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謝瑩瑩重傷在身,依舊能一擊蠍子擺尾秒殺築基修士,足以說明一個事實,即便金丹修士狀態不佳,終究不是築基修士可以挑釁的存在。
秒殺一名築基修士,威懾住其餘人。
他們不敢賭對方是否已瀕臨絕境,若一擁而上誰又能保證自己能倖存下來。
所以,統一沉默着目送謝瑩瑩步行而去。
國都百姓聽到動靜亦不敢出門觀看,上一次妖修攻城的記憶歷歷在目,驚慌失措的躲在家中等着事情平息。
普通百姓的房屋,在金丹自爆衝擊波下如同掀掉屋頂。
唯一安然無恙是商賈權貴的住宅。
很早就通過關係渠道購買來護宅陣法,抵擋住餘波侵襲,微不足道的波及等同於沒有損失。
謝瑩瑩走出國都城門,緩步走向黑夜中,直至人影消失在黑暗中。
一雙雙眼神目送的主人,不由得鬆一口氣。
殺星,終於走了。
至少眼下是安全了。
“國不能一日無主,我們應當推舉一位君王。”
這時候,儒士們覺得又行了。
君王和太子都死了,事情就變得微妙起來了。
儒士,勳貴,好似一盤遊戲重新開局。
“我推舉三皇子。”
立刻,一名勳貴老臣出面提議。
大家憑本事來扶持代理人,自然各自選舉能控制的人選。
“我不同意,五皇子知書達理,平易近人,必將是仁君。”
儒生們當即進行反駁,誰不曉得三皇子平生最大愛好就是甩籽。
成天不是在甩籽的路上,就是正在牀上甩籽。
號稱欒國人形播種機。
要是三皇子登基,憑着甩籽天賦,在位期間誕下數萬子嗣都是保守估計。
供養如此多皇室,整個欒國別玩了,全國上下都特麼是打工人。
還有勳貴心裏想法肯定是想進獻族中女子來確保政治底蘊。
儒士是要點臉的,做不出賣女兒的勾當。
當然,具體原因是家中女兒太醜拿不出手。
這年頭長得帥的誰讀書,當贅婿不香麼。
爲何儒修往往講究才華,而非講究相貌,還不是顏值不夠知識來湊。
“不行,五皇子太軟弱了,難當大任。”
勳貴老臣們跳出來反駁。
一個死讀書的臭儒,要能上臺擔任一把手,還有他們勳貴逍遙的日子。
堅決不行,寧可一拍兩散。
“報,諸位皇子,以及公主都在此戰中殞命。”
收拾皇宮廢墟的侍衛前來彙報。
遠處,一具具身着錦袍的青年男女搜尋出來,整齊劃一擺成排列。
一時間,儒士羣體和勳貴羣體都沉默了。
特麼的,皇子公主都死絕了。
這下子沒得玩了。
總不能擺一具屍體在帝位上。
那成天上朝不膈應得慌。
“速速迎衆親王進京。”
秦家正統死絕。
還有不少遠親。
沒事,問題不大,還能接着玩。
白沫在規劃安山坊藍圖時。
許久沒有反應的通訊符微微震動。
“誰啊?”
白沫鬱悶道:“大半夜不睡覺,打騷擾電話,真沒公德心。”
“司主大人,速來後山。”
一聽聲音是八須真人。
說起來,已經很久沒見面,白沫心裏怪想他的。
下一秒,走出臥室化作一道遁光趕往後山。
神識外放,立刻鎖定八須真人的身影。
“司主大人,這回真出大事了。”
八須真人趕忙上前道出情報,臉上表情彷彿十萬火急般。
“司主大人,有沒有聽我說話。”
八須真人焦急道:“妖仙門前來一位門主,可是金丹圓滿修爲,真要計劃順利,整個欒國就要變天了。”
“多大點事,瞧你驚慌的。”
白沫不以爲然表情,使得八須真人倍感交集。
能不能正兒八經點,枉費我八某人一片忠心。
白沫表示,本掌門是元嬰修士的實力,難道沒有跟你講過嗎?
確實,還真沒有瞎炫耀,僅僅同四人組說過。
從始至終在外界看來,他就是一個築基修士,只不過仰仗千機宗傳承下來的噬金童子戰偶雄踞一方。
“司主大人,屬下建議立刻撤離欒國,這裏已成是非之地。”
走?
開什麼玩笑。
他就是在等待此刻到來。
真正的大戲即將上演。
“有沒有一點責任心,國之存亡,六扇門必定義不容辭。”
表面說一說而已。
實際上,白沫心裏給門主謝瑩瑩一百二十個贊。
本來想着如何順理成章的造反。
出師無名,坐不踏實。
嗨…
結果,人家妖仙門路都鋪到家門口了。
再要是扭捏做作就過分了。
諸多親王競爭對手,全都給一鍋端了,橫豎都該是秦太安上位了。
……
安郡頻道(10/10)
白沫:@許尤正、祝旭年、秦太安。
白沫:集合了,搞事情了。
許尤正:???
祝旭年:啥子事?
秦太安:來了。
……
翌日。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氣氛壓抑的國都。
皇宮出事根本瞞不住,百姓眼睛可沒瞎。
再則,遲遲不出公告,可想而知事情的嚴重性。
當夜,皇宮逃出來的諸多人,早已將消息暗中宣傳出去。
畢竟,人多口雜,怎麼可能管得住別人的嘴。
在皇宮旁的一間外殿。
設立出來是給予路途遙遠大臣歇息的建築,現在變成臨時朝堂。
此刻,欒國手握重權的大臣皆在場。
儒士中的大臣。
勳貴中的老臣。
各大宗門的宗主。
以及掌握兵權的將軍。
甚至,六扇門四位司主都在列。
他們決定着欒國的未來。
目前,已然沒心思尋找妖仙門復仇,唯一想法是先確定天下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