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鯊湛元#

    #餘溫三百萬#

    溫舒三百萬打賞完不到半小時,兩個詞條在湛元背後工會的操作下上了推博熱搜。

    有人高興,有人看戲,有人則沒那麼開心了。

    小軟軟咬着脣看湛元粉絲羣裏的消息。

    [那個餘溫好猛啊,之前沒在哪個直播間打賞榜看過這名字,有人認識嗎?]

    [不認識,冒出來的新人]

    [還好湛湛解圍,不然這位大佬不知道會跑哪個主播那]

    [說到禁言,餘溫的言是誰禁的?]

    [軟軟禁的,後面還發了條陰陽怪氣的彈幕]

    小軟軟不知不覺間咬破了脣瓣,抿到腥甜的血才緩緩鬆開。

    她記得一開始羣裏可不是這個風向。

    [這事過了,以後除非人身攻擊,否則別禁言,湛湛關注數過了百萬,做什麼都得注意些]

    羣裏恢復了之前的打鬧嬉笑,小軟軟卻氣得想砸手機,想到是花一萬多買的新機,忍住了!

    湛元藉着這波熱度登上人氣榜前二十名,工會決定這位餘溫不來的話,他們便弄幾個號刷波禮物,比不得餘溫的三百萬大手筆,但加起來接近百萬是有的。

    而作爲熱搜核心人物的溫舒,正跟系統聊着關於返利的事。

    “爲什麼是5%,我以爲能跟上次差不多在10%左右徘徊。”

    【5%是因爲那位湛元背後的工會本就打算讓他在高熱度中露臉,能到5%是因宿主打賞的數額遠超他們的預算,宿主的可替代性高,因此有5%的上限】

    【不過宿主的完成度依舊優秀,希望可以保持】

    自然得保持,單純成功花錢只能獲得相應的返利,完成度優越可就不同,獎勵大頭都在其中。

    “這我就懂了。”看了幾遍直髮獎勵,溫舒心裏美滋滋,“還是上次那家彩票站嗎?”

    【鑑於數額超過小型彩票站直兌換範圍,此次地點在靜河鎮彩票站】

    那個地點得打車去,週末的作業在學校就寫完了,正好沒喫晚飯,去鎮中心買完彩票兌獎再喫一頓。

    即便一個國內名不見經傳的靜河鎮,這裏的繁華程度依舊超過溫舒的預想。

    由於地界有限,鎮子的中心就那麼大,擠滿了各種店鋪飯館。

    到達彩票站時,因着週五傍晚還是喫飯的點,人還不少。

    溫舒照例要了最便宜的刮刮樂兩張。

    旁邊有人快速刮完一疊的刮刮樂,最後只回本一半出頭。

    她找了個離兌換臺最近的地,用硬幣刮開。

    第一張五塊錢,報銷了買刮刮樂的錢,跟上次一樣。

    第二張……

    刮開後,明晃晃的二十五萬,小格子都快裝不下那麼多零。

    這張刮刮樂最高中獎金額便是二十五萬,扣去20%的稅,十五萬返利加五萬直髮獎勵都包含在其中。

    溫舒不動聲色,拿着刮刮樂到兌換臺,“兌獎。”

    女員工看到第一張五塊錢沒啥表情,看到第二張,神情不自覺僵住。

    “就兩張嗎?”

    她努力穩住聲線,不太敢相信這個黝黑又瘦弱的姑娘兩張就中二十五萬。

    “對。”溫舒點頭隨後報出自己的卡號。

    女員工回過神,確定無誤後讓她再報一次卡號,因着周圍人多,怕暴露後這孩子被纏住,便一聲不吭給兌完。

    等溫舒離開,女員工盯着兩張卡感慨:“運氣真好……”

    ·

    稅後二十萬的獎額需24小時後到賬,溫舒好好吃了頓纔回林家。

    到樓前便看到林家的燈是亮着的,這可稀奇了,這幾天這家人都是晚上十點後纔回來。

    到了六樓,還沒走近便聽到熟悉的大嗓門。

    “那死丫頭到現在還沒回來,是不是知道我今天來?”

    聽到這聲音,溫舒的身體不自覺一顫。

    這是原身留下的條件反射。

    回憶兩秒她想起說話的人是林父的母親,老婆子爲人潑辣不講理,在鄉下出了名的難纏。

    近年原身年紀稍大,林母平時週六末跟寒暑假讓她在工廠做事,對原身來說反而是好事,因爲在這之前,她休息的時間都在林父老家的田地裏忙活,因此曬得這麼黑。

    老婆子總是嫌她做事慢,出口怒罵算好的,多數時候會舉起棍棒追着打,因此原身很怕這老婆子。

    就連龍鳳胎裏的林卓雅都怵老太婆,因爲她奶奶只疼林父跟林卓良。

    “媽,高考前你就在這待着,那小畜生一直怕你,可得鎮着她。”說話的人正是林父。

    上次被溫舒那一腳踹的,腹部的淤青還沒消淨。

    這幾天一家子商量怎麼收拾養女,林母想到林奶奶,老婆子在鄉下常年做事力氣大,林父都掰不過她,加上往年林奶奶給溫舒帶來的陰影,最後把人接來。

    “敢動手打我孫子,看我怎麼收拾她!”

    林母站在一旁不吭聲,懷龍鳳胎前,老婆子都不讓她進家門,每次還得去林父親戚家借宿。

    溫舒推開門,擡眼便看到林家人都在客廳,林奶奶身着絲質花襯衫,灰白的頭髮稍顯凌亂,因年老眼皮耷拉的眼睛看到她,瞬間迸出惡毒的眸光。

    她倒沒急着動手,壓低聲線道:“還知道回來啊,小小年紀不學好,出去亂鬼混。”

    原身怵林奶奶,溫舒可不怵。

    “怎麼,一家子來興師問罪?”溫舒隨手丟開剛買的日用品。

    “哼!”林奶奶瞪她,手摸向身後,“你是哪隻手打了良良。”

    在老婆子眼裏,溫舒還是之前那個樣,也就她兒子跟兒媳不常動手,才讓溫舒生出反骨。

    溫舒定睛一瞧,嚯!把在老家常用來打原身棍棒都帶來了。

    她絲毫不慌,掃視屋內,在林卓良房門口看到探頭的姐弟,眼見來給他們撐腰的奶奶握着棍棒,都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他倆以前見過奶奶怎麼打林舒。

    溫舒擡起右手,“右手打的,怎麼?”

    其態度令林奶奶怒極反笑,黑着臉,“今天斷了你這手,長長記性!”

    說罷舉着棍棒,腿腳利索快步走來,林家人都是看好戲的神情。

    包漿的短棍裹挾着破風聲揮向溫舒,她擡手精準抓住短棍,往回一抽,林奶奶掌心一痛,棍子已被抽走。

    還沒回過神,溫舒伸手朝着林奶奶左臉頰用力一推,老婆子後退踉蹌幾步摔倒。

    林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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