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滿清:玩家你不要過來啊 >第98章 學醫救不了法國
    等上了船,法國醫生這才明白,玩家要找的,就是還未修建完的運河。

    聽到運河剛修一半,大連市長大發雷霆,然後便呆呆望天。

    “周醫生,這種症狀在我們那裏是精神問題……”看到大連市長離奇的舉動,法國醫生弱弱地說道。

    “沒事,他估計下線去找盟軍情報員單挑了,”營口市長拍拍法國人的肩膀道:“你說你是法國人,你叫啥,你知道巴黎公社嗎?”

    營口市長分外熱情,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年輕的法國老實地答道“我叫瓦爾蘭,不知道。”

    “那你可真是孤陋寡聞了。”說完,營口市長也下線去找些公社資料,“順帶”去看看單挑盛況。

    看着兩位相繼被擡下去的大官,法國醫生不解道:“你們的長官如此不靠譜,你們如何取得這樣的成就?”

    雖然此時經過超長時間航行,太原艦的情況有些糟糕,但還是掩蓋不住它自帶的危險、神祕、宏偉感。

    某位德國藝術家說過,只有宏偉的建築纔是消除民族自卑感的一劑良藥。

    而大工業時代暴力美學的巔峯之作——戰列艦更能體現無與倫比的戰鬥力。

    所以當法國醫生看到太原艦的第一眼,便認爲,唯有強大的、充滿戰鬥意志的國家才能打造出這樣的戰艦。

    很顯然,那兩位領導的畫風和這艘戰艦格格不入。

    “他們大部分時間還是很靠譜的……”小周剛說完,被擡到半路看完資料的營口市長便喊道:“我靠,你居然叫瓦爾蘭,你不可能不知道巴黎公社!”

    然後一個鯉魚打挺,營口市長便活蹦亂跳地走來。

    小周扶着額頭道:“好吧,有時候元帥們確實不大靠譜。”

    衝過來的營口市長緊緊攥着瓦爾蘭的手,深情地道:“請允許我叫您一聲兄弟!”

    瓦爾蘭的手被攥着生疼,想要抽出來,營口市長卻繼續激動道:“你1839年出生,原是一名裝訂工人,你酷愛讀書,把全部工餘時間都消磨在巴黎的圖書館裏。爲了取得知識,你在21歲時還進入夜校學習,以優異的成績於次年畢業……”

    瓦爾蘭被震驚了,這是什麼魔法,他確信他從未見過面前這人,但是他所有的事蹟、時間完全正確,他比自己的父親都要了解自己!

    營口市長繼續念着度娘上的內容,直到——“不對啊,你1861年不應該還在幹裝訂工嗎,怎麼跑到這裏當醫生了?”

    看着被震驚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巴黎公社領導者之一的瓦爾蘭,營口市長趕緊搖着他的肩膀,想要知道答案。

    “我報名夜校學的就是西醫,然後又剛好遇到政府招募醫生……”

    “啊!糊塗啊!學醫救不了法國!”營口市長哀嚎道:“不行,我得趕緊送你回去,你知道什麼是勞苦大衆(無*產階級)和資本的鬥爭嗎?”

    瓦爾蘭居然茫然地搖了搖頭。

    “那你知道,偉大的嗎可嘶(額,抱歉,不是我的錯)主意嗎?”營口市長激動地問道。

    瓦爾蘭同樣搖了搖頭。

    “不可能啊!那你……算了,先別跟小周學醫了,跟我學屠龍術吧!”

    瓦爾蘭被徹底搞蒙了,但從營口市長激動到無法控制顫抖的語氣中,他明白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剛想開口細問,便聽到營口市長開口道:“你知道爲何社會生產力在進入第一次工業革命之後,得到了巨大的跨越式發展,但是窮人依舊貧窮,勞動人民依舊要依靠拼命地出售自己的勞動,來換取生存必需品嗎?

    你不知道!

    因爲資本剝削的手段是隱蔽而高明,卻又是高效而殘酷的。

    現在的資本無論如何細分,總有一個根本性的、不可掩飾的,同勞苦大衆區分的特點——那就是他們掌握了生產的資料,無論是直接的金錢、機器、生產的要素,諸如:土地、房屋等,又或是,自封的權力,如:禁止勞動人民擺攤從商,只允許大工業商品流動,或者,提高市場準入門檻,促使壟斷的發生和形成,從而利用他們手中的權力,換取別的、從勞苦大衆身上剝削下的利潤。

    這些手段總是掩藏在經濟活動中,比如,在工廠打工,原本只夠一個小時的工資,被資本用來支付購買四個小時的勞動價值,從而,多出的三個小時的勞動,便被他們剝削了。

    這一現象,只要在沒有消滅資本接級時,便會一直髮生,即便有輕重之分,但是絕沒有不殘酷的。

    想想我,大學一畢業,身邊人都去考研,他們想要通過這種可笑的方式躲避迷茫和社會剝削,我就不一樣,我直接進廠,然後捱到社會毒打,逗音上一個個活着光鮮亮麗,只有我活的太真實——一天累死累活幹到晚,拿着勉強夠房租的工資。

    還看什麼中產階級,那就是披着羊皮的資產¥#!

    想回家種地,結果一年種到頭,買了一萬二的玉米,種子錢、肥料錢、藥劑錢、租車錢就要一萬四!

    最後跟着農民工打工,拿着一天200的工資;想出家,人家只要研究生;想考公,*員優先!

    到最後,依舊是拿着微薄的工資勉強生活,可我被剝削的那份呢!被什麼人享受了?我一天拼死工作,結果人家越過越好……”

    營口市長越說越激動,小周想攔都攔不住,瓦爾蘭聽得一頭霧水,剛抓住點什麼靈感,就被營口市長“如泣如訴”、“怨婦般”的傾訴打斷。

    到了最後,宣化部的記者給了他一本書——《……全集》。

    “……

    資產階級中的一部分人想要消除社會的弊病,以便保障資產階級社會的生存。

    這一部分人包括:經濟學家、博愛主義者、人道主義者、勞動階級狀況改善派、慈善事業組織者、動物保護協會會員、戒酒協會發起人以及形形色色的小改良家。這種資產階級的社會主義甚至被製成一些完整的體系。

    我們可以舉蒲魯東的《貧困的哲學》作爲例子。

    社會主義的資產者願意要現代社會的生存條件,但是不要由這些條件必然產生的鬥爭和危險。

    他們願意要現存的社會,但是不要那些使這個社會革命化和瓦解的因素。

    他們願意要資產階級,但是不要無產階級。

    在資產階級看來,它所統治的世界自然是最美好的世界。

    資產階級的社會主義把這種安慰人心的觀念製成半套或整套的體系。

    它要求無產階級實現它的體系,走進新的耶路撒冷,其實它不過是要求無產階級停留在現今的社會里,但是要拋棄他們關於這個社會的可惡的觀念。

    這種社會主義的另一種不夠系統、但是比較實際的形式,力圖使工人階級厭棄一切革命運動,硬說能給工人階級帶來好處的並不是這樣或那樣的政治改革,而僅僅是物質生活條件即經濟關係的改變。但是,這種社會主義所理解的物質生活條件的改變,絕對不是隻有通過革命的途徑才能實現的資產階級生產關係的廢除,而是一些在這種生產關係的基礎上實行的行政上的改良,因而絲毫不會改變資本和僱傭勞動的關係,至多隻能減少資產階級的統治費用和簡化它的財政管理。

    資產階級的社會主義只有在它變成純粹的演說辭令的時候,才獲得自己的適當的表現。

    自由貿易!爲了勞動階級的利益;保護關稅!爲了工人階級的利益;單身牢房!爲了勞動階級的利益。——這纔是資產階級社會主義唯一認真說出的最後的話。

    資產階級的社會主義就是這樣一個論斷:資產者之爲資產者,是爲了勞動階級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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