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問題,也就是劉蓉蓉能大方的問出來,蔡鞗估摸着,就算是自己身邊最敢說的楚楚也不一定好意思問這個。
花花小臉紅了起來,蔡鞗也是一愣,但瞅見了花花那樣,便故意調戲道:“花花是不是來了?”
“要你管!”花花懟了蔡鞗一下。
蔡鞗呵呵笑了起來:“記得用草木灰哦。”
“你信不信我呼你一臉。”花花可能是有些煩躁,小臉通紅的懟着蔡鞗。
劉蓉蓉對於這兩人的鬥嘴,實在是感到無力了,搖頭深深嘆息,索性乾脆不管了。
瞧着花花這暴躁的小模樣,蔡鞗哈哈大笑了起來:“我還是說正事吧,花花現在容易暴躁。其實這個啊,我當時學的時候,就不怎麼好意思的仔細聽。但隱約記得,這是女子體內因爲排出的卵子沒有受精的緣故,故而從子宮內脫落,導致的出血。”
這事你還不好意思仔細聽,這不是你啊!
蔡鞗說了一句沒好意思的仔細聽,院內院外的人都不信他的鬼話。
他這流氓,居然還會不好意思?
所有人都沒在意那個叫什麼什麼卵子的東西,也不知道什麼叫受精,這肯定又是個什麼專業名詞。他那師門也真是古怪,怎麼淨起了一些讓人聽不懂的名詞。
“你們可以自己去了解一下,女子懷孕後到生出孩子這段時間,就會停止葵水,大夫往往也是通過這個來,加上診脈來判斷女子是否懷了孩子的。我看花花臉上有點痛苦的表情,應該是肚子疼吧,說個冷門的小知識,這不是我老師教我的,是我聽說的,就是來葵水時,肚子不疼的女子,大多是容易受孕的體質,還有葵水來的時候不正常,也多是容易受孕體質。這個東西,我也不知道準不準,反正我是聽說的。還有啊,來葵水時,動怒容易變老哦,是吧花花。”
蔡鞗說完,沒有瞧見劉蓉蓉的臉色變了一下,只是盯着花花,又開始調戲起了花花。
“花花這麼點,小胸脯還是平的,以後能把自己的孩子給餓死。”
蔡鞗覺得花花是真的很好玩,總是忍不住的想要欺負她。
特別是看她現在這暴躁的樣子,蔡鞗忽然想着賭一賭看,看她敢不敢真的呼自己一臉。她要是敢做,劉蓉蓉能揍死她。
仗着有劉蓉蓉在,蔡鞗肆無忌憚。
花花狠狠的咬了咬小牙,小手指着蔡鞗開口就咆哮了起來:“你麻辣個...!得,我懂了,你故意惹我是吧?行,我不生氣。我不生不就完了唄,餓死的也不是你的,要你管啊。”
“呵呵,說的也對,反正不是我的,我愁什麼,就是可憐了你的孩啊!唉~!”
蔡鞗調戲完了花花,扭頭又看向了劉蓉蓉,想着再調戲她一下,可是見劉蓉蓉張了一下嘴,似是有話要說,蔡鞗以爲,她是還要問一些什麼生物上的問題,可自己懂得着實不多啊,於是趕緊擺了擺手。
“行了,我知道你想問物理和化學是什麼,我這麼和你說吧,物理,生活中常會見到,比如,我打花花一下,花花會疼,我手也疼,這就是力的相互作用。”
但是仔細想一想,就算是要說,好像也沒什麼可說的了。自己非要分個什麼三日規劃,其實一日就能說完,因爲這些事情,它本事就是一件事。
“爲啥要打我?哎呦,大人,你打我做什麼?”
突然的一下,花花扔掉了手裏的筆,捂住了自己的小腦袋。
劉蓉蓉吹着手指關節,瞪了一眼正捂着腦袋的花花,點頭道:“果然會疼,你能不打岔嗎?你這般的能囉嗦,又問的這麼仔細,是要當他的弟子嗎?”
花花仰頭想了一下,扣扣腦袋,天真的說道:“也不是不行哈,他懂得這麼多,又是大人您的夫君,我喫點虧,當他弟子又如何?”
“你還喫虧?那你別喫虧了,我也不教你。”蔡鞗沒好氣的說道。
“嘻嘻,我就是說說而已,我可沒時間學這些。行了,我不打岔了,你也不許調戲我了,咱倆誰也不惹誰。你繼續說吧,還有化學是什麼?”
花花說完,蔡鞗剛剛張嘴,劉蓉蓉又是插嘴道:“相公,等會,聽你剛纔說的,你似乎還懂醫學?”
蔡鞗搖頭,肯定的回道:“不懂,但也知道點基本的知識。”
醫學,蔡鞗沒學過,也不敢亂說,但一些基本的知識還是知道點的。後世那屬於信息撲天蓋地的時代,一些基本的東西都能查到,也能在一些短視頻平臺上看到。
但是,這個時代流行中醫,而中醫又是漢家瑰寶,蔡鞗不敢胡說。
聽到他多少懂點,劉蓉蓉有些驚喜的問道:“那你知道哪些方面?”
蔡鞗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件事,完顏雲朵,她就是有肺疾。
“我懂點怎麼治療肺癆。”
忽然的一句話,讓外面的完顏阿珠一激動,不小心弄出了點動靜。
院內的三人立馬豎起了耳朵,一起轉頭看向了外面。
竹林中,蕭山山掐了一下完顏阿珠,對於完顏阿珠,蕭山山已經將她當做了自己的姐妹,因爲她這個人吧,雖然無腦,但卻是個是非恩怨分明的人。
完顏阿珠捂着自己的嘴巴,歉意的朝着周圍人笑了一下。
童師禮也算是聰明,趕緊學了兩聲貓叫,以試圖掩蓋過去。
蔡鞗心知,外面定是有着自己人,於是打着哈哈的說道:“是貓啊。行了,不去管它,我繼續說下去。雖然我知道怎麼治療肺疾,但也僅僅是個理論,從來就沒有試過,因爲老夫子教我的時候,也只是教了理論。而且要實現這個理論,相當的困難,還不一定能成功。但若是成功了,那將是治療這一雜症上的一次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