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小叔他情深入骨 >第207章 有事瞞着我
    霍栩走在前面,她跟在後面。

    拐過樓梯角,他意識到身後的人停下了,很快轉過頭。

    對上盛挽月的視線,眉毛一挑,詢問的意思十分明顯。

    怎麼了?

    盛挽月一副認真臉,“那個,廚房黑漆漆的,沒法喫,我先去拿幾根蠟燭……”

    霍栩正經的臉上忽地露出一分玩味,“燭光晚餐嗎?也不錯。”

    盛挽月,“……”

    誰家的燭光晚餐喫火鍋?

    她並不打算理他,徑直轉身往臥室旁邊的儲物室走去。

    “不用了。”面前閃過一個人影,霍栩拉住了她的手腕,“燭光晚餐留着以後補,我們先下去喫飯,不用找蠟燭。”

    況且燃燒的氣味對她本就重感冒導致的呼吸道感染不怎麼友好。

    說着,他就帶着人往樓下走。

    盛挽月身體虛得沒力氣,只能被動跟着他,嘴裏還嘟噥着,“可是燈壞……”

    話還沒說完,人就到了一樓。

    亮堂堂的大客廳差點晃了她的眼。

    往廚房那邊看去,依舊是燈明幾亮,透過玻璃可以看到那張她平時喫飯的圓型餐桌上擺放着滿滿當當的食材。

    酒精爐子裏燃着漂亮的紫紅色火焰,她彷彿已經看到了被燒的滋滋作響的鍋子,灼熱的濃湯在裏面熱烈地翻滾。

    在帶着寒意的夜晚,這個偌大的房子裏迸發出了許久不曾有過的煙火氣。

    “愣着做什麼,不是餓了嗎?”手上覆上一層溫熱,霍栩的手握着她的,大步像廚房餐室裏走去。

    盛挽月即使重感冒,鼻子嚴重堵塞,這時候仍然有了酸意。

    自從她爸住院之後,這種和親人在家裏圍坐一起喫火鍋的日子就再也沒有了。

    以後可能也……

    她沒想到,這樣的常年竟然還會發生。

    霍栩似乎更專注於讓她飽腹,一門心思拉着她往餐桌旁走去。

    兩人挨着坐下,霍栩倒是自來熟,第一次來她家,第一次下廚,就把這裏的構造和食材器具位置摸得清清楚楚。

    不知從哪裏找到的一次性火鍋圍裙,他嫺熟地替盛挽月圍好,又慢條斯理繫好了自己的。

    擡頭卻發現盛挽月正一手託着下巴,眉眼彎彎,眼角不知是他的錯覺還是什麼,紅紅的一圈,像是哭過,又不像。

    他一臉莫明,“怎麼?”

    盛挽月笑,“霍少爺在我家如入無人之境,這嫺熟樣我還以爲你不是第一次來。”

    如果這時有外人在的話,看眼前這場景肯定會以爲她是客,他是親自操刀下廚的東道主。

    揶揄的語氣讓他心情看起來不錯,他又頗有想在她面前展示一番的心思。

    接下來調蘸料煮食材通通包攬過來,雖然都是些簡單的小事,他也做的事無鉅細。

    爲什麼?

    第一次給老婆做飯,當然得鄭重一些……

    盛挽月看着男人細緻的模樣,看到他整個人包裹在一片暖黃的燈光中,心頭漾上一抹暖意。

    “沒看出來你還會修燈。”她依舊是拄着下巴說道。

    霍栩糾正道,“是修電路。”

    “嗯,很厲害。”她由衷地誇讚。

    “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短路而已。”語氣波瀾不驚,實則他抿了抿脣。

    那句“很厲害”對他來說很受用。

    鍋裏的熱湯愈發叫的歡快起來,各種食材也在裏面翻騰着,發出誘人的香氣。

    雖然是她平時不怎麼喫的番茄鍋,可餓了多時,再加上這個湯底看起來賣相還不錯,她悄悄地吞了口口水。

    她眼睛亮閃閃的,視線一直在裏面搜尋者。

    男人早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用找了,沒有牛肉。”

    盛挽月,“……”

    白眼快要翻過頭頂。

    即使這樣,她還是氣鼓鼓地夾了一些其他的吃了起來。

    霍栩的目光從她身上收回,微微勾脣,跟着她一塊吃了起來。

    喫着喫着,她想起了一件事,“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有個會議嗎?我還以爲你不會來。”

    低頭喫東西的男人頓了一下,而後淡淡說了一句,“推到明天了。”

    “哦。”她日有所思,把今天的會議推到明天去?

    跟他相處下來,按照她對他這個工作狂的瞭解,恨不得一天把一年的工作都做了,怎麼會把今天的事推到明天去?

    難不成……

    她怎麼會覺得他是爲了自己才推了會議的。

    她搖搖頭,自嘲着自己的自作多情。

    沒錯,他們是結婚了,他也和她告白了。

    可他們滿打滿算起來,也不過認識幾個月,她可不會覺得單憑几個月的時間,就可以讓一個男人爲了和她喫頓飯就耽誤了重要的決策性會議。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她小心翼翼問了句。

    他笑了笑,“小事。”

    “那處理完了嗎?”她又問。

    他點頭,“這不是處理完了來看看你。”

    “嗯。”

    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他樂了,“剛纔還樂樂呵呵,現在怎麼這麼一副苦大仇生的模樣。”

    “是我做的鍋底太難吃了嗎?”他半開玩笑道。

    “霍栩,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她放下手中的筷子,眼裏帶着幾分詢問。

    本以爲他會否認。

    他卻稍微怔了一下,然後同樣放下筷子,拿起一旁的餐巾紙擦了擦手。

    擡頭,迎上她的灼灼目光,“是。”

    盛挽月一口氣憋在肚子裏提不上來。

    這傢伙是怎麼能理直氣壯的說出這個字來的?

    欺騙她還這麼氣定神閒的。

    “能告訴我嗎?”她耐着性子問。

    對方回答的也格外爽快,“暫時不能。”

    ……

    他定定地看着她,冷不防卻來了句,“江月。”

    這兩個字就像是炸彈一樣,驚得盛挽月身軀一震。

    倏地擡起頭看着他,“你說什麼?”

    “你認識她嗎?”霍栩盯着她的水眸,深沉如潭的黑眸要把人看透一般。

    盛挽月的心“咯噔”一聲,臉色白的難看。

    本來還想嘴硬辯解個“不是”,可這情形下,未免顯得有些欲蓋彌彰了。

    而且他這樣問顯然心裏已經有了十之八九的把握。

    可是,即便他問了,她就要告訴他嗎?

    她不敢。

    那些往事沒有發生在別人身上,他們也不會理解她內心的痛楚。

    她害怕有人把那些事情那些人再次挖出來,血琳琳丟在她面前,再次刺痛她的心臟。

    怎麼了?

    盛挽月一副認真臉,“那個,廚房黑漆漆的,沒法喫,我先去拿幾根蠟燭……”

    霍栩正經的臉上忽地露出一分玩味,“燭光晚餐嗎?也不錯。”

    盛挽月,“……”

    誰家的燭光晚餐喫火鍋?

    她並不打算理他,徑直轉身往臥室旁邊的儲物室走去。

    “不用了。”面前閃過一個人影,霍栩拉住了她的手腕,“燭光晚餐留着以後補,我們先下去喫飯,不用找蠟燭。”

    況且燃燒的氣味對她本就重感冒導致的呼吸道感染不怎麼友好。

    說着,他就帶着人往樓下走。

    盛挽月身體虛得沒力氣,只能被動跟着他,嘴裏還嘟噥着,“可是燈壞……”

    話還沒說完,人就到了一樓。

    亮堂堂的大客廳差點晃了她的眼。

    往廚房那邊看去,依舊是燈明幾亮,透過玻璃可以看到那張她平時喫飯的圓型餐桌上擺放着滿滿當當的食材。

    酒精爐子裏燃着漂亮的紫紅色火焰,她彷彿已經看到了被燒的滋滋作響的鍋子,灼熱的濃湯在裏面熱烈地翻滾。

    在帶着寒意的夜晚,這個偌大的房子裏迸發出了許久不曾有過的煙火氣。

    “愣着做什麼,不是餓了嗎?”手上覆上一層溫熱,霍栩的手握着她的,大步像廚房餐室裏走去。

    盛挽月即使重感冒,鼻子嚴重堵塞,這時候仍然有了酸意。

    自從她爸住院之後,這種和親人在家裏圍坐一起喫火鍋的日子就再也沒有了。

    以後可能也……

    她沒想到,這樣的常年竟然還會發生。

    霍栩似乎更專注於讓她飽腹,一門心思拉着她往餐桌旁走去。

    兩人挨着坐下,霍栩倒是自來熟,第一次來她家,第一次下廚,就把這裏的構造和食材器具位置摸得清清楚楚。

    不知從哪裏找到的一次性火鍋圍裙,他嫺熟地替盛挽月圍好,又慢條斯理繫好了自己的。

    擡頭卻發現盛挽月正一手託着下巴,眉眼彎彎,眼角不知是他的錯覺還是什麼,紅紅的一圈,像是哭過,又不像。

    他一臉莫明,“怎麼?”

    盛挽月笑,“霍少爺在我家如入無人之境,這嫺熟樣我還以爲你不是第一次來。”

    如果這時有外人在的話,看眼前這場景肯定會以爲她是客,他是親自操刀下廚的東道主。

    揶揄的語氣讓他心情看起來不錯,他又頗有想在她面前展示一番的心思。

    接下來調蘸料煮食材通通包攬過來,雖然都是些簡單的小事,他也做的事無鉅細。

    爲什麼?

    第一次給老婆做飯,當然得鄭重一些……

    盛挽月看着男人細緻的模樣,看到他整個人包裹在一片暖黃的燈光中,心頭漾上一抹暖意。

    “沒看出來你還會修燈。”她依舊是拄着下巴說道。

    霍栩糾正道,“是修電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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