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伊恩都不得不承認假如說,將序列能力如此一來做出一個拆分。
那麼,對於玩家們而言,任何能力都可以被更加細緻的分類。
首先是對於玩家們來說,完全屬於無害的一個類型。
這個類型總包含了一直以來對於玩家們無害的類型,例如,燃燒鬥志,與燃燒自己的其他情緒的力量。
一旦玩家們失去了這一部分的情緒,最多也就是一點點的變弱。
但並沒有更加嚴重的事情。
而另外的一部分的能力,恰恰就並沒有這麼好了。
就算是近戰玩家擁有的那一把劍,與完全複製魔鬼大君的序列能力,都屬於是極爲危險的類型。
沒有任何一個玩家可以保證,假如他們自己成爲了魔鬼大君的敵對目標。
那麼……他們還能夠擁有自己的極限嗎?
或許並沒有。
魔鬼大君已經比玩家們強太多了,就算玩家們擁有更加可怕的力量,與更多的能力類型。
但是說到底,玩家們擁有的力量對於玩家們自己而言,並不算是多麼嚴重的一種類型。
恰恰相反的是玩家們認爲一點都不危險的那部分能力,對於他們而言,簡直可怕到了一種飛人的程度。
誰能夠想到,在電子駭客的腦袋裏,擁有一個完全能夠禁止他的能力生效的序列能力。
這個能力的原因與玩家們自己的能力相比較,恰好就是那種可怕對完全分人程度的力量。
玩家們並不清楚。
“這麼說來,假如我們自己的序列能力對於其他人來說,是一種可怕的負擔。”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呢?”
近戰玩家提出了一個問題。
伊恩認真的看着,他已經菜刀了近戰玩家想到了什麼。
“是這樣的……電子駭客已經在我們面前,使用出了那種完全作弊的力量。”
“但就算是如此可怕的他,也死在了序列能力的手下,這是否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警告。”
“我們再怎麼肆無忌憚的使用手中的序列能力。”
“最終難道會變成像他那種後才?!”
玩家們愣愣的說道。
他們不清楚自己能夠做到什麼程度,電子駭客擁有的力量。已經證明了他站在多麼強大的境界。
那個領域的玩家們,就算知道了電子駭客想要做什麼,也無法做到更多的事情。
他們清楚自己的力量是存在極限的。
這種極限,並非是多麼難以明說的事情,更是類似於當玩家們遇到了問題,就無法更先進進一步。
他們知道自己的能力最多可以做到什麼事情。
而這,恰恰就是其他的能力者並不瞭解的事情。
“序列能力的分類,就代表着他們是否是有害與無害的。”
“我們需要將他們嚴格的區分出來。”
“就算如今的能力,也並非是嚴格的區別,你們應該清楚這件事的吧?”
玩家們說道。
伊恩已經說完了自己的猜測。
現在,近戰玩家也提出了他未來更進一步的想法。
他不可能放棄自己體內的序列能力。
那麼,他最壞的情況下,也就是擁有一個非常瞭解自己的敵人。而這個敵人還是非常喜歡戰鬥的類型。
這已經足夠了。
甚至,近戰玩家都要爲這件事高興。
因爲他終於擁有了一個可以自己證明自己的存在,並且與自己切磋的對手。
這就代表着無限制的變強!
就算是換做了其他的玩家也已經理解這件事的可行性。
那麼,玩家們自然就與近戰玩家出現了非常明顯的區別。
玩家們擁有的力量……真的是一種完全理解的能力嗎?
並不是。
他們不知道序列能力的類型是什麼,也不懂得自己體內的變化。
對玩家們而言,序列能力發生了什麼奇怪的變化,都是無關鍵要的。
他們不需要爲序列能力體現出任何一絲一毫的改變,只需要知道,自己已經完全理解了這件事。
與是,當玩家們開始理解玩家們自己的能力時,他們才能更加看到遙遠的東西。
現在的序列能力玩家們,最多也就是操控着序列能力,試圖改變自己的人生。
這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
對於玩家們而言,真的再愚蠢不過了。
玩家們怎麼可能真正於序列能力分到滕州呢?
這可能吧?不可能!
“序列能力是我們的進階條件,你們應該都清楚的。”
“每次提升了足夠的等級,我們都需要戰勝強者,獲得序列能力。”
“這才叫一個正確的過程。”
“但是現在,假如說我們爲了保護自己,將序列能力完全提出自己的計劃中。”
“這意味着什麼?”
近戰玩家攤手。
他說到這裏,。玩家們要是再不理解,他們就算真正的愚蠢了。
“沒錯!我的玩家們,序列能力可從代表着我們唯一的機會!”
伊恩也加入了討論中。
他知道自己的立場。
也不算。
他的表現其實與玩家截然相仿,但卻需要站在一個立場上。
這是爲了玩家好。
他雖然並不知道玩家擁有的限制是什麼,也不明白他們的序列能力有多麼危險。
但是,作爲自己一個人,作爲玩家眼中總能想出辦法的人。
他需要當這個破局者。
選擇從一開始就已經明確了。
玩家們不可能放棄序列能力。
不論這件事是正確,還是錯誤,玩家已經做出了他們的選擇。
對於中接近九成的玩家都絕不可能放棄序列能力。
這並非是他們的貪婪。
而是不可能。
十分的簡單。
“我知道你們對於序列能力是什麼樣的態度。”
“失去了序列能喫,一輩子都無法更進一步。”
“以前的基礎被自己親手破壞,並且永遠無法重新做出選擇。”
“你們的想法,我全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