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如何追究他,我們父子都接受,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今天就跟你父母提親,咱們兩家結親家,如果你不願意,那我立即將他扭送到軍事法庭,該怎麼罰就怎麼罰。”
“任何好的,不好的結果,我們陸家都心甘情願的接受。”
陸國盛態度誠懇的對慕唯喬說道。
昨天陸沉回到家,就跟他坦誠了一切。
一個普通的男人對一個女孩如此施暴,都是不被允許,更別說是他們陸家的男人了。
當然,昨天的情況,確實也不是陸沉一個人的錯,他也是被人坑了纔會傷害慕唯喬。
只是,男人既然犯錯了,就得拿出男人的擔當來,尤其是他們陸家的男人。
在陸國盛看來,天亮就到慕家來道歉,是陸沉首先應該做的事情,至於後面該追究誰的責任,那都是後話。
慕唯喬愣了,她身後的家人們也都愣了。
慕唯喬之所以發愣,是她沒想到,作爲父親,陸國盛居然這麼的大公無私,兒子犯錯,不但不護短,還能主動提出要把陸沉給扭送到軍事法庭?
這爹當的,果然是令人佩服啊。
慕唯喬發現,剛纔因爲見到陸沉而在胸口燃起來的大火,就這麼熄滅了。
不爲什麼,只爲了對方的大公無私。
護短是天性,不護短的家長,因爲不多,罕見,所以令人欽佩。
這樣的家長,讓人討厭不起來。
沒有了討厭之心,就不會有排斥的心理,解決起問題來,也會特別的順利。
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不注重結果,就看態度。
態度好的,別人也不好意思揪着不放。
“不是,陸司令,這……什麼意思?”慕凌寒最先找回聲音,他激動的站起來,昨天是發生了什麼不爲人知的事情嗎?
問完,慕凌寒盯着女兒看,喬喬最怕熱,五月初,她都要鬧着穿短袖短褲,裙子,十分愛漂亮的她,怎麼這都五月底了,還拿着長袖長褲穿?
太不尋常了。
還有,這陸國盛說他們兩家要結親家?
爲什麼要結親家?
“喬喬,怎麼回事啊?”喬薇也着急了,陸國盛的話讓人細思極恐,實在是經不住推敲。
她也不想自己推敲後,然後自己嚇自己,還不如讓喬喬直接宣判,是死是活,等宣判了後再作定奪。
“慕醫生,慕太太,事情是這樣的,我讓陸沉跟你們說。”陸國盛見人家夫妻着急了,趕緊開口說道。
慕凌寒認識他,說明他愛國,也會關注他們國家的軍事新聞,否則,不關注的人,肯定也不知道他們陸氏父子。
但是,陸國盛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個最引以爲傲的長子,一路高歌引進,低調做人,居然在二十八歲這年,陰溝裏翻船,被人吭了就算了,還做出這等無法挽救的事情來。
如今,除非是慕唯喬肯答應嫁給陸沉,否則,陸沉的軍人生涯,怕是就此打住了。
他是這個時代最年輕的中將,是所有熱血青年的偶像,陸沉也熱別熱愛他所從事的職業,願意將一腔熱血灑向他們國家的領土。
如果就此斷卻,也是他的人生一大憾事。
陸國盛相信,他兒子也不願意這樣。
所以,求娶慕唯喬,是他也是他們陸家唯一的選擇。
人家要是不肯嫁,他就必須去軍事法庭,還得是他這個當爹的親自扭送他去,否則,這段黑料,要是被有心人知道,拿去大做文章的話,受影響的,不僅僅是他們陸家。
“事情是這樣的。”
陸沉看了慕唯喬一眼,然後緩緩低沉的開口。
然而,不等陸沉一五一十的講述昨天的事情,慕唯喬站了出來,“爸媽,我來說吧,其實,陸長官是我上大學那年去給我們軍訓的教官,也是我前男友,只是,那個時候年紀太小,沒有跟你們說,這件事,小舅舅都不知道。”
“誰讓小舅舅一直跟我說,陸長官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偶像,唯一的男神,我想着把小舅舅的男神給拿下來,一定是我畢生最高興的事情,然後就成功了。”
“只是,後來,陸長官太忙了,我們一直見不到面,這感情就沒有維繫好,然後昨天在大街上偶遇,我要分手,可陸長官不肯,就糾纏了下,事情就是這樣,所以,陸司令,這件事,沒有誰做錯了,也完全不必要把陸長官扭送至軍事法庭,就是尋常的男女朋友鬧個分手的戲碼,沒有那麼嚴重,你們走吧,我們全家今天都要出門,實在是不方便招呼你們父子了。”
慕唯喬徹底想起來陸沉是誰了。
他是戰神,她聽她小舅舅說過他的傳奇事蹟,那個時候,那些想要去當兵的男生都把陸沉當偶像來着。
她剛纔說的那些話,有些是真的,事關她小舅舅的都是真的,至於軍訓神馬的,都是她編的。
像陸沉這種級別的,怎麼可能會去軍訓基地,給他們大學生當教官呢?
但是,教官也是人,跟女生談戀愛也是正常的,不是嗎?
反正無所謂了,只要把陸家父子給弄出他們家,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