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第一次感覺,我的破爛庫存有點少,才一千多斤,早知道今年我也種點大蒜,還可以蹭熱度賣蒜薹賣大蒜。”

    “麻麻的,今年種蒜的可真是個個都發財了,我種的大蒜的時候都賠錢,沒想到今年種蒜的經過徐朗的一番操作都特麼掙大錢了。”

    小勝子本來在數着錢,心情還算不錯,可一想到今年種蒜的都發財。

    小勝子美好的心情瞬間變得不美好起來。

    人啊!都是這樣,看別人掙錢,自己虧錢,心裏當然不爽。

    小勝子的老婆本來也在幫忙數錢,冷不丁的聽見自家老公的話。

    下意識的笑了笑,獻媚的說道:“你這不也是賺錢了,一場直播三個小時,整整賺了三百萬,咱們到手一百五十萬,就算今年不賣東西,咱們也能躺平一整年。”

    小勝子先是點點頭,隨後擡起手掌給了自己老婆一巴掌。

    “敗家娘們,整天就會想着躺平花錢,誰特麼會嫌棄錢多?”

    “一百多萬看着挺多的,可連一套好點的房子都買不到,我怎麼就娶了你這麼一個目光短淺的娘們?”

    “上學的時候,你不是挺聰明的嗎?怎麼現在變得如此愚蠢?你一天天的除了回敗家還會幹什麼?”

    小勝子老婆臉上捱了一巴掌,可絲毫沒有生氣的表情,反而求饒的道歉道:“不好意思,是我的不對,我這不是害怕你過的太累,所以纔想着讓你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

    “你直播帶貨這幾天,天天交際應酬,回來喝的酩酊大醉,我都心疼的慌。”

    小勝子無奈的翻翻白眼,不願意相信自己老婆的鬼話。

    剛想繼續說些什麼。

    就聽見院子裏傳來腳步聲。

    小勝子一怔,大半夜的誰會在自己家院子裏走路呢?

    難不成是碰見鬼了不成?

    將錢塞進保險箱中,小勝子拿起門口的棒球棍,主動的打開大門,準備看看院子裏的腳步聲到底是人還是鬼。

    把院子燈打開後,小勝子就看見徐朗手中夾着一根菸。

    看見小勝子打開大門,徐朗二話不說,將手中的菸頭彈在小勝子臉上。

    菸頭上的高溫燙的小勝子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捂着臉就要跑回房間。

    徐朗朝前走幾步,撿起地上的棒球棍。

    朝着小勝子的後背上就狠狠的砸去。

    一下一下又一下,小勝子捂着腦袋在地上的求饒:“朗哥,別打了,我做錯了什麼?”

    “咱們都是發小,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不要打我,就是打我,你也得給我個理由吧?”

    理由?他竟然還要理由。

    好!既然你要理由,那就給你個理由。

    “我問你,你前兩天是不是直播賣貨了?”徐朗冷聲的問道。

    小勝子心虛的點點頭,賣貨的事情隱瞞不住的。

    “你特麼賣貨就賣貨,爲什麼要打着我的名聲賣貨?”

    “你自己賣假貨,爲什麼還要打着我的名號?還暴露咱們村的地址,你是不是傻?”

    “我前面所做的努力全部都白費,你爹當年是不是把胎盤帶回家養,才養出你這麼一個不長腦子的東西。”

    徐朗大聲的質問着小勝子,對於自己的這個昔日的發小。

    徐朗恨不得親手掐死對方。

    見過蠢得,沒見過如此之蠢的人。

    “你特麼賣完貨,賬號註銷走人,還得我來給你擦屁股,我跟你說,李勝,這事咱們沒完,等我處理完畢後,我在找你算賬。”

    “今天只是過來給你點眼色瞧瞧,你不是喜歡到處亂跑嗎?我就讓你老實的躺幾天再說。”

    徐朗說着,拿着棒球棍狠狠的朝着小勝子腿肚子就是一下。

    小勝子嘴裏發出淒厲的慘叫聲,當場就昏了過去。

    徐朗扔掉手中的棍子,看了一眼昔日的青梅竹馬,轉身就走。

    等徐朗走後,小勝子的老婆這才顫顫巍巍的反應過來。

    來到自家老公身邊觀察對方的傷勢。

    打通急救電話,讓醫院的人趕緊過來救人。

    出完惡氣的徐朗,走在回家的路上。

    思考着該如何處理眼下的局面,雖然這批貨不是徐朗賣的。

    是小勝子打着徐朗的旗號賣的,而且那些網紅賣貨的時候,也沒有說貨的主人是徐朗,只是拼命的用語言陷阱引誘他人消費。

    可上當受騙的人不會管這些,他們在找不到賣貨方的情況下,肯定要找徐朗進行退貨。

    一個處理不好,徐朗互聯網頂流的身份就容易傾塌。

    走着走着,徐朗聽見了一陣哭聲。

    三更半夜的傳來哭聲?難不成是有鬼?

    作爲唯物主義者,徐朗自然不相信有鬼這個說法。

    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朝着聲音的方向走去,他到要看看是誰在大半夜嚇人。

    黑暗的月色下,一陣陣的小孩哭聲,不間斷的響起。

    徐朗拿着手電筒不斷的尋找着哭聲的蹤影,終於在一處雜草中找到了哭聲。

    “咦?你不是安康大爺家的小孫子嗎?你大半夜的蹲在這裏哭啥?”

    正在哭泣的肖樂聞言擡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狼叔!救救我爺爺,我爺爺昏倒了,我出來喊人,一不小心掉進水坑裏出不來。”

    徐朗打起手電一看,這纔看見原來肖樂一條腿絆倒在一個深約五十釐米的坑洞中。

    徐朗連忙把肖樂抱起來,抱着他往安康大爺家跑去。

    等來到安康大爺家中的時候。

    安康大爺已經臉色鐵青的躺在地上,手邊還放着一盒藥。

    徐朗這纔想起,安康大爺有心臟病,估計是大半夜犯病。

    摸了一下鼻息,還有氣。

    徐朗一邊撥打急救電話,一邊將藥塞進對方嘴裏。

    肖樂站在一旁焦急的看着,拼命的對着家中的攝像頭大喊。

    “爸爸媽媽,你們迴應我一聲啊!爺爺暈倒了!”

    留守的孩子雖然不知道頭上的攝像頭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可是父母的聲音經常能從攝像頭上響起。

    所以肖樂在爺爺暈倒的第一時間,就朝着攝像頭大叫。

    可平常都能迴應他的聲音,這一次卻沒有迴應,孩子只能跑出去尋找。

    這才一不小心掉進坑中。

    要不是徐朗剛好發現,三四歲的孩子在坑中呆一夜,心理的陰影將會留下,而安康大爺估計也撐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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