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焰雲感覺到身體內的氣息穩定了下來,她便停止了調息。
她看着馬龍,死死的盯着。
馬龍將天武學院的另外兩個至寶也拿了出來,這些至寶都撞在了錦盒之中:“我得出去一趟,這些就由你幫我轉交給天武學院吧……”
“你要交自己去交,你必須得跟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柳焰雲抓着馬龍的手說道。
馬龍很想說出來,但一想到柳焰雲的軸勁,他就明白,一旦說出來,那麼她一定不會答應的。
“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別的女人?”柳焰雲的眼睛紅彤彤了。
“你說對了一半。”馬龍也不打算藏着掖着。
“喜歡誰?是青蓮麼?”柳焰雲落淚了。
馬龍連忙說道:“不是,我喜歡的,愛的,只有你一人……”
“你若是喜歡了別人,你跟我說……我不是不講理的女人,如今修士界,男修士實力強的,有三四個道侶不奇怪,但你不要瞞着我好不好?”柳焰雲此時哭得梨花帶雨。
馬龍心中不忍,他將柳焰雲給抱在了懷裏:“你想歪了,我是得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然後要去做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你說了跟放屁似得,到底是什麼事情?”柳焰雲說道。
“現在不能說,但等我能說了之後,我想你會爲我自豪的。”馬龍捧着柳焰雲的臉頰,她親了一下。
柳焰雲抱着馬龍的虎腰:“我也去。”
馬龍心說:果然,這個丫頭的軸勁上來了。
“不行,那太危險了。”馬龍也十分堅持。
柳焰雲從懷裏拿出來了報紙:“你一個人揹着我去做了那麼多危險的事情,你是不拿我當自己人!”
“不是自己人不自己人的問題,你……你別無理取鬧。”馬龍說道。
“所以你是打算一個人去執行這任務?”柳焰雲雙眼靈動。
馬龍愕然:“你都知道了?但這關乎到大乾國內的所有妖族的安危,等等……你詐我?”馬龍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柳焰雲給套話了。
柳焰雲撲哧一笑:“就你這時高時低的心思,若來個比你更聰明的人,你還能守住這個祕密?”
馬龍知道瞞不過柳焰雲了,索性就摟着她,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出來。
柳焰雲得知了在大乾國的妖族有望能夠行走在陽光之下,心中也十分的期待,畢竟妖族的苦,她自己很懂。
山林中,柳家的家老都在搜尋馬龍和柳焰雲。
“這個叛徒,竟然將小姐給擄走了,虧我們之前還那麼信任她!”
“我已經稟報官府了,要不了多久,官府的人也會出動,畢竟我們柳家可是五行家族之一!”
“該死的混蛋!”
人們罵罵咧咧,還在繼續搜尋。
柳萍萍心中也是十分的擔心,她並不相信馬龍背叛了柳焰雲,畢竟她也瞭解馬龍。
在走了一陣路之後,柳萍萍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這是烈焰峯的烈焰花香味。
她依循着香味,從暗處找到了一個包裹,裏面還有一張紙條。
這封信上的字跡是柳焰雲的字。
柳萍萍眼眶溼了,心中的大石頭終於也放下了:“原來姑姑也是主謀。”
她微微一笑,指間出現了火苗,立刻將信紙給燃盡,遠處傳來了柳青雲的聲音:“萍萍,找到你姑姑了麼?”
柳萍萍連忙過去:“沒有。”
馬龍背叛的消息,也很快傳到了閆東海等人的耳朵裏。
恰逢倆個月的假期結束,衆長老和弟子也都回來了,閆東海緊急開了一場會。
金鑲玉撇了撇嘴,她滿不在乎的揣着胳膊,嬌小的身體,坐在了一張承認的椅子上,看起來充滿了違和感:“雖然說柳焰雲平時大大咧咧,沒有一點長老的樣子,但我覺得她不至於看走眼。”
“我也覺得,馬龍這孩子天賦過人,他不可能會背叛大乾國。”餘秋水也說道。
閆東海站了起來,他朝着門口說道:“福如,你來說兩句吧。”
門口果然是站着趙福如,趙福如來到了大堂之中,他說道:“三王爺絕不可能和馬龍同流合污。”
衆人都看向了趙福如。
而這時候,他拿出了一疊的通緝令,隨即又朝着外面說道:“都進來吧。”
來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典獄長四人。
百花蛇看到了靈劍派的衆長老,她說道:“馬龍絕對是被冤枉的!絕對,他當時讓我們出城,而他一個人對付三王爺,他是被人給謀害的。”
於是百花蛇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衆人也對那場離奇的火災充滿了懷疑。
“這中間就有一個真空期,你們幾個人離開了京城之後,馬龍一個人留在了京城之中,他到底在經常做了什麼?”閆東海看着四周圍的人,又補充道,“朝廷布告上說,三王爺背叛了朝廷,而馬龍是幫兇,這就不靠譜了,按照你們幾個人的說辭,兩方人馬不可能有合作。”
“對,當時馬龍被燒燬了全身的皮肉,還是我就得他,這樣的深仇大恨下,他怎麼可能和三王爺合作?”百花蛇激動的說道。
一直不說話的木香蓮緩緩擡起頭:“有些事情也不必隱瞞了,馬龍和柳焰雲在一起的事情,想必各位都知道吧?那麼馬龍‘叛國’的祕密,柳焰雲很可能也知道,他既然願意爲了柳焰雲而和三王爺開戰,那就說明這段感情是真的,他是絕對不會傷害焰雲的,很可能……他們二人是聯合做大事,爲了不連累我們。”
“木師妹,柳焰雲跟你關係最好,按照你的認識,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閆東海看着木香蓮。
木香蓮站了起來,她略微沉思:“要找到一個人……”
“誰?”衆人看向了木香蓮。
而木香蓮緩緩開口:“金鑲玉師妹,你的徒弟……季伯昌,當時的屍體中沒有找到這個小子,按照百花蛇的說辭,本來他們是要一起出城,但季伯昌和馬龍見了面,之後馬龍就改變了主意。”
衆人聞言,看向了金鑲玉,因爲金鑲玉正是季伯昌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