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何雨柱上午在廠裏,一點事情都沒發生、

    不過夜裏下雪了。

    何雨柱就帶着保衛處的人,開始清雪。

    玩心大起,一個個雪人就在軋鋼廠的牆角被堆了出來。

    “去廚房要幾個紅辣椒。”

    “要一把黑豆子。”

    紅辣椒做鼻子,黑豆子做眼睛,掃把放在雪人的懷裏,這下子看着生動多了。

    “處長,缺個帽子。”

    “去把廠裏紅色的鐵皮水桶拿來,給它們扣上!”

    回到辦公室,何雨柱開始耗時間!

    一直到了中午,何雨柱提前去食堂喫午飯,

    喫完飯,就騎車去了丁家。

    等快到地方,手裏多出來一個面袋子,裏面是二十斤棒子麪,一個布袋子十斤白麪,一條肥豬肉有二斤上下的重量。

    這已經是這個年月,很重的禮了。

    “咚咚咚·····”

    何雨柱使勁叩響大門。

    “誰啊?”

    “是我,何雨柱!”

    “何處長?”

    “快裏面請!”

    丁父給他開了門,看着他沒有空手而來,特別是看到豬肉,喉嚨都不自知的蠕動了。

    “要過年了,我來看看你們。”

    “你看你,來就來還這麼客氣。”

    如今丁家還沒到後來山窮水盡的時候,丁父還是保持着自己的體面。

    何雨柱:“您別嫌少就行。、”

    “我也沒帶什麼東西,這不是光景不好,就帶點喫喝給你們。”

    丁父:“哎,”

    “別的不說,就說這豬肉,你要不送來,我們家過年怕是隻能借個味,喫素餡餃子了。”

    何雨柱:“您家先用這,過倆月我再來給你們送點。”

    “有什麼困難,別不好意思開口,咱們也不是認識一兩天了。”

    “能幫我的一定幫!”

    丁父激動的握着他的手:“柱子,謝謝你啊!”

    何雨柱:“客氣啥,轉過年花兒要生了,還要麻煩你!”

    丁父:“沒問題。”

    “我來安排!”

    何雨柱看着一旁怯生生的丁秋楠:“秋楠也要考高中了吧?”

    “嗯,跟你家雨水一樣!”

    “明年就考!”

    何雨柱:“秋楠放假閒着了,就去我家找雨水玩,我給你做好喫的。”

    丁秋楠:‘好,謝謝柱子哥。’

    何雨柱看看時間:“我就先走了。”

    “我送送你。”

    “別,留步。”

    何雨柱走了之後。

    丁家人感嘆,何雨柱這個人沒白交。

    可是丁秋楠知道,一定是自己給何雨水寫的信,起了作用。

    心裏愈發的把何雨水當成了好姐妹,。

    何雨柱轉頭回了家。

    “你怎麼回來了?”

    “給我裝一些粗糧,分開裝,每袋子二十斤!”

    “家裏的野兔野雞,也裝幾隻!”

    這些東西家裏多的是,也沒人問他要幹什麼。

    不過心裏也好奇,平常都是別人給他家送禮,他家還需要給誰送禮?

    還是送棒子麪?

    東西裝好,何雨柱騎車來到保衛科以前行動,犧牲跟受傷兄弟的家中。

    每戶人家二十斤棒子麪,一隻野雞,一隻野兔。

    東西不多,但這是何雨柱的心意。

    要是放在往年或許禮不重,但今年不同以往,光景差,這些喫喝就是了不得的禮物了。

    回到廠裏,趙建設看到他。

    “處長,您這臉色不好啊》?”

    “沒什麼,今年廠裏應該沒什麼東西發放了,你回頭跟兄弟們講一聲,別盼着了。”

    趙建設:“那之前那幾個弟兄家裏還送慰問品嗎?”

    何雨柱;“應該也是沒有了,不過我剛纔每家送了點,今年就這樣吧。”

    趙建設:“按您這麼講,會餐也取銷了?”

    何雨柱:“這都馬上年根地下了,廠裏都沒動靜呢,你覺得呢!”

    倆人一邊走,一邊聊!

    “柱子,正找你呢。”

    “李哥,我剛出去辦點事。”

    李懷德:“走,去我辦公室!”

    何雨柱:“老趙,你去吧,按照我說的跟弟兄們講一聲!”

    趙建設:“李廠長,我想走了。”

    李懷德揮揮手。

    “柱子,你這讓小趙交代什麼啊?”

    “嗨,還不是今年不發東西了。”

    李懷德:“我正準備說這事兒呢,要是什麼都不發,大家會有情緒的。”

    何雨柱:“那就每人發一枚煮雞蛋,意思意思,。”

    李懷德:“我看行,廠裏攢了一部分,在採購一部分。”

    何雨柱:“今年慰問困難戶也沒有了吧?”

    李懷德:“要不也每家送幾個雞蛋?”

    何雨柱:“算了,日子不好過,他們也能理解!”

    “過年那天上午,讓食堂給大家做點葷菜吧。”

    李懷德面有難色:“哪來的豬肉呢?”

    何雨柱:“殺一些野兔,用兔子肉燉土豆。”

    李懷德:“你這主意好,這野兔的繁殖能力太強了,咱們現在就野兔多。”

    何雨柱:“咱們不是自己養魚了麼,燉魚湯,大家都能嚐嚐鮮!”

    李懷德:“這樣雞蛋就不用發了,現在出去採購很難啊。”

    何雨柱:“成,反正魚跟野兔沒成本。”

    “李哥,今年傅老家?”

    “不用做飯了,日子不好過,得以身作則。”

    “估計你小子今年能過個好年,大領導那邊也不會讓你去做飯了。”

    “對了,這盒茶葉給你,我媳婦說今年她做飯,還都是跟你學的。”

    何雨柱也不客氣,收下茶葉:“替我謝謝嫂子。”

    下班的時候,何雨柱跟何大清走在一起。

    易中海跟劉海中趕了上來。

    “老何,柱子!”

    “老易,老劉!”

    “老劉,看你這笑意盈盈,有什麼沒事兒啊?”

    “我兒媳婦懷孕了,等孩子生下來,請你們去家裏喝酒!”

    何雨柱很想問一句,這孩子他是劉光奇的種嗎?

    何大清跟劉海中聊了幾句,除了廠門口,就各奔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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