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看到攝影機也往這裏拍來。
凌峯看到車後面的凌常勝，狐疑問道：“老爸，你躲什麼？你被安全局通緝了？”
“你懂個屁！”凌常勝沒好氣道，“還不快過來！”
凌常勝是真擔心出紕漏。
現在網絡這麼發達，一點小問題就會被網友抓着不放。
他絕對不能入鏡。
凌峯屁顛屁顛過去。
“你下午走另一個門，別從這裏出來了。”
凌峯不解：“爲啥？”
“別問爲啥，照做就是了。”
“那不行，下午那羣人還說有報酬呢。”凌峯笑嘻嘻道，“不嫖白不嫖！”
凌常勝頓時無語。
“你走也行，我就在車裏等你，你到時候自己過來，別跟我打招呼。”
“不是，老爸，你是不是真去搶銀行了？”凌峯狐疑道，“這安全局這個月加急名單上不會有你的名字吧？”
“胡說啥！你爸我是良好市民，還是星館教練。”凌常勝瞪了他一眼，“那種違法亂紀的事情，我會幹？”
“也是。”
凌峯點頭。
“不說這個了，考得怎麼樣？”
“還行，都是書上的知識，沒有超綱的。”凌峯道，“文科不說第一，全市前三沒啥問題。”
“這麼自信？”
“那是！你也不看看你兒子是什麼樣的人才！”
凌常勝：“.......”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顧凡月那邊也傳來了消息。
凌緣提前了半個小時交卷走了出來，但她不是第一，也沒接受什麼採訪。
凌緣考的也還行，至少自我感覺良好。
評價ss應該是穩的。
夫妻倆各自帶着兄妹倆吃了一頓好的之後，又送回了學校。
下午還有一場理綜考試。
文綜考試做不到滿分，就連凌峯最好的一次也是距離滿分差一分。
但理綜可以。
理綜的答案大部分都是唯一的。
過程寫出來即有分。
凌峯可太懂出題老師想要考什麼了。
理綜考試從下午兩點到五點結束。
大約三點二十多的樣子，董茗一行人也開着採訪車來到了蕭然中等學院這裏。
“茗姐，上午那個學生好像小火了一把。”攝影小哥刷着手機道，“現在已經有關於他的話題了。”
“真的嗎？”董茗有些驚訝。
她打開自己的手機，搜索了江南市電視臺，發現沒有相關內容。
然後她又搜索了自己的名字，唯一一條是一年前採訪一個凌空境的。
那條熱度也不高。
“沒有啊！”她皺眉道，“哪裏小火了？”
“你搜‘最差學院驚現最狂妄考生’這個話題。”
董茗臉色有些古怪，但是按照攝影小哥說的搜索了一下。
果然，有不少帖子和話題都跳了出來。
“居然有一百多萬人在議論了？”董茗腦袋有些發懵。
她上一條話題熱度，也就一萬多人閱讀......
“是啊，要是咱們下午能蹲到那小子，估計還能爆一下。”攝影小哥道，“現在的人就喜歡看這種暴論，你正常考試，正常發表心得......誰看啊！言語越奇葩，標題越奇怪，就越容易火。”
董茗點頭，她太贊同了。
“差不多也該開機了，先採訪一下學生家長，預熱一下。”攝影小哥起身，嘿嘿笑道，“茗姐，我還偷偷看了郭玲玲的採訪和直播間，根本沒引起話題，哪怕臺裏給她發了推送，現在閱讀量也才八千多！完全比不上咱們！”
要是還能蹲到凌峯，她或許真可以火。
這樣的話，臺裏的資源也能向她傾斜！
“準備一點報酬，那小子可能是我們的貴人。”董茗笑道。
“早就準備好了。”攝影小哥提了一個零食禮盒，“等會兒讓臺裏報銷就行。”
“好。”董茗化完妝，走到了校門口前。
攝影機也在倒數之後，正式開機。
“大家好，這裏是蕭然中等學院的門口.......”
這回，董茗的開場白還沒有說完，校門就打開了。
凌峯蹦蹦跳跳地走了出來。
考完了，一身輕鬆！
終於不用考文化課了！
董茗懵了一下，下意識看了一眼手錶。
三點三十五分。
又是90分鐘左右解決了戰鬥！
“霧草。”攝影小哥也忍不住道，“這小子，又交白卷？”
“這是徹底擺爛了吧？”
而直播間裏，此刻的熱度也蹭蹭往上漲。
“哈哈，又是這小哥。”
“主持人快過去，採訪他一下，看看他還會說什麼好玩的。”
董茗立馬跑了過去。
“同學，留步！”她迅速喊道。
凌峯停下腳步，皺眉看着她：“怎麼又是你們？我說了，下午的要收費。”
董茗立刻讓攝影小哥把禮物拿出來。
“這是我們臺裏的心意。”她道，“我現在能採訪你了嗎？”
凌峯有些不滿意地看着這些零食。
他不喜歡喫，回家送給凌緣吧。
“勉強可以吧。”
董茗臉皮一抽。
你小子都收下了禮物，還勉強可以？
你臉皮還能不能再厚一點？
但她還是忍住了，問道：“下午考的怎麼樣？”
凌峯想也沒想道：“沒意外的話，全市第一應該穩的。”
開玩笑，理科他只有一次沒有滿分，其他全是滿分。
那次還是標準答案出錯了。
這一點，凌峯比上午有自信。
但隨着他的話，直播間裏頓時熱鬧了起來。
“哈哈，他也說了沒意外，要是有意外的話......全市倒數？”
“這小子有意思，真敢說話。”
“火鉗劉明！”
董茗雖然心裏嘲笑凌峯，可表面上還是笑呵呵地：“同學，這麼有自信？”
“不然呢？”凌峯反問道，“你都有自信來採訪我，我怎麼就沒自信說了？”
董茗臉色頓時難看了一些。
她道：“方便留個聯繫方式嗎？我們想出成績後再聯繫你。”
凌峯問道：“有報酬嗎？”
董茗頓時迷了，你小子是掉銅錢眼裏了嗎？
但是想到網上現在已經出現的百萬熱度，她只能點頭道：“有。我們會準備精美的禮品。”
“最好是補藥，編號150前的我能接受。”凌峯道，“其他的，我不收。”
董茗臉皮一抽，她不由看向隨行來的導播。
這裏，導播的位置最大。
但是這麼貴重的補藥，顯然導播也沒辦法做決定，他立刻給臺裏打了電話。
大概一分鐘左右，他放下了手機。
“臺裏批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