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琢磨,這個文麗是什麼意思。
你相親是你自己的私事兒,你告訴我妹妹?
這不就是想通過她的嘴巴,告訴我麼?
可是,自從那次送飯之後,倆人已經很久沒有接觸了。
何雨柱還以爲這個姑娘,已經打消了,放棄了,跟自己糾纏的念頭!
只是何雨柱目前真的不想再惹感情債了。
可他很閒,人一旦閒着就愛胡思亂想。
要不要勸勸她,找對象要慎重?
千萬不能跟其他人一樣,相親就幾面,彼此都不瞭解呢,就私定終身!
可是自己也沒身份跟立場啊!
算了算了,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一車間,劉海中揹着手,派頭很足的教導着徒弟。
車間主任對他印象不算好,但誰讓人家技術好呢!
主任更喜歡僞君子易中海,因爲易中海會做人!
“好好學,多幹,多看,才能把技術學到手!”
“是,師父。”
忽然一股尿意來襲,早上棒子麪粥喝多了。
稀湯寡水的,這會兒,忍不住夾着雙腿,想上廁所!
劉海中:“我去上廁所,回來再看伱車的零件!”
劉海中離開之後,朝着公共廁所走去。
心裏想着,家裏以後不能喫這麼素了,就算是給大孫子攢錢,也不至於苛刻自己的生活質量啊!
只是在他進入之前,忍不住停住腳步,皺起眉頭。
側耳傾聽。
廁所裏面,傳出來。
“你知道食堂那個杏兒嗎?”
“咋不知道呢,他是食堂幫廚里長得最標誌的了。”
“嘿嘿,你不知道吧,她之前可是八大胡同出來的。”
“喲呵,還有這事兒呢?”
“可不是,看不出來吧,現在看着本本分分!”
“兄弟,你還知道什麼?
快,說說!”
“我跟你講啊,他還做過半掩門呢!”
“什麼?”
“她不是嫁給一車間劉組長的兒子了嗎?”
“沒錯,可是她嫁人之前,還在做半掩門的生意,不怕告訴你,我親口聽人說的,還有人光顧她的生意呢!”
“你是不是也照顧人家生意了?”
明明是臭氣熏天的廁所,裏面卻傳出來奸笑聲。
“不可說,不可說啊!”
“哎,可惜了,要是早點知道這事兒,我發了工錢而已去照顧一下她的生意。”
“嗨,別想了,人家只做熟人的生意!”
“按你這樣說,她肚子裏的孩子···還不知道是誰的呢!”
“這就不得而知了。”
“哈哈哈·····”
劉海中聽了之後,怒火中燒。
怒氣瞬間上涌,脖子臉都氣的通紅。
鬚髮皆張,心裏把杏兒給罵的體無完膚,可是杏兒畢竟懷着孕呢。
自己也不能真對她動手,教訓兒媳婦這樣的事兒,得等劉光奇回來他自己動手!
劉海中沒想到,這個杏兒嫁給劉光奇之前,還在做皮肉生意,真是不知羞恥啊!
不過,眼前有兩個嚼舌根的,劉海中不打算放過。
他的怒火已經要噴出來了,他需要儘快的釋放。
走進廁所,劉海中看着蹲在茅坑上,嬉笑的二人。
“說夠了嗎?”
“劉···劉···劉組長!”
“背後說人,不如人,你們敢污衊我家兒子,兒媳婦。”
“我饒不了你們!”
劉海中上去就是一人一腳,其中一個被踹進了茅坑裏。
另一個顧不上其他,提起褲子就跑。
因爲,他要去喊人,掉進茅坑裏時間久了也會淹死人的。
一瞬間的功夫,劉海中的怒火也消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
只是,他還沒撒尿。
解開皮帶,茅坑裏的人不斷掙扎着。
“劉海中,你個老畢登,你要幹什麼?”
“你要是敢往我身上尿,你等我出去的,我弄死你。”
劉海中聽了冷笑,然後就淋了這個人一腦袋黃湯。
最近上火了,味道有點大,顏色有點濃。
劉海中知道自己闖禍了,但他有理由,佔着理呢!
保衛處的接到信,立馬就朝着茅廁趕來。
“唔·····”
“好臭啊!”
“臭?”
“臭也的進去看看什麼情況啊!”
“嘔·····”
進去的人看了一眼就跑出來了。
“有個人掉廁所裏去了。”
“找繩子,把這個人先拽出來再說!”
等人被拽出來的時候,周邊百米之內人都無法近身。
春寒乍暖的時候,最冷了。
不過,保衛處的人也沒慣着他,拎來了一桶桶涼水,讓他自己清理。
想去廠裏的澡堂子,想都不要想,你進去了別人還怎麼洗澡了。
車間主任也被叫來了,還主動拿了一套乾淨的工服給這個人。
即便如此,這味道還是驅散不掉。
連保衛室都沒讓他進,就在外面審問。
二車間的主任,上去就是幾腳。
“二車間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保衛處的連忙攔住他:“您別動手啊,咱先問問事情經過,覈實一下。”
“對了,剛纔另一個人跑哪去了?”
“隊長,那個人拉褲兜子了,去換褲子了。”
“噗····”
“哈哈哈·····”
大家都忍不住爆笑如雷。
二車間的主任,更覺得丟人了,他發誓,這倆人都要清理出去。
反正都是學徒工,這點權利他還是有的。
事情緣由,講完之後,保衛處的又讓人去一車間,找劉海中來覈實。
一車間。
“劉海中,跟我們走一趟。”
“你們幹什麼,我師父犯什麼錯了?”
劉海中的幾個徒弟,立刻就表忠心。
保衛處:“幹嘛?”
“都想跟我們去小黑屋?”
劉海中:“你們都好好幹活,我剛纔就是出手教訓了兩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