她當時看着他們的時候就覺得他們基情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