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一種很奇怪又很滲人的笑聲!
她的心揪在了一起,“盛晚星,你把蔣姨怎麼樣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我不會放過你的。”
“嘟嘟。”盛晚星已然掛了電話。
“盛晚星!”盛挽月接近瘋狂。
眼淚撲簌簌落下,剛纔電話裏蔣姨的聲音證明她現在的狀況非常的不好。
即便是一個陌生人,讓她視若無睹見死不救,她做不到。
更何況那是待她像親生女兒一樣好的蔣姨。
可是,盛晚星之前一直不肯承認蔣姨失蹤和她有關,而現在突然承認了,還叫她出門,懷揣的到底是什麼心思,不言而喻。
盛晚星是給她挖了個明晃晃的陷阱!用了一種最卑劣下作的手段,然而,她明知是坑卻不得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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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盛晚星的一條信息傳了過來:記住,別帶任何人來,否則,你知道後果。
她一分一秒也沒有猶豫,穿好衣服,拿上自己那把小軍刀,臨走時給方季川發了條信息,只有簡短的幾個字,寫了那家咖啡廳的名字。
路過霍栩門口,發現他仍然沒回來。
他原來的電話號碼早已經停用,現在她不能聯繫到他。
如果這件事有霍栩給她參謀的話,可能情況會好很多。
只是時間緊迫,容不得她繼續等下去。
於是乎,她匆匆忙忙出門。
走到門口,一個身材高大的保鏢走上前,恭敬地問,“盛小姐,你要出門嗎?去哪兒,我送你。”
盛挽月臉色煞白,她觀望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才極快地低聲說道,“霍栩回來,告訴他去vain咖啡廳。”
保鏢立刻反應過來,她一定是遇到了什麼緊急事情。
周恪是個門外漢,他的任務就是替老闆辦事,跑腿,保護老闆的人身安全,對於公司的這些事情,他根本不懂。
聽着幾個精英在那裏高談闊論,慷慨激昂,他卻只覺得昏昏欲睡。
心裏唸叨着老闆什麼時候能儘快結束會議啊,他都快要餓死了,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覓食。
“嘟嘟嘟……”
電話震動。
在狹小的空間聽起來格外明顯。
霍栩的眼神掃過來,犀利至極,嚇得周恪戰戰兢兢起身,連滾帶爬跑出了“會議室”。
接過電話,“阿三,怎麼了?”
“……”
“關於霍氏人事的重新任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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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外面的周恪把門敲的山響。
不光霍栩,另外兩個人也都聽到了這驚天動地的拍門聲。
不由得爲周恪捏了把冷汗。
霍栩停下手中的演示,眼神冷了下來,沉着聲道,“滾出去!”
周恪停了幾秒,還是再次敲了幾聲,言辭急切,“三爺,這次真不是我找死!換做平常,我哪敢打擾您呀!是盛小姐,她那邊出事了。”
“三爺,您……您要是實在走不開的話,我替您去辦,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非常重要,我應該先請示您再做決定。”周恪知道他家大老闆的脾氣,從來沒有因爲工作上的事情放過任何人鴿子。
“咯吱”門從裏面打開。
霍栩俊臉微沉,五官浮現一抹戾色。
周恪看得目瞪口呆,“您您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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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叫人,現在馬上去那家咖啡廳。”霍栩吩咐道。
“是!”周恪瞬間跟打了雞血一樣,立刻衝出去找人,找車子。
房間裏,視頻會議的兩個成員面面相覷,他們那個800年都沒有消極怠工的老闆,這次竟然被叫走了?
而且聽周恪敲門時候說的內容,還是爲了個女人?
稀奇!簡直太稀奇了。
車上,氣壓低到了相當滲人的程度。
周恪坐在副駕駛,仍然能感受到後排傳來的霍栩的低氣壓。
“到底是怎麼回事,派的那幾個保鏢是喫乾飯的嗎?她要出門,不會暗中跟着嗎?”霍栩剛上了車便開口罵道。
周恪擦擦額頭上的汗,解釋道,“少奶奶已經說了,對方特意強調她一個人過去。”
這次他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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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不過半個小時的車程,可霍栩度日如年,他恨不得自己直接飛過去。
心裏念着,“笨死了,永遠學不會保護自己。”
可轉念一想,她不還是找人聯繫自己了嗎?
所以在他心裏自己是可以依靠的後盾,不是嗎?
想到這裏,蹙着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來,只是渾身的神經仍然緊繃着。
不知怎的,他心中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
是誰那麼膽大包天,竟然敢在他的地盤上公然的威脅他的人?
又或者說對方的目的就是盛挽月月背後的他?
如果真的是那樣,他簡直是該死!
又要因爲他的事,把盛挽月拉進這趟渾水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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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有事,千萬不能有事。”他閉上眼,雙手緊緊攥成拳。
“三爺,到了。”周恪聲音飄進耳朵。
他如釋重負,不等周恪給他開門,他自己率先開門下車。
這件咖啡廳是需要提前預約的。
或者裏面有自己的同伴,可以直接進去。
見到一堆氣勢洶洶的男人徑直往店裏走來,咖啡廳小哥嚇壞了。
卻仍然硬着頭皮攔下了爲首的霍栩,“你你你……你們有提前預約嗎?沒預約的話是不能進去的。”
霍栩此時一心想着進去救人,哪裏顧得上有沒有預約。
直接一腳踹開門,就往裏衝。
小哥在外面大叫,“哎,不行的,這位先生,沒有預約是不能……”
半句話卡在嗓子眼裏,霍栩卻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