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前進看了眼沈母,見她點了點頭後,愉快的跑進屋子裏,將酒和酒杯拿了出來。
沈知夏教會了大家怎麼烤肉之後,接下來爲大家服務的活,就交給了沈知秋,其他人只要愉快的喫東西就行。
不過好在二哥已經有人疼了,秦蕙蕙會時不時給他包上一個,塞進他的嘴裏。
“媳婦兒,下次多包點肉吧,一片有點少。”
“有得喫就不錯了,你還挑。”
“再挑剔,我讓你看着我們喫。”
秦蕙蕙雖然嘴上這麼說,後面給他包的時候,夾了三四塊肉放在了生菜上。
~~~
一家人一邊喫着烤肉,一邊說着最近發生的事情。
秦老興致上來了之後,還說了一些他小時候發生的事情。
時不時和沈父,二叔他們碰一下杯,抿口小酒,好不愜意。
一家人從傍晚六點多,喫到晚上快九點的時候才結束。
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但是再喫下去的話,晚上估計都得積食睡不着。
一邊的沈子墨小朋友,明明已經瞌睡的不行了,還在邊上強撐着眼皮,不肯回房間睡覺。
沈知夏當時建房子的時候,在裏邊留出一個院子的好處,此時就凸顯了出來。
家裏人有足夠的空間整這些東西,同時還不用擔心被別人看見。
~~~
翌日,沈知秋獨自去了嵐城,秦蕙蕙留在了家裏。
她見沈知秋一走,就跟沈知夏說想要晚上和她一起睡。
每天晚上要出去練武的沈知夏怎麼可能答應呢,於是隨便找了個理由便拒絕了她。
不過好在秦蕙蕙心大,也沒有多想,只是以爲沈知夏晚上要忙到很晚而已。
~~~
之後的幾天,沈知夏都在邊寫報告,邊等電話。
結果等她和秦老抽空將退燒藥都研製出來,甚至報告都已經寫完之後,都沒有等到曹叔那邊的電話。
就在她想着再打一個電話給曹叔的時候,一個風塵僕僕,鬍子拉碴,看起來特別像流浪漢的人,身後揹着一個破舊的揹包,來到了沈家。
“有人嗎?”
“家裏有人在嗎?”
他見院門開着,但是並沒有看到人,於是他用自己認爲非常大的音量,開始朝裏喊,其實聲音也不太大。
正在房間和陳秀萍一起整理小孩子衣服的秦蕙蕙,模模糊糊聽到聲音後,看向了大嫂。
“大嫂,你聽,是不是有人在喊?”
陳秀萍認真的聽了一下。
“好像是的,蕙蕙你快出去看一下吧。”
秦蕙蕙放下手中的衣服,出了房間。
她看見院子裏的那個人後,嚇了一跳。
這是哪裏過來的野人?
怎麼跑到村裏來了?
她警惕的朝着“野人”開口問道。
“你是誰?怎麼跑到我們家來了?”
那個人正想上前兩步,結果被秦蕙蕙高聲喝止了。
她側身站着,右手做着制止的動作,示意對方不要往前。
在看到大嫂跟着出來後,連忙讓她趕緊進去叫秦老出來。
“額...同志,你別緊張,我不是壞人。”
“我過來找人而已,找一個叫沈知夏的同志。”
“你先不要動,等夏夏出來再說。”
被當作野人的男人,見她這麼說,於是只好站在了原地。
~~~
沈知夏和秦老一起出來的時候,便看到了兩個人距離很遠,互相對峙的模樣。
而男人在看到秦老之後,頓時兩眼放光,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秦老,是我啊,覃理。”
秦老走近認真一看,果然是這小子。
連忙走過去重重的拍了拍覃理的肩膀。
“你這小子,怎麼還是這樣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搞得跟山頂洞人似的。”
覃理臉上沒有絲毫害羞,顯然沒少被人這樣說。
“我這不是沒時間,也懶得收拾嗎。”
“況且孤家寡人一個,弄那麼整潔幹啥。”
“你不是在京市嗎?怎麼跑這來了?”
“老曹讓我過來找一個叫做沈知夏的同志,說人家有新的藥物研究成果,不放心讓別人過來,所以我連夜買了火車票,坐了幾天幾夜的火車到了這。”
“有水喝嗎?我快一整天沒有喝水了。”
秦老一聽,連忙招呼他進門。
在覃理坐下,喝了兩大杯水後,秦老纔開始介紹他們認識。
“這個就是你要找的沈知夏。”
他指着沈知夏,朝着覃理介紹道。
對方看到沈知夏是一個看起來才十多歲的小姑娘,說不驚訝是假的,但是他還是保持了淡定。
以前他或多或少也接觸過一些天才,這些人每個人都有他們獨特的地方。
“夏夏,這是覃理,是國家醫學研究所的...你目前什麼職位?所長?”
“雖然掛職是副所長,但其實就是一個小小的研究員而已。”
“副所長?那所長是誰?”
“你這小子,白混這麼久了,五十好幾的人了,連個所長都沒當上。”
覃理絲毫不在意。
“現在是王春勝。”
“我懶得當,誰愛當誰當去好了。”
他想到王春勝,眼裏滿是鄙夷,屁都不懂的傢伙,跳樑小醜而已。
秦老聽後,眉頭緊鎖。
“難怪你會親自過來。”
對於王春勝,他以前還在京市的時候,也接觸過幾次。
這個人心思不正,能力嗎...不好說。
或許曾經有能力,只是最後沒有用在正途而已,荒廢了。
秦老又跟覃理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秦蕙蕙和陳秀萍後,帶着他去了實驗室。
覃理看到實驗室後,整個人都驚呆了。
表情和當初秦老第一次在外面看的時候,一模一樣。
他想進去的時候,結果被沈知夏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