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明撩暗誘 >第559章 你一個寡婦,得找新歡
    明淮去醫院接了江父,帶着他一起去房產交易登記處過戶。

    他直接過到了江父的名字下,相當於把這套房子送給了江父。

    江父不肯,明淮說是江柚買給他們二老的。

    江柚今天沒空來,讓他代辦。

    反正江父只有江柚一個女兒,這房子的名字寫誰名下都一樣。

    江父在明淮的忽悠下,簽了字。

    拿到了房本,陸銘就開車送江父回了醫院。

    “呵,爲了哄老丈人,你可真行。”陸銘睨着他,“雖然房子也才一百多萬,這麼說給就給,你要是對嫂子沒感情,那纔是見了鬼。”

    “我什麼時候說過對她沒感情了?”明淮反問。

    陸銘愣了愣,隨即笑着點頭,“也是。”

    不過看他們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挺好了。

    就像他和閆闕,不也沒名沒分,還不是照顧快活嗎?

    人生啊,就走一步是一步唄。

    想那麼多後果,根本就沒有意義,還會提前把不好的情緒帶到原本可以快樂的生活裏。

    “話說,漾姐和裴哥去哪裏了?怎麼還沒有回來?”

    “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陸銘盯着明淮,“你一點也不關心?”

    “又不是小孩子,有什麼好關心?”只要他倆在一起,就不會出什麼問題。

    他們確實也應該好好出去轉轉,這麼多年,明漾跟着裴應章就沒有真正的快樂過,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的。

    如今總算是能夠安穩下來,就應該珍惜當下,好好把過去沒有的那些快樂找回來。

    ……

    遠在別的城市的明漾和裴應章,現在正在某酒店裏滾牀單。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男人四十多了那體力卻是一點不輸二十來歲小夥時。

    明漾喘着粗氣,面帶潮紅的盯着身上的男人,她的手指緊緊地掐着他後背,只要他一用力,她就狠狠地抓一下。

    這段時間,裴應章背上的抓痕顏色就沒有淡下去過。

    最後一下,不是明漾叫得大聲,是裴應章發出了一聲慘叫。

    那真正是痛並快樂同時發生。

    裴應章直接趴在她身上,氣息在明漾的耳邊滾燙,“你太狠了。”

    明漾的氣息也很粗重,“你應該開心。”

    “你都要扒我一層皮了,我怎麼開心得起來?”裴應章反手摸着後背,那一條條指甲印讓他都不敢看。

    明漾的手放在他後背上,輕輕撫摸着,“我的反應這麼大,說明你厲害。”

    裴應章簡直哭笑不得,“那我還必須得謝謝你。”

    “不用謝。”明漾拍了拍他的背,“大家都是尋開心的,達到目的就好。”

    裴應章聽着她這渣女言論直接咬上了她的肩膀。

    明漾叫了一聲。

    “這纔好聽。”裴應章很流氓地在她耳邊輕語,“剛纔的聲音,都沒有這一聲勾魂。”

    明漾一巴掌拍在裴應章的嘴上,“你不要臉!”

    裴應章是不要臉,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臉上,“打打打,用點力。”

    “裴應章!”明漾突然來了脾氣,“給我滾下去。”

    她又踢腿又推他。

    裴應章不想下去,可是明漾這會兒是動真格的,他只能灰溜溜地從她身上起來。

    明漾扶着腰坐起來,指着地上,“自己睡那。”

    裴應章非常利索地躺在了地上,蜷縮成一閉,一絲不掛,把自己的重點部位藏了起來。

    一雙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明漾,委屈巴巴地問她,“咱們都走過了五個城市,除了你要我的時候我在牀上待過,其他時間都是睡地上。難道我的表現還不足以和你同榻而眠嗎?”

    明漾懶得聽他這唧唧歪歪,扯過浴巾裹在身上去浴室,“你自己說過,只要跟着我,我把你當什麼都可以。”

    “你全程就把我當成你的泄慾工具了。”裴應章控訴着。

    明漾關門前回了一句,“你要是連這點能耐都沒有,那我還要你做什麼?”

    裴應章:“……”

    他假死一事,到現在還沒能讓明漾原諒他。

    這是有史以來,她生氣最久的一次。

    已經這麼賣力了,極力的討好她,討她歡心,在她身上使出了十八般武藝,以爲至少能在牀上睡個好覺,結果呢?

    她確實只是把他當個工具,用完就踢了。

    裴應章聽着浴室裏的水聲,也爬起來去了浴室。

    “你給我出去!”

    “我給你搓背。”

    “不需要!”

    “你需要的。”

    “裴應章……”

    “乖,在呢。”

    “……”

    水聲很大,但依舊掩蓋不了裏面的男歡女愛。

    許久,明漾是被裴應章抱出來的。

    明漾懶懶地躺在牀上,裴應章把她的頭髮撩到牀邊,拿了吹風給她吹頭髮。

    這會兒,明漾是徹底蔫了。

    裴應章也有點累,但是還能堅持給她收拾好。

    “裴明州談戀愛了。”明漾閉着眼睛說:“之前在他朋友圈看到了那個女孩子的側臉,長得挺好看。”

    “他到了談戀愛的年齡。”裴應章從來都阻止兒子幹什麼,只要不犯法,都行。

    明漾聲音很輕,“聽說,家裏是從政的。”

    裴應章給明漾吹頭髮的動作一頓,他懂明漾的意思。

    他以前就想過,所以那次有了機會,他就假死了。

    現在再查裴應章,那也是個死人的名字。

    唯一慶幸的事,在明淮的周旋之下,他以前做的那些事被功過相抵,他名下沒有犯罪記錄。

    這對於裴明州的前途來說,沒有阻礙。

    也不會給他造成什麼樣的困擾。

    “你找機會跟他說清楚,叫他不要提我。別人問起,就說死了。”裴應章年輕的時候不懂,是後來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是會影響子孫的前途的。

    好在,似乎一切還不遲。

    明漾緩緩睜開眼睛,“那你是誰?”

    “你一個寡婦,得找新歡。”裴應章是當過死人的,所以說話也沒有什麼顧忌,“只要能讓裴明州好好的,我是誰都行。”

    這是他欠他們孃兒倆的,就算是以後不能以丈夫和父親的身份出現在大衆面前,他也無所謂。

    明漾輕笑了一聲,“你當所有人都能做你跟你一樣,那麼狠心?撒謊可以一氣呵成嗎?”

    裴應章聽出了她這話裏嘲弄的意味,也知道她一直沒有從那件事情裏走出來。

    他懂明漾的心情,所以不管她怎麼對他,他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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