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崔大可走近,許大茂猛然站起來,朝着崔大可口吐芬芳。
只是他蹲的時間太久,腿麻了。
“唉喲!”
“你咋了?”
許大茂沒好氣:“還特麼看着?”
“扶我起來,我腿蹲麻了。”
崔大可也不生氣,笑呵呵的從牛背上下來,把許大茂給扶起來。
“你讓我們等這麼久,扣錢,必須扣錢!”
當看到崔大可的時候,許大茂就忘了自己的任務了,一腔怨念就朝着崔大可懟去了。
何雨柱看着許大茂,兄弟,你是不是忘記自己來幹什麼的了?
“崔大可,伱拉我一把,我的腿也麻了。”
崔大可:“許放映員,你先鬆開我的脖領子,聽我說嘛。”
許大茂:“行,我看你怎麼說!”
然後跟着崔大可,一起去攙扶何雨柱,只是何雨柱瞬間就抱住崔大可。
雙臂似鉗子似的,抱的死死的。
“大檐帽同志,我把他抱住了,你們快出來!”
崔大可一驚:“你們······”
許大茂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
“你閉嘴,你個偷牛賊!”
“我們只是配合大檐帽同志行動,怎麼可能真的跟你同流合污?”
看着義正言辭的許大茂,崔大可懵逼了。
這一前一後,一個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如果何雨柱不是知道什麼情況,怕是也會相信此刻的許大茂。
崔大可也不會坐以待斃,準備開始反擊,只是他的雙臂不能動,還剩下腿呢。
可是他這一掙扎,倆人就倒在了地上。
許大茂上去就用腳踢崔大可,給何雨柱解圍。
可黑燈瞎火的,悲催的何雨柱承受可許大茂這一腳。
還好,這是踢在了大腿上,要是再往上一點點,怕是就要斷子絕孫了。
“許大茂,你奶奶腿,你踢到我了。”
幫了倒忙的許大茂,尷尬道:“對不起啊柱哥。”
何雨柱立刻用腿鎖住崔大可,不讓他亂動。
這個時候遠處埋伏的大檐帽同志,也都涌了過來。
被黑洞洞的槍管指着,崔大可放棄了掙扎。
“許大茂,你等着!”
看到說狠話的崔大可,許大茂:“大檐帽同志,他威脅我。”
“嗯,我們聽見了,放心,他沒機會打擊報復了。”
許大茂看着何雨柱:“柱哥,什麼意思?”
何雨柱:“偷兩根玉米都都能喫花生米,你說等待他的結果是什麼?”
(小孩子偷豬尾巴,都會勞教,成年人偷耕牛,可以喫花生米了,去見閻王了。)
許大茂嚇得渾身一哆嗦,內心不斷告訴自己,以後不能犯原則上的錯!
崔大可帶着銀光閃閃的手鐲,還得牽着牛,何雨柱跟許大茂則是騎車先走了。
他們此行的任務完成了,而且人家也說後續會跟他們聯繫的。
因爲今天太晚了,何雨柱沒去接何雨水。
倆人回到四合院,何雨柱許大茂去後院喊許富貴跟許母。
許大茂回到家,許富貴跟許母果然沒休息,等着他回來。
許母:“回來了,鍋裏給你留了飯,我去給你端。”
許大茂攔住許母:“媽,別折騰了,柱哥燉肉呢,咱們都去他家喫!”
許富貴:“牛呢?”
許大茂:“爸,牛的事兒,一會再說。”
“咱們先去柱哥家!”
許家三口關上門,去了中院。
飯桌上擺着花生米,鹹菜,炒雞蛋,一瓶酒!
鍋裏還咕嘟咕嘟的燉着豬肉。
“許叔,嬸子。”
“今天我跟大茂沒有買牛!”
許富貴皺眉:“出什麼事兒了?”
許大茂興奮道:“爸,我們倆立功了!”
許富貴瞬間就瞪大眼睛:“你們不會是報官了吧?”
許大茂讚道:“爸,您真是老謀深算!”
許母:“去,怎麼跟你爸說話呢!”
何雨柱:“是這樣的,聽大茂說了這件事,我就猜這個崔大可的牛肯定是偷的。”
“我們賺點差價沒問題,但這牛是贓物,要是以後追查出來得不償失,我們就成同夥了。”
“然後就報官了,雖然沒掙到錢,但我想肯也算立功了,肯定是有獎勵的!”
許富貴不住點頭:“嗯,做的好!”
“柱子啊,叔真沒想到,你能想的這麼周全,這麼長遠!”
“以前一直以爲你只會動拳頭,現在叔才知道,你這腦袋瓜子不比拳頭弱啊!”
何雨柱笑道;“我也是怕事發追責。”
許富貴:“上次柱子你的事情,雖然沒有指定道姓大肆宣揚,但這次怕是要給你揚名了。”
許大茂看着許富貴:“爸,爸,還有我呢!”
許富貴:“對,你也能跟着受表揚。”
“正好軋鋼廠合營,你們的工作穩了,柱子還能更進一步!”
何雨柱感嘆,許富貴的老辣。
“今天;婁董跟即將上任的楊廠長,找我了!”
“以後食堂會改革,我當股長!”
許富貴:“柱子,許叔給你出個主意。”
“廠裏這次肯定有大動作,保安科也會重新換一批了,保安科的權利叔就不多描述了,如果這次真能敲鑼打鼓的表彰你,廠裏要是問你願不願意去保安科!”
“你最好能去保安科,這樣食堂跟保安科兩肩挑,不僅工資多了一份,你在廠裏以後也就沒人敢小瞧你了。”
何雨柱摩擦着下巴,思考着。
“許叔,照你這麼講,也不是不行!”
“以後廠裏肯定不會像之前那般,鋪張浪費總做小竈,我也就很閒了!”
許富貴:“是的,以後軋鋼廠的風氣肯定會有變化!”
何雨柱給許富貴倒酒:“許叔我敬你!”
許大茂聞言:“爸,我也去保衛科?”
許富貴:“你就老老實實放電影吧。”
許大茂想到保衛科威風凜凜:“爸,我爲什麼不能去啊?”
許富貴:“就你這小體格子,還是別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