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會是何雨柱麼?”
何雨柱笑道:“沒想到您還記得我。”
“記得,怎麼不記得,給你送錦旗的時候,我也去了。”
說到錦旗,何雨柱還沒掛在牆上,擺在一旁喫灰呢,他決定回去就把錦旗掛起來。
“大檐帽同志,有人偷耕牛·······”
何雨柱說完之後,值班的大檐帽同志怒了。
“砰!”
手掌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蛀蟲,敗類!”
“何雨柱同志,你這個消息很重要。”
“我需要你幫忙配合!”
何雨柱站了起來,嚴肅道:“義不容辭!”
大檐帽:“伱先回去,該怎麼就怎麼辦,等你假裝跟他交易的時候,我們會當場抓捕,人贓並獲!”
何雨柱尷尬道:“許大茂他不知情,能不能······”
“你回去告訴許大茂,讓他將功贖罪!”
何雨柱點頭:“好,明天我讓許大茂去鄉下,按照計劃跟崔大可碰頭,讓他把耕牛趕到城裏來!”
做了約定何雨柱就回家了,本打算告訴許大茂真實情況,但怕他說走嘴了。
何雨柱決定,等明天他跟崔大可約定好了,再告訴他實情!
“咚咚咚······”
天都黑了,何雨柱沒想到還有人來找自己。
“咦,老太太,這麼晚你不休息?”
“上年紀了,覺少。”
何雨柱:“雨水睡了,我就不請您進去了。”
“咱們門口說話!”
聾老太太:“柱子,你這變化可真大。”
“以前你可沒這麼細心!”
“嗨,這不是媽走的早,爹又扔下我們不管,這雨水就剩我一個親人了,我不疼她誰疼她!”
聾老太太心裏不以爲然,賈張氏雖然胡攪蠻纏,是個潑婦,但她經常掛在嘴邊,丫頭片子賠錢貨,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但嘴上說着,何雨柱是個憨厚老實的孩子!
“柱子,聽說你跟閻家入夥喫飯了?”
何雨柱心想,來了來了,果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這是要算計我了?
何雨柱解釋:“閻埠貴幫了我不小的忙,他的性子您還不知道嗎?”
“趁機還不得佔點便宜!”
聾老太太用柺杖敲了敲地面,冷聲道:“哼,翻了天了他。”
“我去幫你跟他講道理!”
何雨柱心想,你那是講道理?
兩句話不對付,你就倚老賣老砸人家玻璃!
“別,老太太,我都解決了。”
看着聾老太太疑惑的眼神,何雨柱解釋道:“我已經不跟他家入夥了。”
“他嫌我飯量大,不划算!”
聾老太太:“他嫌你能喫?”
何雨柱嫁妝憨厚,不好意思笑了笑:“對,我一個月交給他家五萬塊錢。”
聾老太太點頭:“不少了,就他們家的伙食保準,給多了!”
何雨柱繼續道:“可是我正長身體的時候,正能喫的時候,一頓飯吃了八個窩頭,兩碗粥·······”
幸虧是喫窩頭,這要是喫白麪誰養活的起?
何雨柱見聾老太太不吱聲,好似在思考問題,也不打攪她。
“柱子,天不早了,早點休息。、”
“我送您回去?”
“不用,我還能走得動路,再說這個院裏誰敢對我不敬?”
何雨柱關上門,繼續睡覺。
“模擬器,聾老太太算不算突發事件?”
“不算!”
“那行,消耗十點情緒值,給我模擬一下,我想知道她要如何算計我!”
【聾老太太跟易中海一家,得知你在閻家入夥,就想拉你跟他們一起入夥喫飯,這樣就能跟你拉近關係,還能喫着你從食堂帶回來的飯盒。】
就這?
還以爲要幹什麼呢!
睡覺!
何雨柱放心的睡着了。
聾老太太來到易中海家。
一大媽:“老太太,柱子答應沒?”
易中海:“怎麼說話呢,老太太出馬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兒!”
聾老太太:“我就沒張口。”
“我跟你們說····”
“這柱子這麼能喫,一起開伙不划算啊!”
易中海:“老太太考慮的有道理,按照柱子這麼個喫法,的確是咱們喫虧!”
“連閻埠貴這麼精於算計的人,都不跟他合夥喫飯了,咱們還是算了吧!”
三個人都覺得有些可惜,本是算計何雨柱的,但卻被何雨柱的飯量給勸退了。
其實他們不知道,何雨柱真的不愛喫窩頭,也是爲了讓閻埠貴知難而退,才往死裏喫的!
他的飯量一頓飯,軟乎乎的白麪饅頭也就喫兩三個,畢竟他又不是幹體力活動,沒有那麼大的體能消耗!
翌日。
許大茂早早就告別了何雨柱,去鄉下了。
何雨柱也像沒事人一樣,送妹妹,去上班!
坐在衡量上的何雨水:“哥,給你喫油條!”
何雨柱低頭咬了一口:“你也喫!”
早上何雨柱懶得做飯,在路口早餐攤子買了油條。
車吧上掛着油條,何雨水一邊喫着油條,一邊喝着胸前掛着的水壺,裏面是何雨柱給她衝的蜂蜜水!
這要是放在未來,幾十年後!
這麼戧風冷氣的喫東西,肯定沒人這麼做。
但這個年月,人都皮實,根本就不在意!
“春花姐······”
何雨水下了自行車,拎着油條就進了牧家!
何雨柱也沒下自行車:“花兒,我去上班了。”
“你早上就煮點粥,跟叔喫油條吧。、”
牧春花搖頭:“你這一天大手大腳,咱們自己又不是不能做飯!”
何雨柱發覺,這牧春花還挺會過日子的。
不過他也不爭辯,轉身騎車走了。
你嘮叨,我不聽,要不總有一種你不是我的女人,是我媽的感覺!
何雨柱來到廠裏,孫洪生就火急火燎的找到他。
“柱子,跟我去見婁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