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段時間被葉飛欺負的不行,想要出門的話,都受到了葉飛的制約。
白天的時候還好,經過街道辦王桂花主任的協調。
葉飛弄出來的那個小門,還是可以正常出入的。
可是一到了晚上,想要正常進出的話,就比較的困難了。
今天能夠出來,就是因爲葉飛忘記關閉了那裏的小門。
讓易中海這個老狐狸出來了。
早就恨的要死的他,這會可是找到了好機會,在那裏不停地忽悠四合院的人,跟着自己一起行動。
一定要把葉飛給送進去,霸佔葉飛的房子,還有聾老太太留下的房子。
外加葉飛從許大茂家裏買的房子。
要是這麼一分的話,可以緩解好幾家房子問題。
本來易中海以爲自己這麼一說,加上自己是四合院一大爺的身份。
這個時候,一定有很多的人站出來,支持自己的決定。
可是當易中海說出自己想法之後。
除了賈張氏口頭支持之外。
就連一向跟葉飛不對付的何雨柱,站在那裏都沒有吭氣。
畢竟傻柱現在也不是那麼傻了,多少次跟葉飛爭鬥。
結果就是自己什麼也沒有得到。
反而被葉飛坑慘了,不僅自己賠償賈張氏的錢,還弄的自己受傷了。
而且自己的神仙姐姐,秦淮茹還不待見自己,跟自己的關係,反而變得變差起來了。
讓何雨柱十分的鬱悶。
所以不敢表態。
葉飛就像看猴子表演一樣,站在那裏,靜靜地看着,這羣禽獸想要怎麼霸佔自己的房子。
雖說自己現在沒有什麼辦法,把易中海從這個院子給趕出去。
可是收拾一頓,還是可以的。
易中海已經丟失了自己八級鉗工本領,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工人。
還是初級的那種了。
每個月能夠拿到手裏的錢,也就30來塊錢。
還要償還廠子部分的債務,畢竟當初賈東旭死掉了之後。
葉飛爲了坑易中海,讓賈張氏去廠子鬧事,專門找易中海的麻煩。
廠子爲了平和這個矛盾,自己出了一部分的錢,讓易中海也出了一部分的錢。
才把賈東旭這件事給擺平了。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易中海跟葉飛作對,每次都要輸了。
此刻的易中海,忽然覺得。自己就跟一個小丑一樣,站在哪裏竄戳別人鬧事。
可是大家都看出來了易中海那一套。
他易中海根本就是爲了發泄自己的私心,把院子的人,當猴子來耍。
拿別人的財產,來滿足自己幾個人的私慾。
自然不會傻傻的站出來,幫助易中海說話,還去得罪葉飛這麼大的一個副廠長。
畢竟他的子女,也有在紅星軋鋼廠幹活的人。
他們不求葉飛能夠幫助自己家裏多分的一些利益,可是也不能去得罪葉飛。
到時候自己家裏人,在廠子上班不就慘了嗎。
所以這件事,沒有人出來支持易中海。
現在易中海着急了。
跑到了何雨柱面前,着急地問道:“柱子,你不是跟葉飛之間,是一直都不對付的嗎,你不是想要回到食堂的嗎?你爲什麼不支持我。”
可是何雨柱也不是傻子,沒有自己喜歡姐姐,秦淮茹的允諾。
他何雨柱也不會像一個傻子一樣,充當出頭鳥。
現在葉飛連賈張氏這樣的老人,都開始動手了。
何況自己是一個年輕人,要是真的把葉飛說的發火了之後。
當場就揍自己一頓,誰能保證四合院的其他人,會出手幫助自己呢。
現在他們的態度,不就可以說明一切嗎。
見到何雨柱站在哪裏,還不表態。
易中海徹底的着急了,趕忙問道:“柱子,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葉飛打人沒有錯嗎,不該趕出去嗎?”
“一大爺,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又不是街道辦的人,也不是巡查所的人,我又不可以給四合院的人定罪,你光抓住我問做什麼呢?”
當何雨柱的話說完之後。
不僅易中海都懵圈了,連站在哪裏支持易中海的賈張氏,都有點懵圈了。
她不明白,自己一向支持的事情,只要是傻柱的話,都會給自己兒媳秦淮茹面子。
然後堅定不移的支持自己的啊,怎麼今天改性了嗎。
難道是最近何雨柱從秦淮茹哪裏沒有佔到便宜,纔會這樣嗎。
想到這裏,賈張氏狠狠的瞪了秦淮茹一眼。
心說你個沒有用女人,有什麼用呢,爲什麼連傻柱這樣的一個男人,你都拿捏不了,不讓他幫助賈家說話。
其實賈張氏此刻的心情,就跟那個又當又立的什麼一樣。
不想讓何雨柱打自己兒媳的主意,但是要是關係到自己利益的時候。
又巴不得秦淮茹付出點什麼,把這個男人給拿捏了。
秦淮茹見到賈張氏狠狠瞪向自己眼神。
不用心,都知道這個貪嘴不講道理的女人,想的是什麼。
心中罵道:“賈張氏,你個不要老臉的東西,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憑什麼爲了這個家,付出的人都是我,你坐在哪裏不僅坐享其成,反而還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跑來指責我啊,你現在充其量就是我的前婆婆,你有什麼資格來干擾我的正常生活呢。”
可是現在人多,秦淮茹不像賈張氏那樣的不要臉,有的話說不出來。
賈張氏見到秦淮茹跟一頭死豬一樣,站在人羣之中看熱鬧,也不出來幫助自己說話。
也不示意何雨柱支持自己。
生氣不已。
想到這裏,賈張氏委屈的不行。
就地一坐喊道:“啊,我不活了,丟人啊,兒子死了,孫子沒有了,兒媳還天天打我,罵我,葉飛還欺負我啊。”
此刻的賈張氏,確實有點慘。
頭上的血水,在寒冷的天氣之中,已經結痂了。
葉飛冷聲道:“秦淮茹,你要是不想捱揍,丟人現眼的話,帶上這個老太婆給我滾,不知道從哪裏受的傷,跑來訛詐我的錢。”
秦淮茹聽到葉飛生氣了,想起葉飛的可怕,都讓自己每次扶牆回去。
趕忙來到賈張氏的面前,“走吧,回去給你治傷,你在這裏鬧沒有任何意義。”
“不許走,今天這件事必須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