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好說。”趙明記得自己是十五，但因爲是穿越者精神力疊加，真實測量時自己是多少鬼知道……
“大哥，咱還要音響不？”一旁衆人低聲道。
“不要了。”沒活可整的趙明雙手插兜。
“那錢？”衆人看向穆無仁。
“趙弟都不要了，還要錢？”穆無仁扇動鐵扇道：“自己買的就自己玩吧。”
“那小弟一事？”衆人看向兩人，他們之中任意一個肯收他們註定飛黃騰達。
“我們又不是黑社會，要什麼小弟？”兩人異口同聲道，沒有絲毫提前彩排。
“……”衆人無語，這都已經投其所好了，抱大腿怎麼這麼費勁……
很快，不出三分鐘，柳如煙就帶着失望的十人走了出來，看着沒有繼續整活的兩人也長舒了一口氣，繼續喊着下一批測試者名字。
“王……”
趙明看着出來的十人，道：“好快。”
“當然快，畢竟只是測量一次先天精神力，在專業人員前過一下就可以走的。”穆無仁道。
“不過既然是測試先天精神力，爲什麼要等十八歲剛剛成年來？”趙明好奇道。
“成年前的精神力是不穩定的，而且精神修煉法要成年後纔可以練，所以就定的18歲剛剛成年後的一個星期內參加考覈。”穆無仁道。
“原來如此。”收穫頗多的趙明點了點頭。
很快，隨着場上人消失了一大半，趙明被喊了過去。
原本是要跟穆無仁一起的，但柳如菸害怕他們來個在一起整活，就申請高層將他們分開。
高層也是同意了，畢竟…這個倆的整活他們全程看在眼裏。正常的考覈他們是不會來的，但奈何有穆中長的兒子，大家都想看看這個滄海第一人的兒子會不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但沒想到…這整活算是被他們玩明白了……
穆無仁是穆中長的兒子，自然穩過，但這個趙明只是一戶普通人家的兒子，又何來這種自信？
大家都很好奇……
“你好，你好，我叫趙明。”走在柳如煙身後的趙明看着一臉嚴肅的人們，有的只是滿臉嬉笑。
“閉嘴，趙明，嚴肅點，別給我整活。”柳如煙道。
“這不是太嚴肅了，緩解一下氛圍嗎？”趙明的風輕雲淡讓衆人不是很爽。
一男人道：“趙明是吧？你先天精神力多少？這麼自信？”
“不知道，但…很高就是了。”趙明十分謙虛的說道。
‘你不裝能死嗎？’衆人內心道。
“你精神力要是超過10，我把你的苦茶子套在我頭上，並許諾終身戴着。”男人語氣嚴肅，他身高接近兩米，渾身肌肉模樣一看就二三十歲左右。
但能進來這裏的說明大家都是同一年內差不多時間生的……
趙明掀開自己衣服，揪出自己的紅色苦茶子，看向肌肉男，道：“認真的？”
“認真的，但要是你精神力沒超過10，我線下單殺你！”肌肉男人說着手臂肌肉開始蠕動，青筋暴起。
不用懷疑，他一拳絕逼能把趙明幹到牆上扣都扣不下來。
如果是嘴強王者估摸着就害怕了，但…趙明不是。
“說到做不到我是你兒子。”
“這樣嘛，等候我要去廁所給穆無仁那小子拉“果子”，那時候我脫苦茶子，你記得戴。”趙明惋語氣略顯惜道：“沒想到我的逢考必穿的紅苦茶子終究要被他人戴着，相信它給我帶來好運的同時也會庇佑你，雖然我的很大，但你無需自卑。”
？？！
衆人驚訝，拉“果子”是什麼玩意？他們的腦回路已經逐漸跟不上了。
人與人的差距這麼明顯的嗎？
“別說話了，趙明，你是我哥行吧？給我點面子，而且…你不是不舉嗎？”柳如煙感覺自己已經開始不勝任這份工作了。
“不舉跟我大有什麼直接關係嗎？”趙明理直氣壯道。
“……6”衆人無言以對。
不舉確實跟大沒有關係……
很快，柳如煙帶着大家來到一個房間前，她開口道：“一個一個進去。”
“我先來吧。”肌肉男道。
衆人也不着急誰第一個進去，反正大家都很快就是了，肌肉男見沒有人阻撓，也是第一個推門走了進去。
趙明看向柳如煙，低聲道：“我一會兒真捱打能不能報警處理啊？我怕他一拳讓我歸西。”
“現在怕了？”柳如煙挑動眉梢，他還以爲這個傢伙什麼都不怕來着，現在馬後炮，道：“警察可管不了這件事，被打只能說活該。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大家都很嚴肅，精神念師殺死普通人可不會所謂一命償一命，他們的命比我們金貴，最多也就是禁閉教育。”
“那…什麼地方管？”趙明好奇道。
“沒有人，讓穆無仁庇佑你嘛，他只是過來走個程序登記下罷了。”柳如煙道。
“我知道了。”又對這個世界有了一絲瞭解的趙明點了點頭。
“咔噠——”房門打開。
肌肉男自信走出，他看着趙明道：“我先天精神力8，一會兒別特麼讓我揍死你。”
“是是。”趙明語氣無奈。
其餘衆人則是一臉羨慕，一個扎着雙馬尾的少女說着“我進去了”後就鼓足勇氣走了進去。
十幾秒後，她帶着哭腔走了出來，沒達標。
又一個進去，十幾秒後哭着出來。
又又一個進去，十幾秒後哭着出來……
看着全部落選只有肌肉男成功的趙明，他嘆了口氣走了進去。
肌肉男看向柳如煙，道：“他會被我揍死。”
“是嘛，你會被穆無仁砍死，只有瘋子會跟瘋子爲伍。”柳如煙淡然道：“你怎麼認爲趙明他不是瘋子？剛精神力剛剛超過普通人就讓你如此的興奮？光修煉肌肉沒修煉腦子嗎？建議你去查一下穆無仁做過的事情，雖然被平的差不多了，但應該還會有一些，畢竟人的嘴是堵不平的。”
“……”肌肉男神情變得不自然，大家後臺都這麼硬的嗎？
隨後一聲驚呼從房間內傳出：“11？先天精神力11？柳如煙！快叫高層過來！！”
“你看，天才就在你眼前。”柳如煙淡然，隨後神情變得驚訝，推開門疑惑道：“多少？！”
“11！如果更加仔細那就是11.5！！”握着趙明手腕的西裝男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