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宿主又和瘋批反派在一起了 >第六章:你怎麼連溫言都認不出來了?
    節目錄制的那天,參加節目的66名參賽選手化好妝後就按照臺本順序依次進場。

    其實這節目的流程跟其他選秀的流程基本都是一樣的,只是播出的方式不一樣,這節目每週六以直播方式播出,在播放節目的時候還會經常在節目底部滾動選手的人氣值。

    每週一週二會開啓練習室的攝像頭,供開了視頻網站會員並贈送過禮物的用戶觀看直播。

    這樣子的方式比那些預錄製的更加割韭菜,粉絲們辛辛苦苦打投一週,可淘汰的人氣值卻在播放節目的當天晚上八點才停止。

    看着那些滾動的數值,聽着主持人一遍一遍提醒投票要截止,強烈刺激着那些粉絲。

    你一票,我一票,哥哥今天就出道。

    你不投,我不投,哥哥何時能出頭?

    粉絲們抱着這樣的想法,讓節目組不停割韭菜。

    當然,這樣也增加了對於偶像的某些要求,比如說過硬的業務能力加上優秀的長相有趣的性格纔有可能讓你在這些人裏面脫穎而出。

    還有一點,是最關鍵的,也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那就是出道位的五人中,必定有內定的人選。

    而這次廖開朗陪着的,被人稱之爲“太子”“皇族”的喻源就是內定出道位之一。

    喻源是廖開朗經紀公司老闆的孩子,童星出道,一路星光璀璨,當練習生參加這種男團選秀節目對於他來說其實是自降身價。

    娛樂圈的人,美的美,帥的帥,喻源這種人就屬於顏值天花板,寬肩窄腰大長腿,清秀儒雅,一說話就能讓人感受到他出身優越,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

    也正是他這一層身份,在後臺的時候就有不少人巴結上了他。

    “導師有誰?”廖開朗抓頭髮的動作一頓,感覺自己聽錯了。

    “溫言,樊揚。”喻源又說了一遍,他也是高強度衝浪小達人了,自然看過廖開朗他們那段視頻,笑道,“都是你的熟人啊。”

    “溫言?!”廖開朗絕對是最後一個知道這消息的了,他又拿出手機,翻了翻跟溫言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好幾年前,往上翻幾頁都是他的自說自話。

    廖開朗:早上好?

    廖開朗:中午好ww

    廖開朗:晚上好~~~

    溫言一句都沒回過。

    “你睫毛上怎麼亮晶晶的?”喻源伸手摸了摸廖開朗的睫毛,看向一旁的化妝師,“這樣的妝有點太濃了,他底子好,化淡妝就行。”

    化妝師猶豫了一下,反駁道:“我覺得挺好看的啊。”

    廖開朗也湊到鏡子前,看了看自己臉上的妝,他總喜歡當和事佬,緩聲道:“沒事,就這樣吧,後面還有人等着化呢。”

    “你就是脾氣太好了。”喻源無奈道。

    化完妝又在後臺等了十多分鐘到了他們上場的時間。

    踏上舞臺就是要出現在直播裏面了,喻源還以爲廖開朗會很緊張,可是他卻表現的比一般人都要好得多,從容地面對着鏡頭。

    —

    後臺。

    溫言將手機扔到桌子上,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化妝師,冷聲道:“手抖還當化妝師?”

    化妝師哪裏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人啊,連忙道歉。

    休息室的門被打開。

    穿的人模狗樣的樊揚進了休息室,他用眼神示意化妝師先出去,隨後用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溫言。

    樊揚是重生者,自然有上輩子的記憶,上輩子他跟溫言的關係是夫夫,可溫言這人他從來沒碰過,別說碰了,就是說話在他們之間都很少。

    溫言爲了擺脫家裏人,再加上樊揚的身份是他們家也動不了的,所以兩人各有目的攜手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結婚好幾年,溫言這脾氣秉性,樊揚可一點都受不了,但好在爲了堵住樊揚的嘴,溫言也願意用自己的才能給他寫歌。

    上輩子的事樊揚其實現在已經忘得七七八八了,總之他就是挺討厭溫言的,所以選擇了在重生後也想把溫言拉入地獄。

    這種心理其實很簡單,就是見不得他過得比自己好唄,而且上輩子樊揚的事業也因爲溫言遭遇了低谷,想要報復溫言也是理所當然的。

    只是他沒想過在溫言身邊會有像是廖開朗一樣的人。

    沒人不喜歡太陽,也沒人不願意擁抱太陽,更沒人不想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太陽。

    廖開朗的性格恰恰就是樊揚最喜歡的那種,或許不只是性格,長相也是。

    所以他更不喜歡對廖開朗總是冷着臉像是對待一條寵物的溫言了。

    溫言也看到了他,桃花眼微眯,聲音還是刻薄得不近人情:“幾年沒見,連話都不會說了。”

    樊揚卻開門見山地問:“你來這節目是爲了開朗?”

    “關你屁事。”溫言慢慢牽起脣角,不回答。

    樊揚早就知道溫言是個什麼性子了,他也不生氣,慢條斯理地轉動着手指上戒指他沒有明說,而是旁敲側擊說了句:“希望你離他遠點吧,不小心變成了第三者,那可就不好了。”

    聽了樊揚這話,溫言也注意到了他的戒指,冷笑着起身,下一步的動作竟然是一把搶過了樊揚手上的戒指,朝着外面走去。

    “溫言,你有病是不是?”樊揚一驚,追上溫言,兩人在走廊裏便扭打了起來。

    溫言直接掄起胳膊便朝着樊揚的臉打了下去。

    周圍人就嚇了一跳,趕緊上來攔。

    樊揚摸了摸瞬間腫起來的臉頰,眼神暗了一瞬。

    “樊揚?”熟悉的聲音讓此時在事件中心的兩人身子都是一僵硬。

    溫言左手都打疼了,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

    幾年沒見的廖開朗身高已經一米八五往上了,金髮在後面紮了個小揪,可他並沒有注意到溫言,而是穿過了人羣,走到樊揚身前,看着他腫起來的臉頰,關切地問:“誰打你了。”

    樊揚原本還想發作,聽到廖開朗這麼問,微微垂下眼睫,不愧是當演員的,眼淚打溼了睫毛的根部,可他卻依舊做出了不想掉眼淚的樣子,聲音帶着傻子都能聽出來的哭腔:“溫言搶了你給我的戒指,我只是想要回來。”

    廖開朗聽到樊揚的話,這才發現事件的另一個主角看着有些眼熟。

    那人有着一種雌雄莫辨的魅力,個子不算矮,還是依着喉結廖開朗才能確定是個男人的,一雙桃花眼風流多情可搭配着一雙薄脣又增添了幾絲高傲到有些刻薄,令人不敢直視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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