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一定能開出寶貝來。加油憐星,你行的,加油!”
給自己打完氣,憐星把一個小寶箱放在緊緻的大腿上,然後打開。
光芒四射。
幾枚金幣靜靜地躺在小寶箱裏面。
“再來!”
把金幣收下,又拿來一個寶箱。
十幾枚金幣。
撇了撇嘴,憐星繼續開箱。
待光芒消失之後。
一瓶紅色藥水出現。
“哇,這次不一樣!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沒有其他東西,運氣來了。”
一瓶紅色藥水。
一瓶藍色藥水。
十幾枚金幣。
還是金幣。
金幣。
……
十幾個寶箱都開完了。
看着一地的金幣還有幾瓶藥水,憐星一咬嘴脣,差點沒哭出來。
“嗚嗚我辛辛苦苦得來的寶箱...”
發了一會兒脾氣,把所有寶箱砍的稀巴爛之後,心情好一點的憐星繼續出發。
一個時辰後……
憐星居然發現了一個大池塘。
來到池塘五米左右憐星停下了腳步,警惕的觀察着這個有些渾濁的池塘。
池塘上有幾朵蓮花在輕輕搖曳。
憐星眉頭微蹙,這池塘給她一種不正常的感覺。
慢慢來到池塘邊,用手捧了一捧水,假裝喝水。
這時池塘表面出現一圈圈波紋。
一片大荷葉突然被什麼東西頂了上去。
一隻渾身疙疙瘩瘩的灰色癩蛤蟆浮出水面。
“好醜。”
看着頭頂着荷葉的癩蛤蟆,憐星忍不住吐槽。
“哎呀!”
癩蛤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無語道:“呱,好沒禮貌的姑娘。”
“你竟然會說話?哦對哦,林老闆的貓也會說話。”
摸着光滑的下巴,憐星突然想到了林晨偉岸的身姿,又開始害羞起來。
“別發花癡了呱。”
癩蛤蟆翻了個白眼,然後說道:“任何一個見到我的人都可以得到金銀財寶,呱。”
癩蛤蟆剛說完,池塘就開始噴涌出大量金銀財寶。
憐星被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
池塘在噴金銀財寶???
癩蛤蟆緊緊盯着憐星,問道:“呱,你能把財寶放回池塘嗎?”
“爲什麼要放回池塘?”
憐星有些不解。
你自己噴出來的,又讓我放回去?
“我因爲年輕的時候做了錯事,所以被一位大人懲罰,變成了一隻蛤蟆。那位大人跟我說,如果有人能把得到的財寶再放回池塘,我就可以變回以前的樣子。”
癩蛤蟆用渴望的小眼神看着憐星。
憐星看了一眼癩蛤蟆,又看了看一地的金銀財寶,然後拿起了一條珠寶項鍊。
癩蛤蟆露出失望之色,看來這個人又會像以前那些人一樣。
隨後它又釋然的笑了。
到手的金銀財寶怎麼可能放回去,怎麼可能有人幫它呢,幾百年了,一次次的失望,早就成了習慣。
就在這時。
“咚——”
它突然聽到咚的一聲,珠寶掉進了水中。
癩蛤蟆睜大雙眼,不敢相信的看向憐星。
憐星笑道:“這麼多年,你一定很累了吧?”
癩蛤蟆眼神有些落寞,沉默不語。
隨着把所有金銀財寶放回池塘,癩蛤蟆身上突然出現一個波紋,渾身發出光芒。
憐星放下遮擋的右手,前面的池塘早已消失不見,癩蛤蟆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頭巨龍。
【冰龍】
等級:521
生命:88888888點。
介紹:因爲貪婪而被上天詛咒,被封印在池塘裏,成爲了一個井底之蛙。
憐星喫驚的看着面前的龐然大物。
“謝謝,你是這五百年來,唯一一個願意放棄財寶的人,你讓吾知道了,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人會放棄閃閃亮亮的財寶,而去救一個毫不相干的...蛙。作爲感謝,吾將賜予你一件東西。”
巨龍說完,一個藍色的光芒出現,緩緩飄向憐星,然後鑽進她的額頭。
憐星腦海裏突然出現一個聲音。
【龍之祝福】幸運+1
冰龍對着憐星微微點頭,然後振翅高飛,眨眼間就消失在憐星的視野裏。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憐星眨了眨眼睛,還有一些不敢相信。
……
另一邊。
包不同四人正在協助慕容復攻擊一個渾身尖刺的怪獸。
【穿山獸】
等級:29
生命:50000點。
它的雙手就算是四階靈礦都能挖穿,渾身堅硬似鐵,在緊急關頭背後的尖刺還可以發射出去。
五人一獸打得難捨難分。
怎麼回事呢?
原來是慕容復發現了一個蘿蔔,這個蘿蔔非同一般。
就在慕容復準備採摘這個蘿蔔的時候,從土裏突然竄出來一個怪獸,也就是穿山獸。
這個看上去跟蘿蔔一樣的天材地寶,本是穿山獸守護的,當然不會讓其他生物靠近。
一看有妖獸攔路,當然是狹路相逢勇者勝了,所以纔有了雙方打作一團的這一幕。
這個妖獸渾身長滿尖刺,兩雙手更是開山裂石硬的可怕,根本就無從下手,所以慕容復的攻擊處處受限。
風波惡急得滿頭大汗。
“公子爺,我們根本就傷不到它,在這麼下去,咱們根本就討不到好處,怎麼辦?”
還不等慕容復回答,一道破空聲襲來。
“快躲開!”
慕容複用斗轉星移避開了穿山獸射來的尖刺。
可其他人就沒那麼幸運了。
包不同肚子中招,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見尖刺如此密集,風波惡只好避開致命位置,導致右臂被射中。
鄧百川也是被射了兩個尖刺,吐血不止。
最倒黴的還要是公冶乾,他離穿山獸最近,根本就來不及躲閃,身體足足被射了五個尖刺。
都快成刺蝟了。
“混蛋!”
看到自己的家將全部負傷,慕容復迎上去就是一腳。
尖刺被射出,穿山獸難纏程度有所下降。
“所有人退開!風波惡,你受傷最輕,去幫公冶乾治傷!”
“是,公子爺。”
風波惡捂着受傷的右臂,直奔倒地不起的公冶乾。
“老公,你可不能死啊,我這就幫你療傷,堅持住。”
包不同聽到這稱呼想笑,結果扯到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看上去極爲搞笑。
“嘶...非也非也。老公這個稱呼可不能隨便亂叫,老惡,你是不是傻。”
風波惡手上不停,瞪了他一眼,“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擡槓,快歇着吧你!”
“嘶~哎呦,我真得歇會兒了,疼死我了。”
包不同依着一塊大石頭,捂着往外滲血的傷口,這次是真的沒有辦法擡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