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裏傳來男人淒厲的慘叫聲,
還有人咋咋呼呼的聲音,
而茅草屋外,那些盤脣族的族人們則興奮的手舞足蹈着,還別說,節奏感還蠻強;尤其那些男人們,手持長矛,一上一下的揮舞着,頗有韻律。
長矛末端砸擊在地面上,
發出如鼓點一般的聲響,
讓人聽了都振奮人心。
但此刻的沈飛,心卻怎麼也振奮不起來。
尼瑪,
竟然是結婚前的割禮?
還特麼要割老子一個蛋!
這特麼不是扯淡麼?
老子不全乎,還特麼是男人麼?
再說了,老子也沒說要結婚啊?
前面還有兩個脣盤族的男生等着割禮,第三個才輪到沈飛;沈飛腦袋快速轉動,所有腦細胞都運轉了起來,目光更是快速掃視周圍的一切。
當視線注意到遠處人羣中,一臉羞澀的瑪卡巴卡一直盯着自己時,
沈飛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你們酋長的女兒?”
那懂英語的傢伙立馬點頭,眼眸中的豔羨之芒毫不掩飾……
瞧瞧瑪卡巴卡下嘴脣的大盤子,
這種美……沈飛表示,他真的欣賞不來~
娶了這樣的女人,他還不如光棍一輩子呢。
二十分鐘過去,
終於,
下一個就要輪到沈飛了。
咋辦?
咋辦?
吳驚,你他媽死了麼?京哥,伱他媽是老子的親哥,咋還不來啊!!!
這時,
一個剛執行完割禮的盤脣族男人從茅草屋裏出來,雙手捂着褲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但嘴角還帶着欣慰的笑:進行割禮之後他就可以娶妻成婚了。
這,難道不值得笑麼?
“該你了~”
懂英語的那傢伙朝着茅草屋方向努了努嘴,“放心,不疼的,就一下下!咬咬牙,很快就過去!”
“不打麻藥的麼?”
沈飛急切問道,雙腳像是生了根,死死的紮在地面上,不肯往前。
“不打!”那人迴應。
“硬割?”
“艹!”
“割不掉的話,可能會用石頭砸碎!”
沈飛:我#¥%%&**
直到裏面傳來一個男子的蒼老的聲音,嘰裏呱啦的催促。
那懂英語的傢伙開始催促,“快點,別讓長老等急了~”
“咳咳,我的腿不聽使喚了~~”沈飛艱難的挪動步子。
“真的,很快就過去,放輕鬆,深呼吸,咬咬牙,挺過去,以後就是幸福的日子!”那人表情誇張的鼓勵着。
“艹,說得輕鬆,有種你也進去?”沈飛撇撇嘴。
“咳,我已經進行過了!”那人點了點頭,“快,再不進去,拉布拉卡要生氣了~~”
沈飛扭臉,
果然看到一臉怒意的拉布拉卡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沈飛瞅了眼旁邊這個懂英語的傢伙的腰間,“那啥,你的骨刺借我用用,待會兒我咬着,免得把舌頭給咬斷了~~”
那人猶豫了一下,
倒是蠻夠義氣,
真的將腰間的不知道是什麼骨頭打造的一個尖錐武器解下,
然後塞到了沈飛手裏,“咬輕點,別給我咬壞了~”
沈飛:……
特麼,老子又不是屬狗的不好骨頭好不?
接過骨刺尖錐,沈飛握在手裏試了試手感,嗯,還可以!
酋長之子拉布拉卡見沈飛磨磨唧唧,就是不進茅草屋,早已忍無可忍,直接衝過來,一把揪住了沈飛的衣領,“嘰裏呱啦、一庫一庫、呀買碟……”
也不知道這逼貨嚷嚷的什麼,
反正沈飛也不需要聽懂,
下一刻,
拉布拉卡忽然神情一緊,
繼而揪着沈飛脖子的手立馬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給握住了手腕,
接着,
一股巨力襲來,
拉布拉卡瞬間感覺自己的手腕要斷掉似的,鑽心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大聲慘叫起來……
現場所有人一驚,
齊齊望了過來。
就見沈飛已經一把扣住了拉布拉卡的脖頸,骨刺尖錐抵在拉布拉卡的脖頸動脈位置,尖端甚至刺破了這傢伙的肌膚,血液都滲了出來……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