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於無形!
一個丫鬟從三王爺的臥室中拿出來了一個盒子,她送到了花非花的身邊,花非花打開了盒子一看,她滿意的點頭。
“三王爺的罪證本宮拿走了,明天一早,新聞上會說,王爺府失火,上下三百多口人全部遇難,你知道應該怎麼做。”花非花說道。
馬龍抱拳。
白蓮說道:“下一步?”
“燒了。”馬龍丟出來了一個瓶子,頓時王府的火勢開始失控。
他看到了季伯昌:“季伯兄弟,你接下去怎麼做?”
“我會回皇宮,陛下還有事情叫託我。”季伯昌說道,他朝着馬龍點了點頭,“謝謝你,馬師兄。”
“記得回門派。”馬龍笑道。
“好,不見不散。”季伯昌迅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看着離開的季伯昌,馬龍喃喃說道:“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
“明天再回去吧,現在畢竟晚了。”白蓮說道。
馬龍虎軀一震:“嗯?”
白蓮咬了咬嘴脣:“劍……應該不能纏在腰上吧?”
此話一出,馬龍頓時傻眼了,原來白蓮都知道。
白蓮在京城的香弄小巷有一個私宅,這裏鳥語花香,佈置得美輪美奐。
馬龍也不知道自己爲何稀裏糊塗就來到了這處小院裏面。
此時在一個碩大的浴盆之中,灑滿了一些強筋健骨的草藥,馬龍浸在其中感受着藥浴給自己帶來的暢快感。
忽然,一縷香氣若隱若現的出現,隨即在霧氣之中,來了一個長髮的女子,那女子身穿輕紗薄衫,也同馬龍來在了同一個的浴桶之中。
女子正是白蓮,她說這個小院是自己的後路。
當時她做好了打算,倘若三王爺不能給她父親平反,那麼她就隱居此處。
馬龍是第一個來的人。
燈火搖曳,映出了白蓮那迷人而出衆的身段,她抿了抿嘴脣,雙手探索着。
“我在這裏。”馬龍說道,“你家浴桶太大了。”
“你轉過身去。”白蓮說道。
馬龍照做了,但馬龍的餘光看到了白蓮將那輕紗放在了桶沿上,然後那輕柔的手兒,拿着手巾正在給馬龍拖洗後背。
馬龍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口水:“白蓮姑娘,咱們這樣……不太好吧。”
“是不是妾身太醜了,公子看望不上?”白蓮柔聲說道,聲音中竟然多了一些哀怨,“還是說,公子並不喜歡瞎子伺候?”
“纔不是,我是覺得,若是白蓮姑娘只是爲了那承諾而委身,擔心委屈了姑娘。”馬龍說道。
白蓮撲哧一笑:“你和青蓮說的一樣。”
“青蓮?她怎麼說的?”
“說你假正經。”白蓮幽幽道。
馬龍老臉一紅:“我……我只是覺得,男人有一個相好就夠了,太多了就顯得濫情。”
白蓮掐了一下馬龍的後背肉:“你怕了?還是不行了?”
“你敢說我不行?”馬龍猛然轉身,可是看到了眼前可人兒的模樣,他的心幾乎都要化了,雙眼的聚焦忍不住的向下飄動,可是他又忍着自己不飄動,然而那眼睛卻不聽話,甚至於看到了地方還不肯眨眼了。
馬龍當即將白蓮攬在了懷中。
白蓮也不抗拒,就伏在了馬龍的胸膛上:“公子真壯。”
“你覺得壯一點好,還是瘦一點好?”馬龍問道,他此時的心跳加速,如同賽龍舟的鼓聲。
“公子……”白蓮緩緩擡頭,那嬌豔欲滴的脣兒,已經悄然靠近。
......
馬龍覺得自己有些過火了,畢竟這些家當值不少錢。
“白蓮……”馬龍朝着身邊看去,然而身邊的白蓮卻已經不知所蹤。
他連忙揀起了一件衣服捂住了要害,正要出去的時候,卻看到了門上已經多了一把簪子,這簪子上釘着一張紙。
“君不見時妾已去,天南地北四季春,且當美酒醉青梅,楊柳岸旁緣相逢。”
這是一首詩,然而寫得卻極爲隱晦。
馬龍跪在地上,手持信紙,嚎啕大叫:“能不能寫白話文啊!我看不懂啊!看不懂!”
待到馬龍整理齊備,他來到了門口問起了早餐鋪的掌櫃。
掌櫃聞言,他說道:“你是說那位眼盲的姑娘?她早上日出時就離開了,當時我剛擺攤,不過她似乎受傷了?”
“受傷了?”馬龍不解。
掌櫃給客人打了一碗豆腐腦:“是啊,夾着雙腿,扶牆而出,後來叫了輛馬車就走了。”
馬龍意識到是自己昨兒太過火了,然而他也沒想到,白蓮竟然說走就走。
兩世以來的第一次,說沒就沒了。
馬龍嘴巴有些酸楚:“掌櫃,來個豆腐腦。”
“沒豆腐腦了,就豆汁,我這裏的豆汁,那叫一個地道!”
馬龍:“……”
馬龍想了想,還是決定先離開京城再說,他剛邁出了巷子,不聊這時候肩膀上瘙癢難耐。
回頭看了過去,發現肩膀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了一朵瑰麗的鮮花。
那鮮花竟然有人的眼睛,朝着馬龍就噴灑除了一口淡黃的煙霧。
馬龍只覺得天旋地轉,然後整個人腳下一軟便暈了下去……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馬龍的耳邊傳來了陣陣的呼喊聲音。
“殺了他!”
“殺了馬龍!”
“叛國者,去死!”
人們的怒吼,讓馬龍緩緩的睜開雙眼,當他眼前的畫面從模糊變成了清晰之後,馬龍發現自己竟然被困在了籠子裏面。
“什麼情況?”馬龍驚訝的發現。
此時眼前變成了一個刑場,而馬龍被幾個力大魁梧的劊子手押上了行刑臺:“你們是不是搞錯什麼了?”
一個小鬍子的監斬官罵道:“大膽馬龍,竟然夥同三王爺企圖刺殺皇上,罪不容誅,特此下令……凌遲處死!”
“啥呀?”馬龍驚呆了,然而他卻看到了,在人羣中之中竟然出現了幾張熟面孔。
花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