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重新打開後,還沒看清眼前是什麼樣的時候,只見劉蓉蓉閃電般的從蔡鞗嘴裏扯出那堵住他嘴巴的東西。

    蔡鞗沒看清,劉蓉蓉的臉上有些紅。

    拿着那東西,劉蓉蓉攥在手裏,走向了一旁的衣櫃前,打開其中的一個抽屜將東西放了進去。

    如果蔡鞗看見那些是什麼,絕對會噁心的要吐。

    花花知道自家的大人是怎麼玩弄耶律延禧的,殊不知那只是劉蓉蓉的一個手段。

    但是花花就是認爲,那是劉蓉蓉的愛好,所以堵住蔡鞗嘴巴,塞進去的東西,是一條小小的綢褲。

    幸好是乾淨的,要不然蔡鞗早就察覺出不對勁了,也被薰死了。

    劉蓉蓉再次回到箱子前的時候,臉上的羞紅已經消失不見了。

    “你還在箱子裏幹什麼?等着我請你出來嗎?”

    “你把我弄來幹什麼?”

    “請你喫飯行不行?”

    由於剛剛的事情,劉蓉蓉的心裏多少有些難堪,所以在對蔡鞗說話的時候,沒了那股子銳氣,倒是加上了些許的哀怨。

    蔡鞗看不懂了,這是劉蓉蓉嗎?她怎麼會露出一副小女孩的姿態來?

    有些不理解,蔡鞗掙扎的起身,低頭之際,這纔看清了箱子裏柔柔軟軟的東西是什麼。

    都是衣服,裏衣,外衣,小衣。

    蔡鞗十分平靜的說道:“嗯,衣服不錯,味道清新。”

    蔡鞗評價的是這箱子裏,沒有什麼異味,但是聽在劉蓉蓉的耳朵裏,就是指的剛纔的那件事。

    一閃而過的羞紅,劉蓉蓉冷笑了起來。

    “那我倒是應該謝謝你的誇獎了。”

    “那到不用。”蔡鞗看着桌子上的飯菜,好奇的問道:“你請我喫飯?菜裏下了藥?”

    “對下了藥,毒藥。這次是毒藥,你敢喫嗎?”

    “敢,爲什麼不敢?”蔡鞗心裏明白,劉蓉蓉不敢下藥,畢竟只是來領罰的,又不是送命的。而且耶律延禧也是這個意思。關鍵是自己在這死了,蕭青兒絕對會和劉蓉蓉拼命的。

    若只是單純的和蕭青兒有點關係,那她不會這麼做,但偏偏蕭青兒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有蕭山山的關係,蕭青兒又不能不這麼做。

    關鍵是劉蓉蓉她也不想讓自己的事情敗漏出去,就是昨晚冷宮的那件事。

    蔡鞗呵呵笑了起來:“蓉蓉真好,還請我喫飯。給我解開啊,你綁着我怎麼喫?”

    劉蓉蓉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邪邪的笑容,看着蔡鞗那沒正形的樣子,忽然想着繼續收拾他一下。

    外人眼中冷酷無情的密偵司主人劉蓉蓉,在面對蔡鞗的時候,居然會在心裏表現出一種玩鬧的心態。

    畢竟是女人,生活中處處充滿了壓力,無處釋放,就算是和耶律延禧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充滿了壓抑。

    那畢竟是皇帝,劉蓉蓉就算是再怎麼去做,心裏也在不斷地告誡自己,一定要有個分寸,不能過分,不能傷害到了皇帝。

    否則就算是耶律延禧不怪罪,被其他人知道了,一個損失龍體的罪過,就能奪走自己的一切。

    到處是壓抑,到處是謹慎,唯有昨晚的時候,劉蓉蓉居然感覺到了一種釋放。

    奇怪的心理也並不奇怪。

    終究是女人,心裏的地方就那麼大,整天帶着面具生活,很累。

    而恰好,蔡鞗在無意間摘下了劉蓉蓉的面具,所以讓劉蓉蓉也找到了一個宣泄壓力的釋放口。

    玩嗎!?

    劉蓉蓉邪魅的笑了一下後,說道:“真不怕我下藥?看起來你很有把握我不敢殺你。確實,我不敢現在殺了你。但是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進來!”

    一聲呼喚,從門外進來了四個面色冷峻的女子。

    劉蓉蓉吩咐道:“將他脫光了,綁在椅子上。”

    一聽這話,蔡鞗急了。不會吧,除了愛把小爺裝箱,還怎麼都愛把小爺玩捆綁?

    蕭山山玩過,蕭青兒玩過,現在你劉蓉蓉又來!你們大遼的女人都愛這麼玩的嗎?

    “蓉蓉,別這樣,起碼不用脫衣服吧!”

    “哼!在這裏,我說了算。”劉蓉蓉說完之後,對着侍女們說道:“給他留一直手,可以活動,但要保證他無法解開繩子。”

    這是個花活。

    一刻鐘後,蔡鞗光溜溜的坐在椅子上,一隻手被綁在椅子的扶手上,另外一隻手的大臂被固定住了,只有小臂和手可以活動,保證蔡鞗能用這隻手喫飯。

    蔡鞗很配合的被四個侍女綁住了。因爲她們壓根就沒有解開手腳上的繩子,而是綁完了之後,纔開始解開的。

    這就讓他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就算是蔡鞗想要奮起反抗,那也不行,那四個女子全是練家子,將他按的死死的。

    被固定在椅子上的蔡鞗,滿臉幽怨。

    “蓉蓉,不要這樣吧。我在你手裏,我什麼也做不了。你這是幹什麼?”

    劉蓉蓉邪魅的笑着,走到了一旁,從一個小匣子裏拿出了一個小瓶子。

    “你不是不信我會下藥嗎?來,我告訴你,我還真的敢下藥。這是昨晚你喫的那種藥,你不是挺厲害的嗎?還能逼着我喫下去,然後藉此來解決自己的痛苦。那我現在再給你一個機會,然後我看你這次怎麼辦?”

    臥槽!

    蔡鞗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在奔跑!這是個折磨人的毒計。不僅是身體上的折磨,還是心理和意識上的折磨。

    右手能活動的範圍,根本就不足以支持五姑娘的安慰。劉蓉蓉簡直就是在進行三重的折磨人。

    但,她那藥,是真的不錯啊,蔡鞗忽然想起了這件事。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辦,勸說劉蓉蓉住手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還不如想點實際的呢。

    “蓉蓉,那藥,能不能給我點?”

    “哦?你想幹什麼?”

    “帶走,以後自己用。”

    “呵!好啊,我會給你,只要你能在我這,熬過七天。這七天的時間裏,我會一直給你下藥,保證你每天都會很快樂。放心吧,我會慢慢的玩,讓你醉生夢死。”

    還他麼的醉生夢死,小爺看樣子是生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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