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戰王獨寵替嫁小悍妃 >第494章 聽八卦(二)
    皇上也蹙起眉來,與也一臉不解的章丞相對視一眼後,兩人目光裏同時閃過一道精明的光。

    “非鄺氏子孫!”皇上道。

    章瑜舟一聽,立即起身,對着皇上鞠禮。

    “舟小子,幹什麼,你這樣會嚇到人的,今日是私宴,只有叔伯、子侄,沒有君臣,你好好地坐下說話。”皇上對他揚了下頭,阻止他的慌張。

    “是!皇上。”章瑜舟應了一聲後,笑呵呵的坐了下來。

    這纔再對皇上道:“皇上英明,一猜就中。”

    皇上心情愉悅地一笑道:“這有何難猜,要都是鄺氏子孫,怎麼可能會改姓氏門庭,卻不是另闢一片天地,反是佔用了原本的鄺氏家族的,不會是這位鄺氏原家主與他有仇?他是仇人之子?”

    章瑜舟再度驚訝的瞪大了眼的看向皇上,問道:“皇上,您不會真是猜測出來的吧,還是皇上原本就知道此事的原尾!”

    只此一句,也知道,皇上是說對了。

    皇上龍顏大悅的笑得更開懷了些地道:“而且,鄺氏那些或死、或傷殘的子弟,都是他暗中動的手腳,目的就是讓這位當家人大受打擊,在其病中再揭開真相,看着他在痛苦中死去!以報家仇!”

    “皇上英明!”章瑜舟再起身深鞠一禮的高呼了一聲。

    瑜王一臉納悶的看向皇上,問道:“父皇,您是怎麼知道的?莫不真是知道此事的原由?”

    皇上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章丞相也一相抿嘴在笑,還輕搖了搖頭。

    “你這孩子呀……”皇上指着瑜王,卻也看到了另外的幾人,也同樣一臉驚訝地看着他的模樣,不由再問道:“你們不會都沒想明白吧。”

    幾人很同步地一起搖頭,那臉上的不解,依舊不散。

    皇上不由輕嘆氣地搖了搖頭,看向章丞相無奈的道:“看看,就這麼單純,這麼明顯的事,都不明白,非要將真相放在面前,估計也得琢磨好幾天。”

    章丞相笑出聲來地道:“那皇上就行行好,與他們說明一下吧,就讓這幾位繼續琢磨了,真憋壞了也不好。”

    “你個老東西,就你精明!”皇上指着他道。

    “老臣說得沒有皇上好,就請皇上開恩賜教吧,不還有老臣家一個木納的犬子嘛!”章丞相笑得更甚了些的道。

    “行,朕就給你們說說。”皇上高興的道。

    “這還不簡單嘛,好好的一個家族,在爭這家主之位時,必然會明爭暗鬥,不過也定不會太過分,傷其骨肉同胞的,可這鄺氏一族中卻是如此慘烈,這本就是件不尋常的事了,原本是以爲這個要上位者心狠手辣,可最後,他卻將原本的鄺氏之名,改了,這也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皇上笑看着幾人。

    “非是同宗本族之人!”瑜王回答。

    皇上點頭:“對,就是如此,非本族人,再看先前他對付那些原本‘稱兄道弟’的手足兄弟的手段,也知另一點!”

    “有仇!”穆戰陽回答。

    “而且是深仇大恨!”趙慕遠也道。

    皇上再對二人點了下頭的道:“可他卻是被家主當兒子養大的,再結合這個家族的特質,所有的子孫,鼻子靈敏,對氣聞得敏銳的特性來看,他就是個特別,可這位家主並未虧待於他,而是放開讓他學習別的,想來,只是在制香上他沒天賦,可卻沒有不聞不味,放任不理會,只是名聲不響,卻沒有短他喫穿用度,對吧。”

    “是的,而且鄺韻豪可是爲其在外買了個大宅院,併爲他求娶了另一個富商的嫡女爲妻,更是送了他二十幾間鋪子,生活很是富庶!”章瑜舟肯定地道。

    “也正是如此,說明這位家主並未忽視於他,可他反過來卻去殘害別人,更是在接任家主的第一件事,就是改了門庭姓氏,這也只能說,他非我族之人,他原本就是帶着仇恨來報仇的。”皇上脣角帶着笑的看着,此時因他的說明,而全都明朗後,個個恍然的模樣的晚輩們,心中也深感欣慰的點了點頭。

    “可……父皇,這也不對呀,那鄺老爺是不知道,這個孩子非他的兒子嗎,這不是養虎爲患嗎!”瑜王再皺起臉的問。

    皇上的目光暗了暗後,輕搖了搖頭:“或許他……”

    “鄺韻豪不知道,是在彌留之跡,聽此人親口告知後,方纔嚥下最後一口氣的,說白了,鄺韻豪就是被氣死的。”章瑜舟對瑜王道。

    “可我還是不明白,是不是自己的兒子,看不出來嘛,怎麼會不知道呢,這不是幫別人養了一隻狼嗎,而且還被反咬了一口,也是真夠憋屈的了。”瑜王再道。

    皇上與章丞相再對視了一眼後,兩人都輕搖了下頭,重新拿起棋子來,繼續他們的棋局。

    “要說這事,真防不了,從舟小子的故事裏也聽得出,這個鄺老爺也是個好美色之人,或許,那女人在接近他時,就是帶着報仇目的的。”皇上感嘆的道。

    “也有可能,不過以老臣看來,這位鄺老爺還實屬於冤枉,經商其家也不簡單,想要壯大自己,就要壓倒別人,而這制香一行,更不簡單,每一族,每一門,都有自己的拿手祕方,經營不善的話,小則破了財,大則也會丟性命的吧。”章丞相落下一子地道。

    皇上明白點頭道:“是呀,生意場上的事,一點不比朝局差,其實細看之下,都是一樣的,要步步爲營,可也有失算的時候,一招不慎,真可能就是萬劫不復。”

    “不過那個孩子還真是有耐力……這麼多年的蟄伏,只爲了最後一擊,手段也是過人。”章丞相感慨道。

    皇上擡起眼來看向他,不由皺眉:“你還別說,這要細想想,還真有點像……”

    “皇上,像什麼?”章丞相不解地問道。

    皇上沒回答,再扭頭看向此時也圍在一起討論着的瑜王和凌宸翊的身上,目光裏再閃動了些什麼。

    章丞相順着他的目光看了眼後,明白地再收回目光,盯着面前的棋盤。

    輕聲道:“這一局,也不知,誰輸誰贏!”

    皇上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再看向棋盤,若有所思起來。

    “這麼說,他從出生就在鄺家了,那他是怎麼知道原本的家仇的,何人告訴他的,那原本鄺家四公子呢!”瑜王突然提高了聲音的問道。

    再將皇上和章丞相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替換了唄!瑜王兄,你聽故事怎麼也聽不懂了,我都聽明白了。”凌宸翊輕推了下一驚一詐的瑜王一下。

    “沒聽懂還不准我問問了,替換我知道,不會直接把人扔了吧,那可是剛剛出生的嬰兒,還能活嗎!”瑜王一臉不忍的道。

    “他將那一家的兄弟殺得殺,傷得傷,爲了報仇還管是不是嬰孩兒嗎,當然留不得了!”趙慕遠也道。

    “這也太……殘忍了吧!”瑜王緊皺着臉的道。

    章瑜祺問道:“是呀,何人告訴這個只是個嬰兒的假四公子,原本的家仇,讓他報仇的又是何人,總不會是他自己吧。”

    “自然是有人的,他的生母,就是一直在他身邊的奶媽嬤嬤。”章瑜舟爲自家兄長解了惑。

    “這也太神了,能人呀!”穆戰陽摸着下巴,一臉不可思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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