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燕燕上癮的朱翊鈞,第二天清晨親自伺候燕燕穿上了衣服。

    燕燕面上含笑,俯身在朱翊鈞臉上落下一個吻。“獎勵你的。”

    朱翊鈞眼睛亮了,湊過來說道:“再親一下。”

    燕燕湊到了他的脣邊,卻停留了下來,她調皮地眨了眨眼睛,說道:“獎勵只有一個,沒有了哦。”

    朱翊鈞纔不管有沒有,直接自己索要了,扣着她的後腦勺,吻了下去。

    “唔……”

    朱翊鈞壓着燕燕倒在了牀上,他欺身而上,繼續親吻着。

    嗯……才起牀呢,又躺回去了。

    “你,你又欺負我。”燕燕軟着小嗓音,有些不滿地控訴。

    “我疼你都來不及呢,怎麼會欺負你?”朱翊鈞蹭着燕燕的頸間,嗅着她身上的清香,順便烙下幾個吻。

    “起來啦……”燕燕推了推朱翊鈞的肩膀。

    “不起。”朱翊鈞悶悶地說道。

    “唔,別咬我啊!”燕燕伸手捂住被朱翊鈞輕輕咬了一下的鎖骨,痛倒是不痛,特別癢。

    朱翊鈞含着笑意,將燕燕緊緊箍在懷中。

    “快起吧,太晚了,讓爹爹孃親等着多不好意思啊。”一想到自己爹孃還在等着,燕燕就害羞了。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我夫妻之間親密一些,岳父岳母自然是懂得。”

    燕燕無奈,擡頭多親了朱翊鈞幾下。“好夫君,咱們先起嘛。”

    “那晚上聽我的。”朱翊鈞看着燕燕,帶着幾分促狹。

    “聽你的,聽你的,快起來吧。”燕燕連忙回答。

    “你說的。”朱翊鈞笑意越來越濃。

    “我說的我說的。”

    朱翊鈞低頭在燕燕的胸口重重地親吻了一下,才坐了起來。

    燕燕將散亂的衣服拉好,斜了一眼朱翊鈞。

    朱翊鈞整理着燕燕的衣領,時不時弄些小動作。

    “啪……”燕燕輕輕拍開朱翊鈞的手,“別動。”

    朱翊鈞蹲下來給燕燕穿上鞋襪,只見朱翊鈞輕輕摩挲了一下燕燕的玉足,將綾襪爲她穿好,繫好帶子,再將繡鞋給她穿上。

    “能讓皇上給妾穿鞋襪,真是妾的榮幸。”燕燕玩笑道。

    “那你可得好好謝謝我。”朱翊鈞勾了勾她的鼻尖。

    “好啦,我要梳妝了,然後用早膳,我都餓了。”燕燕推着朱翊鈞往前走。

    燕燕坐在梳妝檯前,拿着梳子慢慢梳着頭髮。

    “娘娘想要什麼樣的髮髻啊?”秋蓮問道。

    “既是在宮外,就都稱夫人吧。”朱翊鈞說道。

    “是。”

    “就梳一個隨雲髻吧。”燕燕說道,“簡單點就好。”

    秋蓮巧手翻飛,精巧的髮髻很快就梳好了。

    朱翊鈞過來挑了一支簡單的點翠嵌珍珠海棠花釵,戴在了髮髻上。

    “海棠珠綴一重重。清曉近簾櫳。胭脂誰與勻淡,偏向臉邊濃。看葉嫩,惜花紅。意無窮。如花似葉,歲歲年年,共佔春風。”朱翊鈞隨口唸道。

    “東風催露千嬌面。欲綻紅深開處淺。日高梳洗甚時忺,點滴燕脂勻未遍。霏微雨罷殘陽院。洗出都城新錦段。美人纖手摘芳枝,插在釵頭和風顫。”聽着朱翊鈞念起了晏殊的《訴衷情》,燕燕便用柳永的《木蘭花·海棠·三之二·林鐘商 》來附和。

    “燕燕嬌美勝過着海棠花。”朱翊鈞拿起眉黛爲燕燕畫眉。

    “那,夫君,爲我點個花鈿在額間嘛。”

    “好。”朱翊鈞提筆蘸了一點胭脂,在燕燕的額頭上畫了一朵海棠花。

    米珠珍珠用膠粘在花心上作爲花蕊。

    嬌美苒蒻,令人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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