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你這是當我眼瞎嗎?”
北冥長青眼冒寒光,直接將眼前的傢伙捏在自己的神力大掌下,只要稍稍一用力,眼前的傢伙就會灰飛煙滅。
如果對方不能給出一個合理解釋,他不介意直接弄死對方。
區區一個法相而已。
雖然有些價值。
但是惹了他,那也只有死路一條。
渾身上下被人握在手裏,苦石沒有辦法動彈絲毫,他嗓子沙啞,強撐着一口氣,然後開口道:
“不敢欺騙族長大人,地上躺着的那個,其實就是我們這裏的負責人,北冥元雄。”
當苦石說道。
地上躺着的人就是這裏的負責人的時候,還能夠明顯的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力度明顯大了不少,似乎下一秒自己就會被直接給弄死,然後急忙開口,把北冥元雄的名字給說了出來。
他真的是太慘了。
本來以爲示侍衛長是個好差事,能夠通過這個職業大撈一筆,結果現在才知道,這個職業離死亡竟然那麼近,一個不注意,說不定就被別人給隨手捏死了。
他接下來必須要換一個工作。
哪怕是清湯寡水。
但是隻要生命無恙就可。
另外一邊,聽到了北冥元雄這個名字,北冥長青稍微鬆了鬆自己手上的力度,不過他依舊是沒有放過自己手上的傢伙。
打量了一下地上的人影。
衣服的材質倒是不錯。
不過,他渾身經脈錯亂,氣血稀薄,整個人都已經直接被廢掉了,因爲癱倒在地上緣故,臉上看起來格外的狼狽,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看不出對方的樣子。
感應了一下。
沒錯,的確是北冥家族的血脈。
不過,北冥家族的血脈怎麼可能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還有哪個勢力敢不給他們北冥家族面子?
即便是大炎皇室。
只要他們北冥家族的人不做出類似於謀反之類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直接廢掉北冥家族子弟的實力,而是應該把人給關起來,與北冥家族協商。
結果現在……
“說,到底是什麼情況?”
北冥長青的聲音愈發冰冷。
看着地上如同死狗一樣的北冥元雄,北冥長青感覺自己的好心情此刻全部都被破壞了。
真是丟人現眼。
兄妹之間的差距爲什麼會那麼大?
“族長大人,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是特別清楚,沙老我就在下面,不如您去問一下他?”
苦石真的不想和北冥長青有太多的接觸。
壓力實在太大了。
性命還沒有保證。
所以如果可以的話,他非常樂意將手中的燙手山芋交給別人。
沙老就是一個很好的對象。
北冥長青蹙了蹙眉。
如果苦石不開口的話,他可能真的沒有注意到下面的人,稍微的掃視了一眼,然後就發現了一個沒有什麼存在感的老傢伙。
好歹也是半聖。
怎麼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還請族長大人救我。”
當沙老發現,北冥長青注意到自己的時候,直接雙膝跪地,希望對方能夠救自己一命。
實力被封印。
這個一位半聖級別的存在來說,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最近一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北冥族人昏死在一旁。
北冥家族的客卿,卑躬屈膝到如此地步。
這是受了什麼打擊?
“你,把其餘人招待一下,我和沙老好好聊聊。”
北冥長青吩咐了一句。
然後他帶着沙老,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看着已經離去的北冥長青。
苦石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站在北冥長青的下方,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他還是好好招待留下來的這羣祖宗吧。
另外一邊。
北冥長青帶着沙老消失在了原地,找到庭院的主屋,直接就走了進去。
北冥長青隨意找了張椅子。
沙老跪在地上,然後不斷的懇求:“希望族長大人能夠救我一命,只要族長大人能夠幫我解決問題,無論族長大人需要我做什麼,屬下莫敢不從!”
沙老完全喪失了自己尊嚴。
對他來說,只要能夠破除他體內的封印,無論他做些什麼,他都心甘情願,情況總不可能比現在更差了吧!
看着對方如此的賣命,北冥長青略微有了一些興趣。
能夠把半聖養成狗,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無論是怎樣的半聖,只要他能夠修煉到半聖,就有屬於自己的尊嚴,把命交給別人的事情,還真的很少出現。
自己如果能夠多一位如同狗一樣的手下,他還是非常樂意的!
“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無論你遇到了什麼問題,我都可以幫你解決!”
北冥長青就是那麼多自信。
作爲北冥家族的族長,他完全有資格說出這種話來。
整個大炎王朝,有誰會不給他面子?
如果真的招惹了什麼不可招惹的存在,沙老現在也不可能安然無恙的站在他的面前。
說到底,對方還是顧忌他們北冥家族。
這不就簡單了嗎?
“族長大人,事情是這樣子的……”
沙老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他同樣也沒有想過要扭曲事實什麼的,完全是實話實說。
他相信。
北冥長青絕對不會容忍,有勢力敢如此不給北冥家族面子。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在沙老說道,北冥元雄被廢的瞬間,北冥長青雙眼冒着寒光,一股恐怖的氣勢直接就從他的身上爆發了出來。
哪怕沙老,在抵抗這股氣勢的時候,也感到非常的艱難,冷汗直流,就連說話都結巴起來。
“北冥元雄被廢,那你呢?”
北明長青想知道。
爲什麼北冥元雄被廢掉了,可是眼前老東西的情況似乎要好一些?
賣主求榮?
又或者是什麼苦肉計?
如果真的是他想象的那樣的話,那麼眼前的老東西,同樣也只有死路一條。
希望對方能夠給自己個合理的解釋,要不然的話,他到時候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還請族長大人救我。”
沙老急忙跪地磕頭,並且不斷的訴說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
同時也提到了自己當初的無力感,被人控制在手中,連反抗資格都沒有,現在想想都覺得有些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