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家祖墳冒青煙了。”
“不行,回頭得去上香。”
何雨柱:“沒那麼誇張,”
“而且,事情還沒定下來,千萬別傳出去,一切都等塵埃落定再說吧。”
何大清:“嗯,是該如此,到時候給所有人一個驚喜。”
“不過,咱們晚上回去得慶祝一下,”
怕何雨柱不樂意,何大清解釋道:“就自家人熱鬧一下。”
何雨柱也想跟家裏人一起,分享喜悅。
“既然你不嫌麻煩,你就弄吧。”
半路上,何大清掉頭就走。
何雨柱:‘你幹什麼去?’
“我去市場看看,還能不能買到肘子了,今天必須做幾個硬菜!”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
別人或許這個時間買不到東西了,但何大清有自己的渠道。
何雨柱回了家,什麼都沒講,他等着何大清跟大家宣佈。
裝做沒事人兒一樣,抱着姑娘騎大馬。
小愛國跟小愛民兄弟倆,一旁羨慕道:“爸爸從沒這樣對過咱們。”
陳雪茹:“快放她下來吧,別陪着她瘋了。”
“要是長大了,還有個女孩子養麼?”
何雨柱:“長大?”
“長大了,我就招個上門女婿。”
何大清買完東西,先是騎車回了自己家。
“你回來了。”
“怎麼還買了這麼多肉?”
何大清:“別問那麼多了。”
“你跟鳳霞穿衣裳,跟我去柱子家,晚上都在他那邊喫飯!”
尤敏:“天天去柱子家喫啊?”
何大清:“今天有喜事。”
路上,尤敏教育着尤鳳霞。
“你是當小姑的,是長輩,一起玩的時候要讓着晚輩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媽媽。”
何大清一來,小愛國跟小愛民立馬提出要求。
“爺爺,我們也要騎大馬。”
陳雪茹:“你們都多大了,還騎大馬?”
“自己玩去。”
何大清也道:“爺爺沒時間,要想給你們做飯喫。”
牧春花:“您今天怎麼買這麼多東西啊?”
何大清:“今天有喜事。”
“看來是柱子沒跟你們講,等喫飯的時候我再告訴你們。”
何大清帶着尤敏去廚房忙活去了。
其他人大眼對小眼,只有何雨水在房間裏溫習功課,不在場。
陳雪茹;“柱子,什麼好事兒啊?”
牧春花:“就是,你回來怎麼不講啊。”
何雨柱老神在在:“現在不能講,等喫飯的時候再告訴你們。”
“去酒櫃裏拿兩瓶好酒吧。”
陳雪茹一邊去拿酒,一邊道:“看來真的是喜事,還是不小的喜事兒呢!”
尤敏在廚房裏也好奇道:“大清,今天什麼日子啊?”
何大清:“你也別問,到時候就知道了。”
楊廠長家裏。
“老楊,我弟弟訂婚,讓柱子給掌勺吧。”
楊廠長搖頭:“以後別想了。”
“呵呵,是好事兒,柱子很快就能提副廠長了,你能讓一個副廠長來給你弟弟,我小舅子做飯?”
楊廠長媳婦:“還真不能。”
“這不是求人,是侮辱人了。”
“要結仇的!”
楊廠長:“是啊,所以說不能再使喚柱子了。”
“不過,可以藉着這件事,試探一下他。”
楊廠長:“媳婦,可是請誰做飯呢?”
“做的不好可是要丟面子的。”
楊廠長:“我跟南易講一聲,南易做飯也不錯!”
“雖然不如柱子,但也只能如此了。”
“話說回來,柱子升職也太快了。”
楊廠長嘆道:“是啊,還不足十年,才九年的十年,這小子就從一個廚子,做到了副廠長。”
“到底要給他分管哪一攤子呢?”
楊廠長摸着下巴,細細思考。
他媳婦也不打擾他,楊廠長抓破頭了,都沒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結果。
李懷德這邊回了家,也跟媳婦說了何雨柱的事兒。
他媳婦就看得明白。
“這是好事兒,柱子是你的兄弟,他管的越多,代表你對廠子的掌控越深。”
李懷德:“是這樣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雖然他跟我平級了,但還是尊重我的,聽我的。”
“可這小子有多懶你也清楚,而且,給他管理哪一塊工作,現在也不好說!”
李懷德媳婦:“反正不能是你們現在這些部門,得讓老楊也割肉,拿出一些東西來。”
“柱子說了,保衛處不能丟下,這是我們的基本盤,這我贊同。”
“可這小子竟然想一個副廠長,就管理一個保衛處,一個運輸隊,這也·····”
李懷德媳婦:“車間那邊這次伸不上手?”
李懷德:“不好搞啊,你要是老楊,你願意嗎?”
李懷德媳婦搖頭:“肯定不願意啊!”
李懷德:“反正還有時間,慢慢來吧。”
何大清這邊做好了飯菜,大家都眼巴巴盯着他。
“都動筷子啊!”
“何叔,我們還等着您跟我們說是什麼喜事呢!”
何大清:“好,我現在就說,不然你們飯都喫不好。”
“柱子要升職了。”
陳雪茹激動道:“副廠長?”
牧春花:“沒跑了。”
“幾年前就要升,只是知足年紀太輕,這次怕是差不多了。”
“好啊,你個柱子,嘴巴真嚴實嗎·····”
何雨柱求饒:“這不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麼!”
“畢竟還要等三個月才能是升職呢。”
陳雪茹開心道:“二十多歲的萬人大廠,副廠長,我男人真棒啊!”
牧春花也喜笑顏開:“我就知道你能行。”
何雨水:“大哥,那我就算考不上大學,有你在,我也能當幹部了?”
何雨柱:“那不行,你必須考上。”
何家因爲何雨柱的事情,歡天喜地,比過年都開心。
眨眼,幾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