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大宋:我竟然是紈絝! >第423章 三日,第一日,當下困局4
    蔡鞗本來想要與劉蓉蓉說說眼下困局之事,卻因爲劉蓉蓉說起了民,而成了現在在這件事上的糾纏。

    但是既然說起了這種事,蔡鞗也是憤青一個,畢竟兩世爲人,也算是從一個底層的小人物,驟然成了大人物,一眼看遍了兩極。

    蔡鞗以前上學的時候喜歡讀一個故事,駱駝祥子的故事,可憐的祥子,一直認爲只要努力,早晚就會有自己的一輛車。

    可是現實給了他什麼!

    能分的蛋糕就是那麼多,他吃了一口,那別人喫什麼?原本坐在那桌上人的,豈不就是沒了位置。

    頓了頓,蔡鞗長長舒了一口氣,自己剛纔這番話語,隱隱的又拐向了去誘導劉蓉蓉起兵造反的那上面去了。

    微微一笑,蔡鞗搖頭道:“不與你說這些了,就說你眼下的事情。”

    蔡鞗忽然轉變了話頭,讓一直在盯着他看的劉蓉蓉心裏掀起的驚濤駭浪,也在漸漸平息下來。

    劉蓉蓉一直就是認爲,蔡鞗也就是蕭雲,只是一個普通的人物,就算是他說過,在山中十二年有很多師父教導,可是如他這般人物,再按照他的年紀來算,他不該對朝堂這般瞭解,也不會對民間這麼瞭解。

    甚至可以說,不是簡單瞭解這一點了,而是瞭如指掌。

    他的師父們會教他這些嗎?

    如果教了這些,那麼他背後的勢力,到底有着什麼意圖?是在這亂世中,重新建立起一片秩序,還是要做什麼?

    等等!

    忽然之間,劉蓉蓉彷彿是抓住了一個重點!

    他剛纔說,金人打過來的時候!是比喻,還是一定?

    蔡鞗想要停止剛剛的話題,從而繼續將眼下困局之事說下去,可是在一停頓之後,劉蓉蓉忽然簇起了眉頭,盯着蔡鞗問道。

    “相公,你剛剛說,金人會打過來?你是在做比喻,還是什麼?”

    蔡鞗已經說了很多大逆不道的話,劉蓉蓉還是稱呼他爲相公,不僅僅是真的把他當做了自己心中認定的夫君,也是爲了讓他安心的繼續說下去,回答自己的這個問題。

    蔡鞗看見了劉蓉蓉擰起的眉頭,眯起眼睛笑道:“咱們說的太過了,還是繼續原本的問題吧。”

    “相公是怕我聽完了之後,心裏不喜嗎?我是你的娘子,咱們之間不應該有什麼隱瞞,雖然有些事,你我之間互不探究,但已經說出來的事情,我認爲還是說明白的好。”

    忽然之間,劉蓉蓉說了一句你我之間互不探究,就是指的不去探究蔡鞗的真實身份。

    以他剛纔的這番話,已經引起了劉蓉蓉的疑問,他的這番見識,不應該只是待在現在這個地步,也不該只是單純的去幫助蕭青兒做那些事情。

    甚至,在剛剛的那一瞬間,劉蓉蓉都懷疑,蕭雲的這個名字都是假的。

    蔡鞗心中一驚,暗暗自罵!自己就是一時口快,說的太多了。想過這幾天要怎麼說,該不會露餡,可是昨晚上玩的實在是太瘋了,劉蓉蓉又是敢玩之人,讓自己在刺激的歡樂時光中,沒有來得及去細細思考話術。

    現在,話已經說出來了,就無法收回了。

    蔡鞗看着桌上的飯菜,其實並沒有喫多少,劉蓉蓉現在十分認真的在與自己討論這些問題,也無心喫飯了。

    站起身來,蔡鞗道:“我喫飽了,你先喫吧,等你喫完了之後,我們去院中繼續說。今日的陽光甚是溫暖,院中有一躺椅,可以讓人放鬆心情。”

    “那我也不吃了,咱們這就出去,繼續咱們的話題。相公不許對我有什麼隱瞞。”

    看着劉蓉蓉那般認真的模樣,蔡鞗忽然笑了起來,調戲道:“若是對你隱瞞又如何?你又怎知我是否有隱瞞?”

    “我自然能聽的出!依照相公目前的思想,我承認,我是不如你,但我也不傻,相公說的話,我自會細細分析。你若是真的要對我隱瞞,那我也沒有辦法,只能自嘆,妾在相公的心裏,實在是如那盆裏的雜草一般,命賤。”

    以雜草來比喻自己,劉蓉蓉的目光,看向了廳中架子上一盆盛開的菊花。

    以雜草自喻,尚且理解爲是如民般一樣。但加上了一顆盆中雜草,又是在那朵盛開的菊花之下,劉蓉蓉這是把自己說的很微不足道了。

    蔡鞗呵呵笑了兩聲,道:“你不是那雜草,你是那菊花,品德高良,正直不屈。”

    說着說着,蔡鞗忽然露出了賤兮兮的笑容,走到劉蓉蓉耳邊悄聲說道:“可是你看那菊花像什麼?”

    “像什麼?”劉蓉蓉不解。

    蔡鞗湊到她耳邊說了兩個字“穀道”,忽然惹的劉蓉蓉臉色大紅,輕輕啐了一口,羞罵道:“流氓,你還想着呢。”

    嬌羞之後,劉蓉蓉挺了挺身子,晃了一下屁股,大方的說道:“這樣吧,你要是告訴我,那我今夜便讓你...”

    眼眉輕挑,劉蓉蓉也用上了色誘這一招。蔡鞗最無法抵抗的一招。

    “會疼的。”

    “那就看相公疼不疼我了,是讓我疼的厲害,還是小疼一下,可就全在相公的把持之下了。”

    “哈哈哈。”蔡鞗抿了一下嘴,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到院子裏說吧。”

    “嗯,你先去,我搬個凳子的。”

    劉蓉蓉要自己搬個凳子出去,肯定是她坐,而把那躺椅讓給了蔡鞗。

    一個主次地位,顯然直接出現在了兩人之間。

    蔡鞗點點頭,沒有說什麼我來搬一類的話,她要做,那就讓她做。

    “院裏雖有陽光,但也稍微冷點,記得披上件衣服。”

    “哪有衣服?我們都是一身,你今日出去也是穿的裏衣,我的更是沒有。要不,你去找這裏的鴇頭要兩身過來。”

    “好吧,那我去要兩身衣裳,你在這等我。要是沒喫飽,那就繼續喫點吧。”

    “不吃了,空一下肚子的,要不然不好處理。”

    要幹什麼,蔡鞗知道,可是如劉蓉蓉這般說的直爽,沒有嬌羞,顯然她比蔡鞗所有的女人,在心裏都將蔡鞗當做了是最親的人。

    與最親,最愛之人說話,又是一些閨房之內的話,何許什麼嬌羞?還要什麼扭捏?直接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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