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去和曹叔商量這件事情成功的機率,遠比您去說要低很多。”
“再說了,這本來就是爲部隊創造利益的事情,我去說這叫插手軍務,您是首長,理應爲戰士們排憂解難......”
她給師傅洗了快十分鐘腦,口水都要說幹了。
見師傅臉上的表情,由原本的不想去說,逐漸變得好像是這麼回事,沈知夏就知道這件事情八九不離十,應該是成了。
“向森也是部隊的一員,以前手下也有不少兵,你怎麼不就近呢?盡喜歡折騰你師傅這把老骨頭。”
“向森哪能和您比啊,他的級別還不夠高。哪怕他只低您一級,是個師長,我也不至於捨近求遠,來麻煩您呀~”
“行吧,我明天就去找一趟老曹和他說說。”
“不過我事先說好啊,要是沒成,那就不要再提了。如果成了,你必須得按照你這裏面寫的,百分之七十的崗位,要留給我們部隊的退伍軍人。”
“行!沒問題!我保證不變卦。”
工廠招員工,招誰不是招。
她本身就一名軍嫂,如果能夠給部隊創造一點好處,那也算是她給自己的身份盡點綿薄之力。
~~~
宋宣去了廣省之後,他每個月都會給沈知夏彙報一兩次情況。
暫時不能買大片的地,所以他都是私下買一些願意出售的私人房。
無論大的小的,好的壞的,他全都收入囊中。
在沈知夏的示意下,他還走訪了廣省的不少國營服裝廠,憑藉他自己的判斷力以及社交能力,和其中一個廠的廠長竟然還成爲了朋友。
雖然他暫時不太清楚夏夏是爲了幹嘛,但聽她的準沒錯,她在賺錢上面,從不幹多餘的事情。
全都是快準狠,一把擊中目標。
八月初,沈知夏給宋宣打了一個電話。
“喂,夏夏,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嗎?”
“我跟向森,還有我哥哥他們,準備七號的時候去廣市,你找輛車來接我吧,順便給我們提前找個住的地方。”
“行,沒問題,放心保證讓你們賓至如歸。”
“哈哈,你就已經把自己歸爲了廣省人了嗎?”
“那當然,我已經在慢慢學這邊的方言了,我已經不是你當初認識的那個宋宣,以後請叫我靚仔。”
“再見!”
在他犯病之前,沈知夏直接無情的掛斷了電話。
餘向森八月四號才放假,在家休息了兩天,五個人就坐上了去廣市的飛機。
這次她沒有帶小孩。
三胞胎在他們放暑假的時候,沈知夏就帶着他們去少年宮報了名,學習他們感興趣的課程。
至於兩個小的,已經六個多月了,她的奶已經不足夠讓他們喫飽,而且營養也沒那麼均衡了,於是也慢慢的給他們餵奶粉。
家裏有四個人照顧他們,沒事的時候沈父和沈母也會過來幫着照顧,因此她還算是比較放心。
“可以啊,你這車哪弄來的?”
“我大哥借給我的。”
“你大哥?誰啊?”
沈知夏都有些好奇了。
“我大哥就是廣市國營服裝廠的廠長陳志榮。”
“不錯啊,關係已經好到廠裏的車都可以私下借給你。”
他認識了一個服裝廠的廠長,她是知道的,但沒想到似乎不僅僅是認識的關係。
對於他的社交能力,沈知夏不得不說一個“服”字。
幾人坐上車,宋宣沒有帶他們去招待所,而是將車停在了一棟兩層的房子前面。
“夏夏,向森,怎麼樣,這房子不錯吧?”
“還不錯,你買下來了?”
“那可不,而且還是給你們買的,寫了你的名字。”
他都已經在這邊落腳了,夏夏應該偶爾會過來,住哪都沒有住自己家舒服,於是他便做主給他們買了套廣市地理位置不錯的兩層小樓。
他自己也在附近買了一套,他常住,所以給自己留的那套要大一些。
“夠意思。”
餘向森樂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嘶~~”
“餘向森,你是準備收了我的房子,然後一掌將我拍死嗎?力氣也太大了!”
“額...”
如果他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他會信嗎?
沈知夏從下車起,就一直在打量着這棟房子。
不算新,但依稀能看出以前房子的主人,應該不缺錢。建的就像一個花園小別墅,審美也在線。
不得不說,宋宣的眼光還是非常不錯的。
屋子裏的設施也比較洋氣,電視機,沙發,櫃子,做工很精緻。區別於傳統的中式裝修,櫃子和桌子還刷上了白漆,桌子上還鋪着一塊碎花布,看起來十分溫馨。
晚上宋宣讓人去國營飯店打包了幾個菜回來,在屋子裏喫完,便走了。
坐了飛機,又坐了車,沈知夏躺在房間的牀上,沒多久就睡着了。
餘向森洗漱完,原本還想和她說說話,見她已經睡着,輕手輕腳關了燈,也躺在了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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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南方就是不一樣啊,大早上的一起來就這麼熱了。”
沈知秋一從牀上起來,就打開了電風扇,對着自己狂吹。
昨晚幸好宋宣給他們也都準備了電風扇,不然非得熱死在屋子裏不可。
“這才哪到哪,在那種要下雨又不下雨的時候,才最難受,悶的不行。”
餘向森之前出任務的時候,有在這邊待過幾個月,深刻的體會到了這邊天氣的炎熱。
北方熱,但是隻要在陰涼處躲着,也還好。
南方不僅熱,還悶的不行,吹的風都是熱的。經常路上走着走着,突然一陣暴雨下來,把你淋成落湯雞,躲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