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攜空間穿荒年,帶崽捲成五國首富 >第二百一十七章 頭破血流
    齊雲霄看到沈清瑜眼中的亮光,不由失笑:“只要你高興,怎麼都好。”

    得知了沈清瑜的祕密之後,齊雲霄更多的還是佩服。

    任誰有了這樣逆天的空間,都早已經發了大財。

    只有自家小娘子,選擇了走正道,一點一點地去賺錢,藉助空間就唾手可得的那些財富,她卻並不依賴。

    這種操作放在許多人身上,都會說她傻。

    只有齊雲霄看得透:這些所謂的便利條件若是一朝沒了,一心依靠空間的人必然會無所適從,可沈清瑜不會。

    哪怕是空間沒了,她依仗自己在沈家村做起來的一個個工坊,也能活得很滋潤,也能賺許多錢,也能幫助很多人。

    就比如現在,沈家村後山那些安頓下來的流民,如今都已經有了飯喫。

    這都是沈清瑜的辣椒工坊在起作用。

    當然,如今又多了陶瓷工坊、肥皂工坊、摺子戲……

    更別說衡水鎮的人因爲有了紅薯粉工坊,基本都安然度過了這一波糧食歉收的影響。

    自家娘子,不貪婪。

    不過下一秒,不貪婪的小娘子就瞪着眼睛看向齊雲霄:“等我們的瓷器做出來了,你的歸雲樓不許再跟家樂坊購買任何東西!”

    齊雲霄忍不住笑出聲來:“這是醋了?”

    沈清瑜眼睛一瞪:“怎麼?不能醋?”

    齊雲霄左右看看,見正堂沒旁人,一把就將沈清瑜抱在懷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可以醋。我巴不得我娘子醋。”

    這話說得……沈清瑜一把推開了他:“你幾個意思?還準備叫我多醋幾次?”

    齊雲霄無奈又上前拉她的手:“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的。”

    見沈清瑜不讓他拉,齊雲霄只好解釋:“其實從上次開始,我就讓人不再從家樂坊採買東西了,得知岳母手上也有雜貨鋪子之後,我已經跟岳母說好,讓岳母的鋪子跟着歸雲樓的地段,都再開一家。”

    沈清瑜愕然,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他對自己……太好了。

    雖說之前他也好,可沈清瑜下意識就覺得,這一定是他覺得愧疚,才試圖補償。

    這一次,沈清瑜卻分明覺得:這不是補償,也不是愧疚,他就是真心的?!

    搖了搖頭,沈清瑜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哪怕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哪怕自己開始相信他,也一定不要把所有的信任都放在這個人身上。

    這世間,值得全心託付的,永遠只有自己。

    否則一旦遭遇背叛,那種痛苦,一定會錐心刻骨。

    深呼吸,沈清瑜將雜亂的思緒拉回,衝着齊雲霄笑:“我相信你。”

    齊雲霄眸光深沉地看着沈清瑜片刻,這才揉了揉她的頭頂,嘆着氣感慨:“好。”

    她嘴上說相信,可眼底分明有一瞬間掠過防備。

    冰凍千尺非一日之寒,大概是怕了,纔會這樣不敢相信自己吧?

    沈清瑜心裏有事,跑去找親孃,母女兩個腦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說相公的壞話。

    “老孃,我聽說你的雜貨鋪子已經開到所有有歸雲樓的地方了?”

    “是啊。”

    “我怎麼不知道?而且你每天都在這裏,你怎麼去開的?”

    趙玉珠一臉奇怪的表情看着閨女:“到了我們這種地位,難道開個雜貨鋪子,我還要親自去盯着?”

    沈清瑜恍然:也是。

    趙玉珠女士在這個世界的原身,那也是衛國公夫人,哪裏需要親自去盯着?

    是自己格局小了。

    “你幹嘛想起來問這個?是我女婿說了什麼?”

    沈清瑜就彆彆扭扭說起了胡錦繡的事情。

    這事趙玉珠知道,一拍沈清瑜的肩膀:“閨女啊,媽跟你說,這男人呢,心全在你身上自然是好的,你只管相信他就好,別想以後。”

    “以後他若是對你不忠,你跟他和離了就是。現在嘛,快活一天是一天。”

    沈清瑜看着親孃,說不出話:確認過眼神,這個是親孃。

    門外耳聰目明的齊雲霄擡起要敲門的手僵住了。

    岳母是這樣教娘子的?

    若是有一天自己不忠,她就要和離?!

    不行!

    自己一定要小心注意,不要讓娘子有這方面的誤會!

    深感危機的齊雲霄也不敲門了,運起輕功,悄然離開,開始反思身邊是否有隱患。

    那些女的護龍衛,要不就都調走算了?

    等到齊雲霄走遠,沈清瑜衝着她娘比劃眨眼,趙玉珠失笑地拍了一下閨女:“調皮!”

    母女兩個又嘀嘀咕咕地說起生意上的事情。

    肥皂生意基本進入了正向循環。

    這東西是消耗品,生產出來不怕賣不出去,肥皂工坊全力開工就挺好。

    不過那碼頭邊的院子如今是人滿爲患了。

    趙玉珠說,齊瀚願意將自己碼頭另一邊的院子賣給他們,手續已經辦好了,正在修整。

    這個院子齊瀚家並不住,從前也是拿來放貨和作爲碼頭管事和船工們臨時住的。

    賣給了沈清瑜,自然也是爲了做人情。

    就在母女兩個嘀嘀咕咕說說笑笑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吵嚷的聲音,還有孩子淒厲大哭的聲音。

    沈清瑜驚訝地起身,探頭往外看去。

    院牆太高,看不到什麼。

    這時,護龍衛也進來稟報了:卻是先前護龍衛帶回來的那一批孩子中,有兩個孩子打起來了。

    其中一個被打破了頭,哭得自然淒厲。

    沈清瑜出去看時,已經看到沈老大夫正在給那十來歲的孩子止血。

    那孩子精瘦精瘦的,正瞪着另一個更瘦的七八歲的孩子,嘴裏還不消停:“你今日打了老子,老子明日打死你!你信不信?”

    沈清瑜走過去,沉着臉問:“怎麼回事?”

    看到東家出來,亂七八糟的議論聲瞬間一靜,圍觀的人羣中,有一個看到整個過程的半大孩子站出來說話:“是狗蛋兒打了門墩兒!照頭打的。”

    說話間,一個精瘦的婦人已經聞聲衝了過來:“我的兒啊!你怎麼被人打成了這樣啊……”

    精瘦的婦人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問:“是誰打了我兒?是誰打了我兒?”

    衆人默契地往後退了一步,露出那叫狗蛋兒的孩子。

    那孩子雙手攥拳,卻並沒有往後退縮,扛着個腦袋硬聲道:“是我打的又怎麼樣?誰叫他罵我?”

    那婦人一聽這話,立刻就朝着狗蛋衝了過去,枯柴一樣的巴掌攥成拳頭,竟然全力往狗蛋頭上砸了下去:“你個野種!敢打我兒子?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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