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三個人開始做計劃,說的夏七月頭暈眼花,直接趕緊喫完了飯回房睡覺。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邊的被褥一沉,她一直一個人睡覺習慣了,突然有人闖進來,她瞬間驚醒了。
然後在黑暗中看到,安子辰小心翼翼的坐起來“別怕,是我!”
夏七月不知道爲什麼,一聽到這聲音整個人就安心了下來,睏意瞬間來襲,拉好你安子辰躺下,迷迷糊糊睡過去。
安子辰小心翼翼的伸手過去抱住小媳婦,過了一會兒小媳婦沒有生氣沒有甩開他的手,他這才安心的把頭埋在了小媳婦頸窩沉沉睡去。
這幾天下來,他已經習慣了抱着小媳婦睡覺,文件名是一時抱不到了肯定要失眠了。
雖然很痛苦,但也感覺很幸福。
他心裏一直有心事,上輩子的記憶恢復之後,他就一直有個心事,他想親手殺了梁國二皇子梁坤雍,因爲前世,他死在他手裏,死的悽慘。
今日他們三人討論如何燒糧草的時候,他就提議,不如把梁國最有威望當上太子的二皇子給宰了,給梁國皇室一個重大的打擊,讓他們沒辦法再把爪子伸向東楚,至少幾年內沒辦法。
三人討論了半宿,定下了一個目標,不過危險重重,安子辰有些擔心小媳婦,可是小媳婦來都來了,不帶在身邊又有些不放心,他有些兩難。
緊緊抱着小媳婦,本來以爲會失眠,卻是睡的特別踏實。
一大清早,夏七月起身,看着睡在身邊的男人,有些疑惑,她以爲,半夜他會離開去燒糧草,可是並沒有,他們三個還是把她的提議採納了。
沒多久安子辰爲醒了過來,然後簡單吃了早飯之後,兩人扮做普通夫妻,上了街閒逛,實則是想打聽一下有用的消息。
還真親眼看着糧草隊伍出了城。
“梁賊還真有自知之明!”安子辰喃喃出聲。
“嗯?什麼意思?”夏七月不懂就問。
“看到那糧草沒?這至少有兩個月的!知道攻城不容易,他們給自己兩個月時間來攻長錦城。”
安子辰看着眼前的糧草隊伍真想衝動的過去一把火全燒了,可他們的計劃裏沒有這一項,他不能衝動。
兩個人親眼看着糧草隊伍出發,回了小民宅。
中午喫完飯,鄭贏跟昌吉就準備好了行囊準備離開。
“我們不走嗎?”夏七月疑惑的問安子辰。
“我有別的任務,燒糧草的任務交給他們倆!”安子辰平靜的說着,眼神裏有太多東西一閃而過,夏七月幾乎要捕捉到什麼,又稍縱即逝了。
接下來的幾天,夏七月一個人在小民宅待着,因爲安子辰早出晚歸,兩個人壓根都碰不上面,往往她都睡着了,安子辰纔回來,可早上她醒來,人就走了。
直到第四天,夏七月忍住瞌睡一直等,等到天快亮的時候,院門口有了點動靜,可是好久,好久都不見人進來。
“誰啊?”她小心翼翼的走向院門口,輕聲問了一句。
外面沒有任何動靜。
夏七月疑惑的走向院門口,一步兩步…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着,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沒由來的給人一種壓迫感。
夏七月渾身發冷,這聲音在不遠處,那剛剛苑門口的動靜是?
她想都不想再想,趕緊開了院門,只見院門口躺着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雖然血把那人的整張臉都糊住了,可夏七月還是輕易就認出了這人就是安子辰。
腳步聲也越來越近,已經到了衚衕口了,幾乎都能聞到院門口的血腥氣了。
夏七月沒有猶豫的時間,她也反應的夠快,再那幫人拐進衚衕之前把人直接帶進了空間,然後自己又趕緊出來,迅速把院門關上,跑進自己的房間,再把房門鎖上,進了空間。
一切動作一氣呵成,可還是被人聽到了動靜。
沒一會兒,那幫人就踹開院門跑了進來,一頓搜索。
“將軍,這所宅子沒有人!”
“將軍,所有房間都找過了!沒有人!”
領頭的將軍是冷尋手下的前鋒,看着空空如也的院子,他陰沉着臉,他的耳力向來是最好的,剛纔這宅子裏明明有關門聲,不可能沒有人啊!
“找找有沒有地窖!”他冷聲命令。
“是!將軍!”
一衆人又開始另一輪的搜查。
沒一會兒,搜查的人都回來了,地窖是找到了,可是裏面沒有人。
“走!”
就這樣,進來搜查的一羣人都離開了。
而夏七月這才,她把帶進空間裏的安子辰頭到腳檢查了一遍,傷口太多了,猙獰可怖。
都是刀劍的傷,她根本不知道這傷口有多深。
好在兩個人現在是在空間裏,夏七月趕緊先從商鋪裏買了消毒清理傷口的東西,手抖的開始給安子辰清理傷口。
每清洗消毒一處傷口都感覺她心臟的位置抽痛一次,整個人都要抖起來。
有的傷口小,清洗一下消個毒就可以,可是有些傷口很大,皮肉外翻,如果不縫合起來,根本就癒合不了,可是空間裏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且外面現在到處都在找他。
“怎麼辦怎麼辦……”夏七月一邊清洗傷口一邊嘴裏唸叨着怎麼辦,一邊還不忘去探鼻息,就怕安子辰沒承受的住,死了。
好在安子辰還有微弱的呼吸在,這次跟上次在百家村外面的林子都不一樣,傷的實在太重了。
“對…消炎藥,消炎藥,退燒的,還有…還有什麼…頭孢,阿莫西林?對對對,止痛的,別把人痛死了…”
夏七月嘴裏念念叨叨,從商鋪裏一一把藥物都買回來。
按着說明一頓給安子辰灌藥。
“這麼多傷口,用不用再喫點破傷風的藥啊?”夏七月餵了一大堆藥進去,還在琢磨要不要再喂點藥。
“抗生素吧,這個還沒喂……萬一傷口流膿了…”
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去把最好的藥全給他喂進去,爭取讓他早點清醒過來,對於醫理她真的是一竅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