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直播間的水友們,無不驚訝於道長的露臉。

    那些作爲從最開始就收看直播的水友們,早已就習慣了道長戴着面具的模樣。

    雖然他們也很好奇,面具下的道長究竟長什麼樣。

    但當道長真正露臉的時候,他們或多或少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就咱們道長這形象、這氣質,就算是出去擺攤算命,也比其他老頭、老太太掙得更多。”

    “神仙下凡,也不外乎如此吧?”

    “道長,您看您還缺孫子嗎?”

    “加我一個,我爺爺死的有點早,缺乏爺愛。”

    “不是,這有父愛,也有母愛,怎麼還冒出來了爺愛呢?”

    “兄弟們,我有一個朋友發現他老婆在威信上與別人撩騷,還發一些露骨的照片。然後我朋友就和他丈母孃說了,但丈母孃說讓我看開點,不想讓我們離婚。老婆也說了,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但我總感覺心裏有些不舒服,該怎麼辦啊?”

    “我有一個朋友系列?”

    “不是,這說着說着,怎麼就從第三人稱變成了第一人稱呢?”

    “大哥,你醒醒啊,你連女朋友都沒處過,怎麼可能有妻子和丈母孃呢?”

    “臥槽!這是從情感倫理小故事,變成了靈異驚悚小故事嗎?”

    “要說我啊,那就換個姿勢接着睡,看看接下來夢裏的老婆是怎麼做的。”

    “就怕接着睡,也夢不到之前的老婆了。”

    看着沙雕水友們的彈幕,陸恆微笑道:“咱們今晚仍舊是直播算命。”

    “還是老規矩,從送禮物的水友中,隨機抽出兩名有緣人……”

    隨着他的話音剛落,水友們便習慣性地開始送起了禮物。

    儘管每天晚上只有兩人能被抽中,概率比中彩票還要低,但大家仍是樂此不疲。

    畢竟能被抽中的話,好處不要太多。

    算事業、算姻緣、算朋友、算懸案等等,只要是你想知道的,幾乎沒有道長算不出來的。

    而即便沒有抽中,也能欣賞兩場整活大戲。

    這也是水友們最爲期待的節目了。

    每一位有緣水友都能爲大家帶來無盡的歡笑。

    很快,五分鐘的送禮物時間就過去了。

    “好了,時間已到!”

    “大家不用再送什麼禮物了。”

    陸恆出聲喊停,隨後按下了直播間的抽獎按鍵。

    眨眼之間的功夫,今晚的兩位幸運水友就已經被抽了出來。

    “讓我們恭喜‘猴紙先森’和‘苦丁紅茶’這兩位小友,成爲了今晚的幸運水友!”

    陸恆看了一眼被抽中的二人,念出了對方的名字。

    “唉!又是沒有被抽中的一夜啊!”

    “我要是能被道長抽中,必須在第一時間下樓去買彩票。”

    “呵呵!就算是伱能被道長抽中,也未必能中得上彩票!”

    “我不管!我不管!中彩票的都是普通人,絕對沒有托兒!”

    “老哥,你忘了加狗頭了!”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你中了3000萬,你女朋友突然生病,需要2998W,你會怎麼辦?”

    “那她死定了!彩票中獎爲意外偶然所得,根據相關規定稅率爲百分之二十!”

    “不管多少錢,我必須要救我的右手!沒有她,我根本活不下去!”

    “老哥,你真是有情有義啊!”

    “我會選擇救我女朋友,哪怕再往裏面添錢!畢竟金錢只是一個數字,而她則是要與我相伴一生的人……”

    “我明白了,你女朋友就坐在你身邊吧?”

    “選選選,選你妹啊?老子選了,你能給錢嗎?”

    在水友們的習慣性歪樓中,陸恆找到了那位“猴紙先森”。

    他向其發送了連麥邀請後,微笑道:“現在就讓我們有請今晚的第一名幸運水友——‘猴紙先森’!”

    很快啊,這位“猴紙先森”就接受了連麥邀請。

    讓人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出現在直播間內的,並非是一個人,而是一男和一女。

    男人約莫三十出頭,嘴裏叼着一根菸,長相還算英俊,只是神情有些陰鬱。

    而坐在他旁邊的女人,歲數要年輕一些,長髮散亂,眼圈發紅,顯然是剛剛哭過。

    這一幕,頓時把水友們給看樂了。

    “老夫掐指一算,這二位肯定是一對夫妻!”

    “你怎麼知道的?爲什麼不可能是兄妹呢?”

    “就是啊,我怎麼沒看出來他們有什麼夫妻相呢?”

    “傻x!你看看他們身後的牀頭上,是不是掛着一張結婚照?”

    “6啊!剛纔沒注意到。”

    “瞧這兩位公母的模樣,應該是剛剛吵完架吧?”

    “確實!我和我妻子當初吵架時,跟他們兩個一模一樣,不過後來就好了。”

    “後來爲什麼就好了啊?好奇ing”

    “離婚了,不吵架了,那不自然就好了嗎?”

    陸恆觀察了這對夫妻一會兒後,微笑開口道:“兩位小友,晚上好啊!”

    “不知兩位小友如何稱呼?”

    聽到他的問話,男方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回道:“老道長,您也好!”

    “我姓侯,和之前那個網戀被騙的小侯同姓。”

    “爲了區別我們兩個人,您管我叫‘大侯’就行了。”

    說完,大侯瞥了一眼身邊的妻子,努了努嘴,示意該你了。

    女方狠狠地等了他一眼,隨後開口道:“道長,您叫我‘蕊蕊’就行。”

    “好!大侯和蕊蕊是吧?”

    “不知道兩位小友今晚想要貧道幫忙算些什麼呢?”

    陸恆繼續問道。

    “老道長,其實我們的事情有些難以開口……”

    大侯舔了舔嘴脣,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之色。

    一旁的蕊蕊則是冷哼了一聲道:“有什麼不好開口的?”

    “要不然讓我來說?”

    “那算了吧,還是我說吧!”

    大侯聞言,連連搖頭。

    他稍加思索,簡單整理了一下思緒後,緩緩開口道:“老道長,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就在三個月前,我妻子爲我生下了一個大胖兒子,我們雙方家裏都很高興。”

    “可我爸爸總覺得這孩子與我長得不一樣。”

    “當時我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我妻子是什麼人,我非常清楚,不可能揹着我出軌。”

    “再者說,孩子嘛,有的長得像父親,有的長得像母親,這不很正常嗎?”

    “但我爸爸卻並不這麼認爲!”

    “就在一週前,他瞞着我和妻子,帶着我兒子去做了DNA鑑定。”

    “結果顯示我爸爸和我兒子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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