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一張充滿代表性的“正道面孔”,讓他無論在哪裏,都非常的受歡迎。
閆凱旋將女荷官的手放在了鼻子前聞了聞:“真香。”
女荷官喫喫笑着:“您可是靈劍派的大師兄,與我這樣的江湖女子一起喫飯,不怕折了你的身份?”
閆凱旋聞言哈哈大笑:“我閆凱旋認可的人,誰敢說你?”
“好嘛好嘛。”女荷官開始撒嬌了,“念在我們多年交情的份上,我與你一起去喫,畢竟接下去就要巔峯賽了,就由我來給你請客。”
“好!”閆凱旋大喜,摟着女荷官的小蠻腰就往外走。
豈料這時候女荷官推開了閆凱旋就往樓上走:“我先去換身衣服。”
“我等你。”閆凱旋笑道,他看向了別處,當他的目光掃過劉飛二人的時候,劉飛爲了躲閃閆凱旋的目光,忽然抱住了身邊的一個人就親了下去。
閆凱旋一臉的厭惡,然後就與女荷官離開了。
“劉飛你……”張雲驚駭的瞪大了還有。
“抱歉,姑娘……剛纔我是爲了躲避熟人,這是一場美好的誤會。”劉飛擺出了一個自認爲很瀟灑的姿勢。
然而一隻佈滿了手毛的粗壯手臂忽然攬住了劉飛,來人竟然是一個穿着女裝的彪形大漢:“你可要對人家負責喲……”
“我的天!”劉飛當即翻了白眼,昏在了地上。
閆凱旋這邊,他摟着女荷官陳麗孃的小蠻腰,在商鋪買了不少首飾。
出身名門的閆凱旋,出手也甚是闊綽。
不論是稀罕的珠寶,還是名貴的香料,他都一概買下。
閆凱旋看向了身邊的陳麗娘:“你假扮成一個女荷官,可是被不少人給看光了。”
“哪有!我都遮得很掩飾的好吧!”陳麗娘說道捶打了一下閆凱旋。
閆凱旋嘿嘿一笑:“這次辛苦你了……”
“不辛苦。”陳麗娘俏皮一笑,“誰讓巫神宗和靈劍派關係不好呢,若是讓你掌門伯父知道了,你和巫神宗宗主之女在一塊兒,他肯定不答應我們倆的事情。”
原來陳麗娘正是巫神宗的少主,事實上倆人早已經私底下相愛了,但因爲門戶的差別,故而也無法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等我成了靈劍派的掌門,我們就不用在躲躲藏藏了。”閆凱旋說道。
“一百年我都等了,還差這麼幾十年?”陳麗娘笑道。
在一個園林之中,陳麗娘靠在了閆凱旋的肩膀上:“聽說最近有個叫青蓮的姑娘去了巨巖山,她成了你的師妹吧……”
“嗯,她天賦不俗,我伯父對她很看好。”
“剛開始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心裏很慌,我擔心……”
“哈哈哈……你是擔心我被人拐走了?”閆凱旋笑道。
“討厭……”陳麗娘嫵媚的看着閆凱旋,她那萬千風情讓閆凱旋沉淪其中。
閆凱旋戲謔道:“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
“嗯?”
“對啊,這輩子你只能對我一個人好。”陳麗娘笑道,她拿出來了一個食盒,倆人一起喫着裏面的東西。
就在這時候,陳麗娘秀眉一蹙,她看向了閆凱旋:“凱旋,這裏面的東西……不對勁……”
“嗯?這不是你帶來的麼?”閆凱旋不解。
可就在這時候,閆凱旋只覺得腦袋昏沉,他捂住了嘴巴,只覺得有什麼東西似乎要出來。
忽然,他一個沒忍住,一口蟲子噴了出來:“麗娘?”
“是誰?”陳麗娘猛然看向了四周圍。
然而就在一邊的草叢裏面,走出來了一個人。
來人正是一個滿臉巴拉的醜人。
閆凱旋怒視着這人:“巫神宗的首席……巫古疾?”
“陳麗娘,原來你是鐘意這個男人……我對你一片癡心,你卻一直對我愛答不理……”巫古疾顫抖着雙手說道。
陳麗娘護在了閆凱旋的面前:“巫古疾,我早就說了……我一點也不中意你,爲何你還要如此糾纏?”
“既然我得不到的,那別人也別想得到。”巫古疾說道,“你們倆人都中了我的金蠶蠱了,逃不了的。”
“我爹傳授給你的金蠶蠱,你竟然用來……害我?”陳麗娘悽然一笑。
“當我知道了你們倆的事情,我就已經準備好了這一招。”巫古疾來到了倆人的面前,“世人都知道,靈劍派的修士實力強大,論單打獨鬥,誰是閆凱旋的對手?但這些小食是你拿出來的,他必然不會有所防備。”
巫古疾背對着倆人。
“巫古疾!”閆凱旋感覺到了無比的憋屈,他強行的運用起了法術,卻發現自己皮膚的表面都出現了一條條的筋線,這些筋線遍佈了全身各處。
而他一旦運起靈氣,這些靈氣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散去!
聚集了半天,掌心竟然只出現了一把巴掌大的小石劍!
閆凱旋絕望的看着自己的掌心,他緩緩的擡頭,看到了那一張醜陋且佈滿了傷痕的面孔。
“金蠶蠱是巫神宗三大奇蠱之一,你還想反抗?你太高估自己的能耐了……”巫古疾蹲了下來,他笑了,露出了他那一口烏漆嘛黑的牙齒。
隱約可以看到,在那巫古疾的口腔之中,還有無數如同米粒大小的蟲子正在爬進爬出。
“你這個瘋子,竟然把你自己當成了蠱蟲的培養皿!”陳麗娘罵道。
巫古疾卻笑了:“麗娘,我可都是爲了你,成爲巫神宗最強大的蠱師,纔有資格娶你……”
“我呸!”陳麗娘虛弱的啐了一口唾沫在巫古疾的臉上。
但巫古疾卻十分噁心的用佈滿了蟲眼的手,將臉上的口水給抹了下來,然後放到了嘴巴里面吸吮,他一臉的沉醉:“這麼一來,我喫到你的口水,我們也算是……接過吻了吧……”
“你這個怪物……”陳麗娘只覺得頭皮發麻。
然而就是“怪物”這個詞語,讓巫古疾身上的氣勢陡然變化:“你也叫我怪物!我不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