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算是東北新的政治、經濟中心,這裏的空氣都帶着工業廢氣的味道。

    “大哥,我怎麼覺得這地這麼軟呢?”

    “那是火車顛的……”

    “大哥,這兒的空氣好香甜啊。”

    “別聞了,我聽那些人說,這全是化學廢氣,毒了你的神經,所以你覺得甜。趕緊找個出租,先去理髮店,我把這頭剪了。”

    “出租車!”小弟跑到路邊大喊道,可他身邊那輛頂着出租車牌照的馬車卻徑直駛過。

    老兵們不解地看着那車駛過一段距離,才停了下來,司機下來招手道:“來着上車。”

    老兵們拎着大包小包跑了過去。

    “兄弟,爲啥不在那停呢?”

    “外地人?”

    “對。”

    “盛京市內不得隨意停車,停一次記12分,扣一兩銀子。”

    “才一兩而已啊。”

    “12分,一次就把駕照罰完了,重考很麻煩。”

    上了車,司機也是沉默寡言,一路上除了“駕”“駕”的加速聲,便不再多言。

    老兵們也不好意思開口,雙方就這樣沉默着趕路。

    盛京的街道比大連寬多了,坐在馬車上的老兵無聊地數着路上畫着的白道道。

    “我去!”出租車司機驚了一聲,馬車便應聲猛地向左偏去,老兵們被這猝不及防的轉向晃的東倒西歪。

    “長沒長眼,怎麼開車的!”司機破口大罵道。

    “您消消氣,不至於,犯不上。”剛坐正的老兵連忙勸道。

    “我這車都是租的,要是刮花了,得賠給公家錢,我還想換車呢,這種人怎麼拿的駕照!”司機埋怨道。

    “我看出租車挺賺錢的啊,在大連時,那司機跟我說他開了半年車,就買下自己的車了。”

    “那是大連管的嚴,只允許出租車載客,盛京你不僅要跟嘀嘀打車搶,還要跟妹團搶,人們有時候路近,直接騎着免費單車走。”

    “免費單車是啥?”老兵們好奇地問道。

    “就是市政免費發的自行車,你想騎就騎上,騎到了就放在那不用管。”

    “這世上還真有不要錢的東西?”

    “怎麼沒有,全東北上學都是免費的,要是娃兒努力,還能畢業直接分配到部門,我大兒子現在就在武器設計所裏實習呢,”提到自家兒子,司機頓時打開了話匣子道:“雖說不走運,跟了李辰凱將軍,不過將來的前途還是很不錯的。”

    “讀書免費?!”老兵們顯然更關心免費教育的事。

    “對,當初人們還不信,結果元帥們直接用新媳婦系列的版權費成立的教育基金。”

    “這新媳婦系列是啥書?”老兵們問道。

    “嗨,都是兄弟,裝啥聖人,誰要是沒看過一本那個系列,我倒立洗頭,就連高麗棒子、小日子、東南亞諸國,這書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這東南亞是哪?”

    “嘶……我說你們不是大連人吧。”

    “不是,我們剛從南方回來。”

    “我就說麼,還有人連這常識都不知道,東南亞,自然是我國自古以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這次大連元帥南下,就是要讓他們認祖歸宗,聽說半月前,聯合艦隊已經到達了文萊。

    剛一靠岸,當地的英國佬便要求元帥離開,元帥哪能慣着他們,直接一揮手,那傢伙是炮火震天、人聲鼎沸,直接將英國佬趕下了島。

    我跟你說,那島上,咱華人便佔了三分之二,這誰敢說不是咱的地,連帶着印尼、費率濱、新家泊、馬來細牙,只要艦隊一到,那大炮一響,那就自古都是咱的地,誰來了、侵佔了多少年,那都不好使。

    李辰凱將軍曾言:大炮,是用來丈量國土面積的!聽說我兒子最近還在設計什麼最強的古嘶……炮,具體咱不能泄密,不過聽說那炮彈都是特製的,一炮下去,就這整個盛京市,都要直接沒。”

    “咕咚”,老兵們不禁嚥了一口口水——這樣的悍匪,還怎麼打!

    那司機還沒說盡興,接着道:“現在將軍們估計已經快到那什麼什麼運河了,就那地,那也是咱的,明朝,鄭和下西洋時,早就算咱的了。”

    老兵們剛被塞了許多新鮮事物的大腦,實在是無法想象這一情景,他們不知道,原來在海外,竟然還有那麼多土地。

    “那這些地,爲啥大清沒有說過呢?”一名老兵怯怯地問道。

    一聽到大清,那司機啐了一口道:“就那慫包玩意,不用說拿回那些地了,就連守地都難啊。”

    “那大連的元帥叫啥,爲何如此勇猛?”

    “我聽人說,那大連市長原本乃是崇禎皇帝吊死的煤山上一塊一人多高的煤,收了那日月精華,一天竟變得人形……”

    老兵們脆弱的三觀再一次被刷新,又咽了一口唾沫道:“我說麼,原來大連市長還真的不是人啊!”

    就在老兵們吹着風,聽着司機講的故事時,故事的主人公,我們的大連市長已經照着海圖,馬不停蹄,趕到了埃及的蘇伊士運河。

    “改名,蘇伊士,給我改成速易食。”大連市長大手一揮道。

    “你這一路都改多少名了……”營口市長吐槽道。

    “你不懂,我在做實驗。”

    “實驗?”

    “穿越印度洋時,我不是下線了,那是我們單位組織旅遊,我不得不去,然後去了故宮,結果在慈寧宮,解說員小姐姐介紹了一個純金桌子!”

    “怎麼,人家皇帝嘛,用個金的玩意咋了,這跟你的實驗有什麼關係?”

    “那是剝削、壓榨勞動人民的血汗!”

    “是是是,所以我們纔要起義造反,我更關心第二個問題。”

    “離奇的是,那張桌子上丫的有個牙印!”

    “這有啥,說不定是哪個蠢蛋咬的。”

    “不是,你記得那次報仇行動,羣裏有人說到了那個純金桌子!我還特意看記錄,絕對有。”

    “你趕緊再去下線放鬆一會,我懷疑你玩遊戲腦子壞了……那肯定就不是一件東西。”營口市長關切地說道。

    “我問他了,他說他咬了!”

    “說不定記錯了呢,那咱不是保衛了圓明園,現實裏有圓明園嗎?”營口市長馬上道。

    “沒有……”大連市長弱弱地回道。

    “怎麼沒得。”

    “八國聯軍燒的?”

    “這不就對了嗎,先是英法,然後是八國,要是遊戲是真的,那咱已經保衛一次了啊,不至於什麼都留不下吧。”

    “那不是還有八國聯軍嗎……不管了,反正我這樣試驗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覺得你還是去醫院看看的好……”

    “報告市長,前面沒路了!”太原艦艦長跑過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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