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晴朗
夜的第七章
打字機繼續推向
接近事實的那下一行
石楠菸斗的霧
飄向枯萎的樹
沉默的對我哭訴
貝克街旁的圓形廣場
盔甲騎士臂上
鳶尾花的徽章微亮
無人馬車聲響
深夜的拜訪
邪惡在維多利亞的月光下
血色的開場
消失的手槍
焦黑的手杖
融化的蠟像
誰不在場
珠寶箱上
符號的假象
矛盾通往他堆砌的死巷
證據被完美埋葬
那嘲弄蘇格蘭警場的嘴角上揚
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
(那麼正義是深沉無奈的惆悵)
它的終場我會親手寫上
(那我就點亮在灰燼中的微光)
晨曦的光風乾最後一行憂傷
(那麼雨滴會洗淨黑暗的高牆)
黑色的墨染上安詳
(散場燈關上紅色的布幕下降)
事實只能穿向
沒有腳印的土壤
突兀的細微花香
刻意顯眼的服裝
《夜的第七章》簡譜
每個人爲不同的理由戴着面具說謊
動機也只有一種名字那叫做慾望
Farfartherfartherfar
Farthertherfarfartherfarfar
越過人性的沼澤
誰真的可以不被弄髒
我們可以遺忘原諒
但必須知道真相
被移動過的鐵牀
那最後一塊圖終於拼上
我聽見腳步聲
預料的軟皮鞋跟
他推開門晚風晃了煤油燈一陣
打字機停在兇手的名稱我轉身
西敏寺的夜空開始沸騰
在胸口綻放豔麗的死亡
我品嚐這最後一口甜美的真相
微笑回想正義只是安靜的伸張
提琴在泰晤士
腳步聲預料的軟皮鞋跟
他推開門晚風晃了煤油燈一陣
打字機停在兇手的名稱我轉身
西敏寺的夜空開始沸騰
黑色的墨染上安詳
AveMariagraziaricevutaperlamiafamiglia
Conrisentitoconun‘amorevoledivinoamen
Graziechiedoateosignoredivino
Inquestogiornodig
AveMariapienadigrazia
Ilsignoreeconte
Siafattalatuavolonta
Cosiincieloecosiinterraneilnome
Delpadredelfiglioloedellospiritosantoamen
微涼的晨露沾溼黑禮服
石板路有霧父在低訴
一切都爲了通往聖堂的路
吹不散的霧隱沒了意圖
誰輕柔踱步停住
還來不及哭
穿過的子彈就帶走溫度
我們每個人都有罪
犯着不同的罪
我能決定誰對
誰又該要沉睡
爭論不能解決
在永無止境的夜
關掉你的嘴
唯一的恩惠
擋在前面的人都有罪
後悔也無路可退
以父之名判決
那感覺沒有適合字彙
就像邊笑邊掉淚
凝視着完全的黑
阻擋悲劇蔓延的悲劇會讓我沉醉
低頭親吻我的左手
換取被寬恕的承諾
老舊管風琴在角落
一直一直一直伴奏
黑色簾幕被風吹動
陽光無言地穿透
灑向那羣被我馴服後的獸
沉默地喊叫沉默地喊叫
孤單開始發酵
不停對着我嘲笑
回憶逐漸延燒
曾經純真的畫面
殘忍地溫柔出現
脆弱時間到
我們一起來禱告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
看不見罪的國度
請原諒我的自負
Ahyayacheckitcheckitahya
沒人能說沒人可說
好難承受
灑向那羣被我馴服後的獸
沉默地喊叫沉默地喊叫
孤單開始發酵
不停對着我嘲笑
回憶逐漸延燒
曾經純真的畫面
殘忍地溫柔出現
脆弱時間到
我們一起來禱告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
Ahyayacheckitcheckitahya
沒人能說沒人可說
好難承受
榮耀的背後刻着一道孤獨
Ahyayacheckitcheckitahya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
看不見罪的國度
請原諒我我的自負
刻着一道孤獨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
看不見罪的國度
請原諒我的自負
Ahyayacheckitcheckitahya
沒人能說沒人可說
好難承受
榮耀的背後刻着一道孤獨
Ahyayacheckitcheckitahya
斑駁的家徽擦拭了一夜
孤獨的光輝才懂的感覺
燭光不不停的搖晃
貓頭鷹在窗櫺上
對着遠方眺望
通向大廳的長廊
一樣說不出的滄桑
沒有喧囂只有寧靜圍繞
我慢慢睡着
天剛剛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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