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學畢業後進入了新聞行業,現在正勤勤懇懇的做一名小記者。
“義行!”
田中櫻乃急切的口氣讓加茂義行嚴肅了神情。
“怎麼了?我在,你慢慢說。”
田中櫻乃緊緊的盯着前輩傳回來的簡訊,深吸了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我有個前輩,一週前去一個村子裏取材,但三天前他和報社的聯絡斷了,我剛剛收到他傳過來的簡訊,說是在那個村子見到了不存在的怪物,還有兩個被村民虐待的小女孩。”
“那個村子不正常!前輩他是被村民們推出去獻祭給怪物的!”
聽到講述的加茂義行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他詢問到,“櫻乃姐,那個村子,叫什麼?”
“舊■■場村!”
就是這個!
加茂義行心下了然,他瞥了一眼身旁好奇的夏油傑,不露聲色的繼續說。
“櫻乃姐,明天下午我們集合,我和你一起去。這件事很危險,你絕對不可以單獨行動。”
果然是和那種怪物有關,田中櫻乃點了點頭,“好,我等你。”
接下來,加茂義行迅速聯繫了【今天,你悟了嗎】的工作人員,敲定了以直播模式開啓節目的第一期。
又拜託了妃英理在東京盯控直播,一旦發現不對,立刻通過她丈夫毛利小五郎的人脈聯絡警方。
嚴陣以待的樣子讓夏油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咒靈祓除了不就好了。
加茂義行搖了搖頭,
“傑,你不準去。這個事件太典型了,偏僻的鄉村,愚昧的村民,可憐的替罪羊,我要讓這件事以最快的速度傳遍日本。”
“咒靈不是人作惡的藉口,愚昧和心中的惡意纔是。”
“解決了咒靈不代表事情結束,要讓惡人們付出代價。”
夏油傑拉着女朋友的手,“如果情況危急,我更應該站在你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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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茂義行和夏油傑吵架了。
因爲夏油傑想去但加茂義行不允許。
一直黏在一起的兩人突然分開讓五條悟歎爲觀止。
傑違背了加茂的意志居然沒有被洗腦成傻子,太罕見了!
五條悟好奇的湊上去,說不定能聽點好玩的八卦。
“吶吶吶,你們爲什麼吵架啊?加茂居然一聲招呼都沒打就回市區了。”
家入硝子撥了撥胸前的小蝴蝶,她知道些內幕,加茂剛剛傳簡訊給她,說可能有兩個小孩子需要接受治療。
“夏油你出軌了?”
“在你心裏我是這種人嗎?”
夏油傑垮着肩膀,有氣無力的反駁,連丸子頭都不那麼圓潤了。
“義行要帶着節目組去取材,但不讓我跟着。”
“好的,我懂了,不要再說了。”
家入硝子不想聽並踢翻了這碗狗糧。
小情侶互相都想保護對方但沒談攏。
她是幹了什麼遭天譴的事,大晚上不睡覺要在這裏聽人秀恩愛。
什麼案子能讓加茂義行親自跟過去啊?五條悟興致勃勃的準備跟過去看看。
“我知道田中櫻乃現在的報社哦,要去問問嗎?”
“去!”
兩人偷偷摸摸的找去了報社,從別人嘴裏問到了村子的位置,等加茂義行他們動身後,就立刻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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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慶祝節目開播,今天將以直播的形勢爲親愛的觀衆朋友帶來兩小時的節目盛宴!”
趁着村民們被電視臺的人吸引了注意力,加茂義行找去了那位前輩說的山洞,把這隻被村民餵養到一級的咒靈祓除了。
如果咒靈還在,等下手無縛雞之力的工作人員進來拍攝的話會有危險。
然後在關着小女孩的倉庫動了點手腳。
處理好後,他回到拍攝現場,給加茂月比了個一切就緒的手勢。
“村長先生,請問村子裏有什麼靈異事件發生嗎?”
“沒有沒有,我們村子一切正常。”
搭着白毛巾的村長憨厚的搓着雙手。
“可是我們這邊收到請報,已經有不少於十人在這個村子附近消失了。”
加茂月咄咄逼人繼續詢問。
“你這種從大城市來的人不瞭解,我們村子周邊的山林裏有很多野獸,可能是被野獸吃了吧。”
村長的兒子不耐煩的解釋,要不是節目組塞了錢,誰會接待這一羣人,攪亂了神靈就不好了。
“看來村民們對此並不瞭解,那就讓我們跟隨情報探查一番據說有怪物棲息的山洞吧。”
話音剛落,一個老婆婆不滿的嘟囔,“什麼怪物,那是村子的神靈大人,他們等下一定會遭天譴的。”
去往山洞的路並不像村民們說的那樣荒蕪,小路兩旁的樹枝有明顯被修建劈砍過的痕跡。
“這地方真邪門。”
扛着攝像器材的工作人員小聲說着。
“是啊,這種天氣居然連一隻蟲子都沒有。”
整座山林靜悄悄的彷彿是一座墳墓,工作人員被自己的想象嚇了一跳。
“毫無疑問,這是個小型的神龕。”
節目組請來的民俗顧問解釋道,攝影師適時的把鏡頭推進,瞄準山洞前的一座手工搭建的神龕。
“在鄉村,仍保留着許多我們還不瞭解的民俗,這座神龕就是證據。他們所信奉的多數爲日本本土神或當地的某些傳說,可能還混雜了一些佛教的內容。”
民俗學家推了推眼鏡,湊近了觀察其中供奉的神像。
“你看這部分,就是熊的變形,相信過去一定有熊生活在這座山裏。”
工作人員咳了兩聲,示意衆人繼續前進。
“哦!等等,這是什麼?”
攝像師一馬當先,走進山洞拍攝,卻不小心踩碎了什麼東西。
“!!!!啊!!!”
白骨!整個山洞裏各個角落都是白骨!
各種動物的白骨,堆疊在一起,最上面的是屬於人類的骨頭。
陰暗的山洞裏,傳來陣陣腐臭味,裏面還有被綵綢精心包紮過的禮物。
詭異的氣氛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攝像機盡職盡責的記錄着這一切,並傳播給全日本的觀衆。
在電視前收看節目的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瞬間彈起,一個聯繫律師事務所的同事一起收看節目,一個打給昔日同事請求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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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祭品!”
民俗學家語速越發加快,“這個村子直到現在還保留着活人祭祀的傳統,天吶,我居然能親眼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