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原神:家妻愚人衆第十席執行官 >第六十八章雨冷的徹骨
    “行了,幫我去弄點水,”阿蕾奇諾重新坐在椅子上,她低着頭,語氣很平靜。

    白天不敢耽擱,連忙跑出去弄了一些溫水。

    洗臉嘛,很正常的,臉上髒東西多了,洗洗就乾淨了。

    再說了,他這個年紀,正是喫苦的好年紀,風華正茂,年輕人喫喫苦又怎麼了?

    但到底是不是苦的,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了。

    “執行官大人,有急件,”外面,一個男人敲了敲門。

    雖然是急件,但他敲門時的順序依然是二二三。

    白天和阿蕾奇諾互視一眼,然後前者一臉不情願的打開門,接過了急件。

    “我現在洗臉,你幫我看看是什麼事情,”阿蕾奇諾伸出舌頭,舔了舔脣,有些意猶未盡。

    但一頓撐和頓頓飽,她還是分得清的。

    拆開外件,裏面赫然是一支愚人衆先遣隊的死亡照片。

    冰胖子被人開膛破肚,心臟肺腎肝,都被剁成了肉沫擺在一旁,在後面的樹上,債務處理人被人用腸子勒死,同樣的,他也被人剖開了身體,但不同的是,他的內臟並未取出,而是用腸子打了個比較硬實的疙瘩,將內臟掛住。

    還有一人,他的頭顱被人砍下,放在石頭上。

    最慘的還是隊伍中的三名女性。

    雷螢術士被人砍去四肢,眼睛被人挖出,鼻子也被人削掉,就連嘴巴也被人用不知名的工具燙成了肉疙瘩。

    冰螢術士被扒光衣服,一絲不掛的吊在債務處理人身旁。

    至冬仕女的舌頭被人割下,半邊腦袋已經被利斧砍去,一條大腿上被鑿出一個血洞,裏面放着毒蟲。

    拿出照片,還有一張薄薄的文件。

    上面寫着一些沒有太大作用的發現。

    “怎麼不說話,”阿蕾奇諾終於把臉洗乾淨了,但頭髮上還是沾上了一些,可惜這裏是辦公室,不能洗頭髮。

    “我突然覺得,你不看這個好一些,”白天把照片壓在文件下,他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深意。

    安東尼奧克斯爲什麼敢造反,難不成他真的被神位所吸引嗎?

    他的那個女兒兼孫女,既然不是親生的,爲什麼要養那麼久,就爲了最後噁心一下自己嗎?

    冽娜圖斯爲什麼會被人刺殺,久居官場上的老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死?

    登爾彌斯的箭矢,到底是誰送給他的?

    忽然間,白天精神有些恍惚。

    時間在往前走,陰暗面將越來越多。

    他感覺自己距離真相又近了一步,但卻又缺少了能把這四人之間串聯起來的那條線。

    “老婆,你會吹簫嗎?”白天側過頭,問道。

    吹簫,是璃月的一種藝術,另外此吹簫並非彼吹簫。

    “我會不會,你還不知道嗎?”阿蕾奇諾有些惱怒,但凡是在家裏,一定要讓他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行爲藝術。

    “你想啥呢,”白天伸出手,戳了戳她的腦袋,沒好氣的說道“我只是想起了一個朋友而已,他在音樂上的天賦,讓我很羨慕。”

    “男的女的?”

    “男的。”

    聽到是男的,阿蕾奇諾這才鬆了口氣。

    打開櫃子,她從裏面拿出來珍藏許久的枸杞酒。

    倒了一杯,然後遞給他。

    白天皺着眉頭,抓着酒杯輕輕的摩擦着杯沿。

    張開口,微微抿了一小口。

    “這酒怎麼樣?”阿蕾奇諾幽幽的問道。

    “還行,就是枸杞有點多。”

    “今天晚上我們玩點新花樣?”

    “怎麼說?”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阿蕾奇諾拉開抽屜,看了眼裏面的小書。

    浴室,廚房,書櫃,書房,客廳,沙發,這些場景他們已經都試過了。

    可是在窗戶前,而且還那麼做,要是被人看到了,她的人設就徹底崩了。

    可一直一成不變的生活,也不是個辦法啊,生活不就是要玩點新花樣嘛?

    “我得回去了,”白天翻了個白眼,笑着說道。

    “嗯,”阿蕾奇諾點了點頭,淡淡的答應了一聲。

    白天笑呵呵的往外走去。

    新花樣,他倒要看看有什麼新花樣。

    “咳咳,”阿蕾奇諾忽然乾咳兩聲。

    白天回頭,就見她面色不善的盯着自己。

    “你確定你那個會吹簫的朋友,是男的嗎?”阿蕾奇諾還是沒忍住自己內心的好奇,即便這些他不會騙她,可是作爲人妻,自己的男人又那麼好看,她心裏總會莫名其妙的擔心。

    白天聳聳肩,回道“是男的,是我以前的一個朋友,那個時候他喜歡自稱溫迪,是一個吟遊詩人,但世人都叫他巴巴託斯。”

    阿蕾奇諾聞言,不由得一愣,一下子竟有些出神。

    風神巴巴託斯,他什麼時候會吹簫了?傳說中風神喜愛琴。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反正聽說風神喜愛音樂。

    待阿蕾奇諾回過神來,白天早就跑的沒影了。

    阿蕾奇諾恨的咬牙切齒,心底盤算着今天晚上要怎麼壓榨他,最好讓他體驗一次被繩子綁住,然後用小皮鞭狠狠的的抽他!

    離開辦公大樓的白天長鬆了一口氣。

    還好跑的快,要不然肯定又要發生點辦公室激情。

    他舔了舔手指,有些鹹,帶着一點苦味。

    沒事,十九歲的年輕人嘛,正是喫苦的年紀。

    回想起剛剛照片上的一幕,那場景有些眼熟,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就是那片雪谷下方的村莊吧。

    愚人衆的口碑固然不好,但他們也保護着至冬人。

    看來那村莊發生了什麼事。

    而且他有種直覺,那條串聯的線就要浮出水面了。

    那村莊,他就是不想去可也必須要去。

    一切的謎團都要被解開,而那村莊就是最關鍵的一個點。

    擡起頭,看看眼陰沉的天空。

    “又要下雨了。”

    不知道爲什麼,最近這段時間,至冬下雨天很多。

    雨水冷的徹骨,要比雪還冷。

    天色灰暗,灰色的雲雨朝至冬城襲來。

    茫茫一片,陰沉恐怖。

    “看來,又是一場大雨,上一次下雨,洗掉了血,那麼這一次下雨,又會洗掉誰人的鮮血?”

    白天看着天空的變化,加快了去城外的步子。

    黑雲壓城城欲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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