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們附近的一個房間內,則是傳來了撕心裂肺地痛吼。
“咖啡怎麼樣?”
殺手雄悠哉地喝着咖啡看着他們兩個問道。
“不錯。”
陳耀東點了點頭,這咖啡還挺香醇的,並不像是便宜的咖啡,看來這監獄的經費挺足的。
“比警局的好。”
達叔喝了口也是說道。
由於他做古惑仔經常會被抓進警局喝茶,所以對於警局裏面的茶水還是挺了解的。
“你們怎麼跟這口水華這班人起衝突了?”
殺手雄也是有點疑惑地問道。
“班友要我們跟他們混。”
“我們不願意,他們就直接動手了。”
達叔回答道。
“原來如此,那幾條友我們會好好照顧一番的。”
“現在他們應該也在飲咖啡吧。”
殺手雄笑了笑說道。
“飲咖啡?飲咖啡叫得這麼大聲做咩?”
達叔聽着那撕心裂肺的叫吼,也是有點疑惑地問道。
“這咖啡是我們荔枝角監獄特製的。”
“除了咖啡之外,我們會剪犯人的頭髮下來混這咖啡一起給他們喝。”
“這樣在進入他們食道和消化道就會體驗到萬針穿肉的感覺。”
“最刺激就是等他們消化完之後,去廁所的時候的酸爽。”
殺手雄一邊喝着咖啡一邊笑道。
聽到這話之後,達叔不由打了個冷顫,屁股都不由縮了縮。
這些獄警下手比他們差佬還要狠,簡直是想要把這些囚犯往死裏整。
不過對於這些囚犯,他倒也沒有什麼同情。
畢竟只要在監獄乖乖服從指令,不搞搞震惹麻煩,那獄警自然不會對這些囚犯做什麼了。
“刀疤勇現在應該跟我一個監倉吧?”
陳耀東放下咖啡後問道。
“當然,你之前提過之後,我直接將你的檔案放到B倉那邊。”
“刀疤勇就是在B倉22號牀位,我給你們分別放在了27號28號牀位,上下你們可以自己選。”
殺手雄看着他們說道。
他清楚直接安排他們在刀疤勇附近可能會被懷疑,所以他就安排了這兩個夥計在隔了刀疤勇兩三張牀的位置。
陳耀東微微點頭,隨後問道:“刀疤勇在這個監倉嗎?”
“嗯,在15號牀位。”
殺手雄迴應道。
“那他手下有多少個人在這監倉?”
陳耀東繼續問道。
“十四個左右。”
“這傢伙在B倉也算是勢力不小了。”
殺手雄想了想說道。
他作爲獄長對於監獄裏面的黑澀會勢力分佈還是比較清楚的。
“將這十四條友調到其他監倉。”
“現在我得罪了這些撲街,到時候他們肯定要搵我麻煩。”
陳耀東點起根菸後,緩緩地說道。
雖然他並不怕這十幾個古惑仔,但是要是一直在他身後搞搞震的話,那也是一件十分煩人的事情。
這個刀疤勇夠膽來招惹他,基本就是靠着自己人多勢衆。
等他只剩下一個人在這B倉的話,那這傢伙肯定一句話都不敢哼一聲。
“可以。”
“用不用把他們扔到禁閉室幾天?”
這暗無天日的禁閉室絕對是囚犯最怕的東西之一,要是待在那鬼地方久一點,恐怕整個人都會瘋掉。
“暫時不用。”
“等有需要再搵你。”
陳耀東搖了搖頭。
他對摺磨這些囚犯沒太大興趣,他的目標只是將礙事的人清理乾淨而已。
“時間差不多了。”
“你們可以在這裏坐幾個小時再回去,那樣的話就不用去做今天的除草工作了。”
“有咩其他需要可以通知我,我要去巡邏了。”
殺手雄一邊說一邊站起了身。
“有沒有藤條啊?拿條藤條過來。”
陳耀東在他離開前問道。
“藤條?有啊。”
殺手雄隨手就從桌底抽出了一根藤條。
由於他們獄警經常需要揍一頓這些犯人來達到震懾效果,所以他們各個獄警基本都會準備多根藤條。
畢竟用拳頭打可能會弄傷自己,但是用藤條不僅又痛又安全。
而且藤條也就傷個皮,痛楚性很高,但是打久一點也不容易打死人,如果用粗棍的話,幾棍子下去這些囚犯就要一命嗚呼了。
“唔該曬。”
陳耀東點了點頭。
“你要這藤條做咩?”
殺手雄有點疑惑地問道。
“弄點瘀傷,免得被人懷疑。”
陳耀東直接說道。
要是他被帶走身上一點傷都沒有的話,那自然很容易會被其他囚犯懷疑他跟獄警有什麼勾當了。
爲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受點皮肉傷倒也沒有什麼。
“的確。”
“如果要止痛藥可以跟我講一聲。”
殺手雄看了他一眼,也是有點敬佩。
這麼盡職的人已經很少見了。
殺手雄見他們沒其他事情後,便出門帶着自己手下去巡邏了。
雖然這個監獄關押的都是刑期不高的囚犯,囚犯越獄的機率沒這麼高,但爲了避免真的有人越獄影響自己的前途,他自然每天都安安分分地完成好每天需要做的任務了。
殺手雄離開後,陳耀東緩緩隨後拿起這藤條。
“大佬,你來真的啊?”
達叔嚥了咽口水問道。
想起小時候被父母拿着藤條暴揍的記憶,他的皮肉已經開始隱隱作痛了。
“做臥底是這樣的了。”
“難道你想被發現身份,然後被這些囚犯弄死啊?”
陳耀東十分平淡地說道。
作爲從鄉下和部隊出來的他對於喫苦喫痛這種事情早就習慣了。
爲了任務順利完成,他也不在意受一點皮肉傷。
他高高舉起這個藤條,隨後猛地抽在自己手臂上。
連續將藤條抽在了身上顯眼的幾個部位後,陳耀東也是疼的有點呲牙裂嘴,在一旁看的達叔也是冷汗直流。
“大佬,你輕點。”
“我怕。”
看着陳耀東拿着藤條站在自己面前,達叔也是瑟瑟發抖地看着他。
聽到這話之後,陳耀東也是一臉黑線,拿着藤條對着這達叔就是抽了幾下。
不過看在這達叔一副老骨頭上,他也是收了不少力。
但這房間還是傳出了淒厲的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