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她出手,那不就是我動動手指的事嗎。”
!
“慕小卿!你用法術了?!”白墩墩大驚,
“這麼激動做什麼的。”
能不激動嗎?!白墩墩大吼,
“慕小卿!你不能在小世界使用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若是被天道發現會被懲罰的!”
所以只要是屬於當前世界的東西就是能使用的咯?
慕卿若有所思,無所謂地迴應道,
“知道啦!以後不用了。”
虛空中,白墩墩雙手合十,不斷嘀咕道‘保佑保佑不要被發現不要被發現’。
角落裏
顧聽塵踮起腳伸長個脖子,拼命往人羣裏看去,嘴裏還抱怨着,
“都說了擠進去看擠進去看,你非不去,這麼遠,我都看不清楚了。”
待人羣中的熱鬧落下帷幕,以紀斯哲的卑微道歉收場,顧聽塵這才長吁一口氣,
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滿臉興奮的轉身看向紀時晏,
“哈哈哈哈,紀斯哲那傢伙的臉那叫一個黑啊!好久沒見他這麼喫癟了,爽啊!
他那個媽真是個神助攻,居然當衆打了雷司令的老婆,真不知道她是膽大呢還是無知呢。”
紀時晏擡手撫了撫西服上的袖釦,臉上神色莫變,
那女人平時的作態他是知道的,在他面前都能忍氣吞聲裝模作樣,怎麼可能當衆失了智,只因爲別人一句沒有指名的情婦便發瘋?
若不是被下了降頭,那定是有人動了手腳。
他擡頭看向來慕卿的方向,正巧慕卿也朝他看來,衝他眨了眨眼睛,
這就是她說的好戲?果真是場好戲,他覺得今後的日子許是會越來越有趣了。
“戲看完了,該走了。”
說完朝擡腳向外走去,顧聽塵連忙跟上,
“阿晏,等等我等等我!你去哪兒?”
“這場戲結束了,自然要回老宅看下一場了。”
…
紀家
紀鼎勝黑沉着臉坐在沙發上,對面坐着趙喻女子和紀媛,
“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好端端的去招惹雷家人做什麼!”
趙喻回到家中才突然清醒過來,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她只覺得腦子一片混沌,就像做了一場夢一般,
但這讓她怎麼說,說了別人會信嗎,於是只得梨花帶雨道,
“鼎勝,我當時喝了點酒,不太清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那雷夫人故意激怒我的,鼎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嗚嗚嗚。”
紀鼎勝正欲責罵,紀斯哲卻及時開口道,
“爸,媽她不是故意的,她許是聽別人那般侮辱她,心裏難受,您就原諒她這一次吧。”
見二人爲趙喻求情,趙喻又哭得那般傷心,終歸是自己喜歡了幾十年的女人,只得嘆了口氣黑着臉上樓去了。
‘啪啪啪!’
衆人回頭,只見紀時晏倚着門框鼓掌,滿臉譏笑,
“隨便掉兩滴眼淚求求情就輕拿輕放了,嘖嘖嘖,這齣戲可沒有宴會上那出好看,真是令人失望。”
“你非得這麼說話嗎?媽她現在很傷心。”
“是你媽,又不是我媽,她傷心關我什麼事,呵,你們的好日子啊快要到頭了。”
“你什麼意思?”紀斯哲擡頭看着紀時晏,眼神陰沉,
“就是字面意思。”
言罷,便拍了拍衣袖離開了。
趙喻似有些害怕,抓着紀斯哲的手問道,
“斯哲,他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紀斯哲反頭看向趙喻,那陰騖的眼神將趙喻嚇了一跳,
“媽!你別胡說!”
許是意識到自己語氣不對,隨即便緩了緩,語氣放輕,
“紀家的股份爸一點也沒有分給他,你放心,他不能將我們怎麼樣的。”
趙喻這才鬆了口氣,稍稍放心下來。
“媽,你先去上樓休息吧。”
“嗯,你也早點休息。”
待趙喻離開,紀斯哲這才轉頭看向紀媛,
“交代你的事情怎麼樣了?”
紀媛低頭,似有些委屈道,
“他根本不喜歡我,我半步也靠近不了他。”
紀斯哲沉默了片刻,不知道想到什麼,嘴角勾起,在紀媛耳邊低語了幾句便轉身上樓了,
只留下紀媛一人呆坐在沙發上,緊緊攥着裙襬,隨即又鬆了下來,似乎做了什麼決定,臉上笑意瘋狂。
……
另一邊,
慕卿一臉便祕,
“這是什麼東西?”
她十分不解的看着眼前盒子裏的一個水晶雕像,
她將其拿起放在手心裏又瞧了瞧,還覺得不解,這什麼?橘子?
“紀時晏他什麼品味,這麼大一個水晶橘子?”
“哈哈哈哈哈我第一次見人送禮物送水晶橘子的,笑死獸了,哈哈哈哈哈”
慕卿一臉黑線,還不如送點喫的呢…
“什麼嘛,還不如顧聽塵送到這項鍊呢,還能戴戴,這水晶橘子能幹嘛,也不好看。”
雖然嘴裏格外吐槽,但是慕卿依舊將這水晶橘子擺到了牀頭,
看了看,似乎看順眼了些,嗯,也沒有那麼醜啦。
於是咔嚓拍了一張照片,正欲傳到朋友圈裏,這纔想起來她好像沒有加紀時晏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