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蘇淺沫是想和顧辰安一起出去轉轉的,畢竟自從顧辰安練習醫術以來這麼久就沒有和顧辰安約過會。
可問題是,她渾身癱軟無力,實在是沒勁出去。
與此同時。
一行車隊緩緩的行駛在郊外的小路上。
中間的車輛中坐着的正是王衛東與王軒父子二人。
王衛東從蘇家離開後一直不發一語,反倒是王軒嚷嚷着要弄死顧辰安之類的話。
王衛東也想啊,可問題是在東海誰能動顧家?誰又敢動顧家?
所以現在最穩妥的方式就是按照顧辰安說的,老老實實離開東海。
至於顧辰安只能等以後王家勢力變強後再說。
如若不然,顧家出手,後果不堪設想。
“爸,難道就真的按照顧辰安說的做嗎?我們王家的勢力雖然不如顧家但也有一戰之力!”
“大不了我們就對顧家宣戰,魚死網破在所不惜!”王軒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道。
王衛東轉過頭去伸手就是一巴掌。
“你是不是瘋了!”
“魚死網破,魚死網破,是不是你上學時只學會了這個詞?”
“你知道動一個顧家意味着什麼嗎?”
王軒倔犟的昂着頭道:“不就是顧家勢力比我們王家大嗎,有什麼好怕的?”
“你……”
王衛東被王軒這愣頭青的樣子氣着了,緩了好幾秒才說道:“軒兒,我知道你氣不過。”
“可問題是動一下顧家就相當於動了東海的其他四大家族。”
“四大家族聯起手,我們一個王家又怎麼會是對手?”
王軒還是氣呼呼的樣子:“難道就真的按照顧辰安說的,我們王家老老實實的離開東海嗎?”
王衛東一笑,伸手拍了拍王軒的肩膀:“你傻啊,顧辰安讓我們離開東海我們離開東海就是了,可他也沒說過以後不許回來啊!”
“嗯?”王軒一愣,從王衛東的話中聽出來端倪道:“爸,你的意思是……”
王衛東得意的點了點頭:“沒錯,等到我們王家的實力強大後,就會殺回東海,今天顧辰安扇你的這幾巴掌,日後我讓他拿命還!”
王軒神情激動了起來,重重的點了點頭:“爸我明白了。”
“呵。”
王衛東得意一笑,緩緩開口道:“東海人都說顧辰安是個傻叉,以前沒接觸過我還有些懷疑,但從這件事可以看出,他真的是個傻叉。”
王軒附和道:“就是,竟然真的就讓我們這麼走了,他是不是覺得我們至此之後就永遠不會回東海了啊。”
哐~!
就在這時,車輛來了個急剎車,讓王家父子二人的臉與車座來了個親密接觸。
“尼瑪的,會不會開車!”
王軒抱着鼻子,一巴掌就扇在了司機的後腦勺。
司機摸着腦袋回過頭來道:“家主,王少,是前邊有車擋住了。”
王軒放下車窗,看了眼前方的路況。
只見一個大巴車橫亙在路面上,將整條路擋了個嚴嚴實實。
“特麼的,誰呀,找死是不是。”
王軒罵罵咧咧的打開車門走下了車。
其餘車輛上的保鏢也全都下了車。
這時,王軒向着大巴車一指,怒氣衝衝道:“去,看看什麼情況。”
“是,王少。”
幾個保鏢向着大巴車走了過去。
譁咔~!
“你……你們是誰?”王軒一驚,直接最近的一人問道。
只不過那人沒有回答他,回答他的人是從大巴上走下來的另一人。
這人肩寬無比,看起來很是精壯。
他緩緩地取下黑墨鏡,露出一雙豹眼。
正是馬兵。
馬兵嘴角微微一動,面無表情道:“王少,顧少怕路上有危險,讓我送你和王家主上路。”
聞言,王軒一驚,打開車門就要往車裏鑽。
可卻被門外的人一把抓住頭髮提溜了出來。
與此同時車輛的另一面車門也被打開,王衛東也被拽住衣領提了出去。
“你……你們要幹什麼!”
“顧少不是說只要我王家離開東海這件事就算是完了嗎,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呵。”
聽到王衛東的話,馬兵冷漠的輕哼一聲道:“王家主,你真當我們家顧少會這麼輕易的放你們走?”
“蘇家主是顧少的岳父,王家主竟然也敢對蘇家主動手,顯然,你沒有將顧少放在眼裏。”
說着,馬兵從腰間拔出匕首,邊說邊走向王家父子二人。
“所以顧少說的讓你們離開東海指的……就是讓你們在東海消失!”
此刻的王衛東父子二人都被按着跪在地上,二人聽到馬兵的話後大驚失色。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顧少給你多少錢,我王家給你雙倍,只求你放過我們!”
“你我無冤無仇,犯不着爲了顧辰安的一句話就對我們出手,只要你放了我們我可以給你一千萬!”
那馬兵一笑,繼續走進。
“兩千萬!”
“不,不,三千萬!”
馬兵走到了王家父子二人面前,緩緩蹲下身去:“本來我還想着給你們一個痛快,但現在嘛……”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個讓人膽寒的笑容道:“我改主意了。”
……
叮鈴鈴~叮鈴鈴~
正在開車準備回家的顧辰安手機響起,他接通電話:“喂。”
電話那頭的馬兵道:“顧少,做乾淨了。”
“很好。”顧辰安點了點頭道:“回來吧。”
“是。”
電話掛斷,副駕駛上的柳茗蕊微微一笑道:“從此之後是不是就再也看不到王家父子了?”
顧辰安點了點頭道:“我讓他們離開東海,他們不敢不照做。”
“不。”
柳茗蕊搖頭道:“我的意思是,王家父子是不是已經死了。”
顧辰安一滯。
柳茗蕊是聰明的,從小時候柳茗蕊做錯事都能怪在自己頭上,而自己沒法反駁就能看出來。
所以顧辰安也以爲是柳茗蕊猜到了自己的計劃,於是點了點頭道:“沒錯。”
但其實他不知道,這件事是柳茗蕊從他的心聲中知道的。
“真好。”柳茗蕊笑着點了點頭,有些悵然有些酸意道:“自己的女人家裏受了委屈,竟然不惜將王家父子二人除掉。”
“羨慕啊?”顧辰安笑道。
柳茗蕊白了顧辰安一眼,然後抿了抿嘴道:“你爲什麼不在問問今天在蘇家問的那個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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