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味道可真不好聞!
李遇說找個角落待着,可角落裏都有人了,夏初只能隨便找了個空地,把夾在揹包帶子上的草蓆拿了出來。
坐在草蓆上,夏初釋放了精神力隔絕了怪味和熱度,總算舒服多了。
但聊天聲,抱怨聲,吵架聲,孩子哭鬧聲,聲聲不絕耳。
夏初來了個耳不聽爲聾,意識直接沉入空間,看着鳥語花香的空間,心情舒暢多了。
閒着也是閒着,收收菜,摘摘果,攆雞趕鴨逗兔子。
所有動植物全部收完,夏初的意識才退出了空間。
可是剛退出來,臉就直接黑了。
她的揹包被人打開了,裏面隨便放的水果乾零食等撒了滿草蓆都是。
視線看向正在撿席子上水果乾的小手,夏初厭惡之色盡顯面上。
“不好意思啊!小孩子貪玩,不小心拉開了你的包。”一箇中年婦女在一邊笑着對夏初道。
“啪。”
夏初沒有理會中年女人說的話,而是狠狠拍上了一直在抓果乾的小手。
“哇……嗚哇……媽媽……疼。”
“不哭不哭,到媽媽這裏來。”中年女人將女孩心疼的抱進懷裏,眼睛卻惡狠狠的看着夏初。
夏初平靜無波的看了過去,一點也沒有因爲打了小孩而愧疚,對於夏初來說,這世上只分我愛的人和我不愛的人兩種。
“你看什麼看,不就吃了你一點水果乾?你用的着動手打一個孩子?”中年婦女被夏初看的心裏有些發毛,但還是強裝鎮定。
一句打孩子,木屋裏原本在說話的人都靜了下來,紛紛看向夏初這邊,不少人眼裏都帶着譴責。
夏初幽幽看着中年女人:“那下次打你。”
中年女人抱着孩子慢慢往後挪去,直到碰到別人才停下。
夏初的態度,很多人看在了眼裏,紛紛皺眉,也有那愛打抱不平的,走到夏初面前就是說教。
“你這女人也太惡了點,人家孩子吃了你的東西,是她們不對,可你也不能打人啊!而且打的還是個孩子。”
“就是,一點愛心都沒有,那孩子看着也就七八歲,連十歲都沒有,她怎麼下的去手?”
“這女的,一看就是個心理黑暗的,打了孩子不算,還要打人母親,瞧瞧她那猖狂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雖然這孩子不是你生的,但同作爲女人,怎麼也該有點慈心吧!”
錢蕊在角落裏冷眼看着這一幕,這夏初還真是不管到哪裏都是招人討厭的!
夏初看着這些圍着她一句又一句說她不好的人。
嘴巴微微抿着,她說不贏她們,也不打算說,能動手就絕不和你們動嘴。
夏初快速走到那個說她心理黑暗的女人面前,一腳踹了過去,對方摔倒了,但夏初也連連後退。
體能不太行啊!
摔倒的女人有那麼一瞬間懵,怎麼就被打了?隨後反應了過來,衝着夏初吼道:“我操你媽的,你敢踹我!”
而夏初並沒有放棄扎她,一紮,二扎,三紮,扎你個十次八次。
女人在地上哀嚎不斷,直呼有針在扎她的腳。
有人看到女人實在很疼,就上前查看了下。
“沒有看到什麼東西,肯定是你感覺錯了,要不就是摔倒的時候拉了筋骨,所以才疼。”
女人疼的厲害也不忘衝着夏初放狠話:“小女表砸,你給我等着,我一定要你死的難看。”
夏初沒理她,而是看向了另外幾個說她的女人。
那幾個女人一看夏初盯上了他們,都有些慫慫的,尤其她那雙眼睛一點情緒都沒有,是那麼的平靜。
人都說,咬人的狗不叫,這女人估計就是屬於這一類的。
夏初慢慢朝其中一人走去,那女人後退了幾步,不禁心裏後悔不已,今天這樣的話,她平時沒少說別人,可不都是閒話?怎麼就惹到個煞星呢!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們也沒有說錯,本來就是你打人在先,怎麼着,你還要把我們所有人都打一頓?”
錢蕊看着夏初覺得好奇怪,這吊車尾不是最慫,脾氣最好的?以前班裏那麼多人說她,她可是一句話都沒有回懟過,更別說打人了。
如果這想法讓夏初知道,夏初會告訴你,因爲她作爲吊車尾確實拖累了班級,是她錯了,所以你們怎麼說,她都不會生氣。
“哎……小姑娘啊!你不要和我兒媳婦計較,她就一張嘴碎,我讓她給你道歉。”
眼看就要到那女人面前了,夏初被一個老奶奶抓住了胳膊,她停住腳步看向老奶奶。
老奶奶看夏初停下了,立馬跑到女人身邊,低吼道:“快點道歉,一天天的就知道嘴碎,別人家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用的着你出頭?再說了,你又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女人被吼的眼眶通紅,不甘不願的看向夏初:“對不起。”
說完就哭着跑了。
老奶奶衝夏初笑了笑。
人都跑了,夏初自然也不會去找,目光轉向另一個女人站的位置。
……人呢?四周再看看,剛纔罵人的都跑不見了。
夏初不開心的回到自己席子上,剛纔那對母女不在了,旁邊地上空了出來。
揹包還是開着口的,夏初把裏面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整理了一遍,更生氣了,她裝滿水的杯子沒了。
站起身看着木屋裏的人,別人只以爲她在看他們,其實夏初在用精神力找她的杯子。
“她在幹嘛呀!是不是有病?打架事情剛平息,她又要找事?”
“噓,你輕點聲音,或者別說話了,不然麻煩就上你身了。”
“你說她在看什麼?”
“誰知道,反正不關我們的事!”
夏初突然眼一亮,杯子找到了,邁開步就朝着杯子所在地走去,還是那對母女。
看着走來的夏初,那中年女人立馬大叫道:“你幹什麼,我們都已經離你遠遠的了,就不能放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