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金說讓蔡鞗不用回來,但是又打發了香君跟着一起去。可不能讓上官再劫了他去,而且福金髮現香君記事特別厲害,派她去聽牆角,聽聽是什麼事。
蔡家的角門口。
“是你?不是說三天後再來找我的嗎?”
黃翠翠披着大帽斗篷,輕柔地一笑:“那多耽誤事啊。見過了我爹,他挺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可是我還沒開始給你選人呢。”
“不急,反正我都來了,大人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蔡鞗想了一下,覺得黃翠翠的事情總該讓福金知道的,要不然依着福金現在叛逆期的性子,她肯定不會讓自己舒坦的。香君只是對她們說了有這個人,沒說其他的。
只不過蔡鞗剛轉身讓開門口,黃翠翠就笑着說道:“還是算了吧,我可不從這進大人的家門,省得讓大人家裏的人誤會。以後我看香君姐姐她們從哪進門,我就從那進去。”
黃翠翠的話,是說等着看楚楚和香君嫁過來的時候,是走的哪個門,她以後也從那個門進去。她在比喻自己未來會做蔡鞗的小妾。
她還在堅持着以獻出自己,作爲投名狀的打算。畢竟對於黃翠翠而言,她現在沒有更加好的東西作爲投名狀。
蔡鞗沒好氣道:“還誤會呢,你剛纔就讓我很尷尬了。算了,不進就不進去吧,那你來找我什麼事?”
黃翠翠嬉笑道:“大人不是在郊外弄了一個訓練場地嗎?不如大人今日就帶着我們去看看。”
“好吧。”
蔡鞗點頭應着,轉頭對着香君說道:“你回去讓福金還有楚楚換上便利的衣服,我帶着你們去活動活動身子。也讓福金和楚楚認識一下她。”
郊外的一座莊園,這是福金的一處嫁妝,整個規模很大,怎麼地福金也是最受寵的一個公主。莊園大多是種植莊稼和幾個池塘養殖着一些魚,這裏住着百十戶人家。
蔡鞗在這找了一塊沒有的開發的荒地,讓人平整了一下,然後有按照他畫的圖紙做了一些訓練器械。
春天的時候,農戶們都很忙,一輛馬車悄悄的過來了,沒有驚動任何人。
只有熊二迎接着蔡鞗。
見是蔡鞗親自趕車過來,熊二很驚訝,連忙牽過繩子,扶着蔡鞗下了馬車。
“衙內,您怎麼還親自駕車?”
蔡鞗道:“沒事學習一下駕車。怎麼樣,這裏的器材能用了嗎?”
“能用,邊邊角角都打磨的很光滑,沒有倒刺也沒有毛刺,器材很結實,用料也都紮實,不會傷到人。”
“那就好。”
蔡鞗問着話,車上第一個下來的是福金。
福金俏皮的從車上跳了下來,她連樹都敢爬,還在乎一個跳車。
熊二一見是公主來了,怪不得衙內親自駕車呢。
“小的見過夫人。”
福金點頭,有點興奮道:“嗯,這裏有什麼好玩的。這是我的莊子吧,我還是第一次來呢。”
這裏能有什麼好玩的,就是莊園。但對於福金來說,一切新鮮的事物都是好玩的。
訓練器械都是蔡鞗按照後世的體育場地設置的,單雙槓,跑道,沙坑,深坑,還有匍匐網等等。
蔡鞗先是做了一個示範,然後香君第一個去體驗的,再就是黃翠翠,只有楚楚和福金一看剛纔的難度,一臉不情願的站在蔡鞗邊上不願意下去。
讓她們兩個嬌滴滴的弱女子去在泥土裏摸爬滾打,還用那麼嬌嫩的小手去抓泥土和杆子,她們纔不願意呢。
福金裝作可憐的模樣,道:“我不去,我身子不舒服。”
蔡鞗呵呵道:“別裝,你身子什麼狀態我還能不清楚,去試試。”
福金撅嘴道:“我不去!就不去。”
楚楚更是直接,直接捂着自己的肚子蹲在了地上,裝出來一副自己很疼的樣子。
“哎呦呦,我肚子怎麼突然疼了起來。我可能是來葵水了。”
蔡鞗沒好氣道:“你更能裝!你什麼時候來葵水我能不知道。”
可是她們就不想去,蔡鞗怎麼知道針對那些女人的訓練程度呢。
看着她們兩個一起裝樣子,於是蔡鞗揪着福金的耳朵,還掐着楚楚的脖子,硬是把她們兩個推到了匍匐網前,逼着她們鑽了進去。
“發揮自己的全力。做的好,晚上我給你們做好喫的,還給你們揉肩捶腿。要是做不好,那就明天繼續。福金你不許偷懶,別耍脾氣,不聽話,我照樣揍你屁股。”
福金不情願的趴在地上,回頭惡狠狠的看着蔡鞗:“你是在虐待我。”
蔡鞗擡腳朝着她屁股輕輕的踢了一下:“就是虐待你了,快點爬過去。”
“哼!看我回家怎麼咬死你。”
蔡鞗在這訓練自己的妻妾,在這莊園內的一處池塘邊上,兩個老頭正在釣魚。
“哎,你聽見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聽見了,這好久也沒個魚上鉤,咱們去看看去。坐久了,也該起來活動活動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
兩個老頭身邊各自跟了兩個年輕人,手裏還提着劍,他們兩個帶着斗笠,一身農夫的打扮。魚竿讓身後的人提着,他們揹着手一起來到了訓練場邊上。
蔡鞗正拿着一根小木棍,蹲着身子,饒有興趣的看着福金和楚楚一起耍無賴的趴在地上,說自己不行了。
香君和黃翠翠好像是在較量一樣,兩個女人一起圍着訓練場跑起了圈子。
蔡鞗沒看見兩個老頭正在場外看着,熊二去準備今晚蔡鞗一家人在這的住處。
兩個老頭站在一起。
“那好像是蔡家的那個小子。”
“嗯,是他,上元節那天我與他試探了一番。你看那個趴在地上,正在哭喪着臉,好像是康福。”
“咦!居然真是那個小妮子,她們這是在做什麼?你看那兩個女子,好像是在比賽。這裏看着就像是軍營中的訓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