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宿主又和瘋批反派在一起了 >第十七章:南譯,我不喜歡你這樣
    家裏的東西基本都已經打包好用國際快遞郵到了國內。

    這個世界與符年上輩子生活的世界並沒有太大的差異,唯一的不同就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親人了。

    雖然親人這個詞對符年來說並不重要。

    他在回國前做了很多的攻略,最後選擇了一個適合定居的江南小鎮。

    大城市的繁華和浮躁在這些年他已經見識多了。

    他現在想的就是找個適合生活慢節奏的地方定居,反正錢也賺得夠多。

    凌晨,符年醒來看到手機上有不少未接來電,都是南譯打來的。

    他拿起手機,回了電話。

    南譯那邊卻是關機的狀態。

    這一點實在是有些奇怪,距離飛機還有兩個小時,他必須現在就趕往機場,於是他給寧修文打了個電話,告訴了對方南譯家的門牌號後讓他幫忙去看一眼。

    寧修文本就好脾氣,符年平時也沒找他辦過事,這次突然給他打電話讓他幫忙,他自然也就賣給了符年一個人情邊穿衣服邊問:“地址呢?光給我門牌號有什麼用。”

    “你昨天不是送他了嗎?”符年皺起眉,給自己倒了杯熱水。

    “剛開出沒兩公里他就說要下車了,還讓我別跟你講。”寧修文也知道可能是出了什麼事,將兩人離開以後的事情全盤托出。

    符年前段時間就跟他說給他介紹個人,說是挺可愛的,寧修文一定會喜歡,並且強調了讓寧修文好好追人家,別三心二意的。

    寧修文可不是什麼花心的人,他跟符年認識是幾個月前,他其實挺喜歡符年的,但撞號這種事沒辦法,於是便讓符年幫他找對象了。

    南譯就是符年介紹給他的人,至於符年跟南譯之間的事,符年也沒隱瞞。

    這點寧修文倒是不在乎,他這把年紀,要的是人好就行。

    今天見面以後雖然覺得南譯不符合預期,但寧修文還是覺得先處一處再說。

    可被稱之爲鑽石王老五的寧修文卻在南譯這裏碰了一鼻子灰。

    要送他回家吧,人家不讓。

    要個聯繫方式吧,人家也不給。

    寧修文覺得有點尷尬,但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符年將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以後又給寧修文打了個電話:“到了嗎?”

    “我是火箭嗎?”寧修文懟了他一句。

    “到了給我打個電話。”符年回道。

    掛斷電話,符年便推開了家門,拎着行李往外走的時候他看到了抱着他外套坐在樓梯上的南譯。

    那樣子看起來實在是太可憐了,眼睛紅腫着佈滿了血絲。

    “我來......還你衣服。”南譯站起身,聲音沙啞,因爲長時間在外面坐着,他的腿麻了,疼得不行。

    符年看着南譯,最後深深嘆了口氣,給寧修文發了一條消息,大意是人我找到了,謝謝,回頭請你喫飯。

    然後也沒接南譯的外套,而是把行李箱往家裏踢了踢,打開手機APP把機票改簽。

    南譯看着自己的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知道自己犯規了,符年曾經說過的,斷的時候要好聚好散,可是南譯卻打破了這個規矩。

    但他真的不想就這麼斷了。

    把行李都弄回到家裏,符年走到南譯面前,捧住他的臉,用指尖幫他把臉上的淚痕擦乾淨,聲音裏並沒有什麼溫度:“等了多久?”

    南譯垂下睫毛,抱住符年腰,將額頭抵在對方的胸口,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南譯,我不喜歡你這樣。”符年將南譯推開。

    不喜歡三個字像是紮在了南譯的心臟上,疼得厲害。

    “你前幾天發燒還要去上班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符年看着南譯的眼睛,一字一句說得清楚,“別作。”

    的確是這樣,前幾天南譯發燒,跟符年說完了以後符年就對他說身體重要讓他請假回家,可是南譯沒有請假,頂着高燒去上了班,然後被拉到了醫院。

    這個國家的急救費用讓南譯肉疼了好幾天。

    “但是你不接我電話。”南譯這話還有幾分的埋怨。

    “我不知道你會在半夜12點給我打電話。”符年把手機拿起來給他看了一眼夜間的勿擾模式。

    南譯不說話了,他還想說自己敲門了,但是符年沒開,但轉念一想,估計符年睡覺了。

    將南譯帶回到了房間裏,符年去燒了點熱水,摸到南譯冰涼的手時,他臉色更加陰沉。

    南譯可不是十七十八了,本身就因爲長期加班熬夜導致身體素質不是很好,再加上大病初癒,這在外面凍了好幾個小時,怕是要凍壞身子。

    看着符年給自己捂手,南譯舔了舔嘴脣。

    符年總是這樣,太過於溫柔了,這纔是讓南譯喜歡到離不開他的理由。

    “沒給寧修文留聯繫方式?”符年沒有問南譯爲什麼要在這裏等自己,而是問了剛纔從寧修文那裏知道的事。

    “爲什麼要給他聯繫方式?”南譯愣了一下,雖然知道符年打的是什麼心思,可他就是要裝傻充愣。

    符年看着南譯,無奈地笑了起來:“寧修文挺好的,人品不錯,你跟他要是能交往,估計能穩定下來。”

    南譯搖搖頭:“符年你明明知道我愛你。”

    愛這個字太過於縹緲。

    符年一直都沒有過什麼真實的感覺。

    “你喜歡我什麼?”符年突然很好奇。

    “哪裏都喜歡,臉,性格,說話做事的方式,甚至是做愛時候從臉頰上流下的汗我都喜歡。”南譯紅着耳朵說着,他說得有些誇張,卻是實話。

    符年握住了南譯的手,沒有說話。

    “我在這裏將近七年從來沒有過能交心的朋友,你是我第一個朋友。”南譯看着兩人牽着的手,“我不想跟你分開。”

    “我們只是朋友的關係。”符年知道自己現在或許說什麼南譯都不願意聽進去。

    這也是他一開始最擔心的點。

    斷不乾淨。

    南譯眼裏的感情太過於熱烈,這是怎麼都無法隱藏的。

    “我知道。”南譯眼眶一下紅了,嘴角都耷拉了下來,“但你也沒有喜歡的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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