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原神:家妻愚人衆第十席執行官 >第一百四十六章夢或者是現實
    房間裏,阿蕾奇諾一直握着白天的手,不曾放鬆過。

    白天不停的安慰着她,一直說沒事沒事。

    軍醫不停的拿着藥,往她後背上的傷口塗抹。

    但鮮血卻一直都從未停止過。

    零的匕首上帶着倒刃,可以在頃刻間劃破皮膚,並對裏面的血肉造成撕裂傷害。

    她也算是一個玩匕高手了,知道從哪一個位置下手纔會造成最大的傷害。

    阿蕾奇諾臉色慘白,冷汗不停的流下來。

    船艙裏,充滿了藥的味道。

    “她怎麼樣了?”白天心急如焚。

    “不好說,這傷口已經將血肉撕裂開,並對骨髓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傷害,說輕點,下輩子殘廢,說重點,可能活不過幾天了。”

    軍醫嘆了口氣,她拿起紗布,輕輕覆蓋在阿蕾奇諾的背上。

    再次拿起來的時候,紗布上帶着一點碎肉。

    “好了,我知道了,”白天閉上眼,他深深地看了眼昏迷不醒的阿蕾奇諾,眼中閃過一抹決絕。

    天罰靠在窗邊,像是知道他要做什麼。

    “你們先離開吧,”白天鬆開了手,朝周圍人吩咐道。

    她們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有些事,不是她們能夠知道的。

    待到衆人離開過後,白天站起身,走到了天罰身邊。

    “你想好了,你這麼做,可能導致更加嚴重的後果,”天罰摳了摳耳朵,然後從懷裏拿出一把小刀,丟在了桌子上。

    白天看着那把小刀,道“但如果不這麼做,她就真的要離開我了。”

    拿起小刀,他割開了自己的手掌,用鮮血畫了一個簡單的咒文。

    璃月存在仙家之說,而仙丹,仙術,仙陣這些也是存在的,只不過並不是世人所想的那樣。

    在璃月某處,鎮壓着若陀龍王的那裏就有某種符陣。

    “你這麼做,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天罰撇過頭去,看向外面的海,道“如果我沒有估計錯的話,天理的甦醒已經提上了日程,只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她就會醒過來,而且你也知道,你和天理之間還有一場尚未完結的戰爭。”

    白天握住匕首,深吸一口氣,朝自己心口刺了進去。

    刺的並不是很深,要不然就真的開席了。

    他伸出手指,點上一點血,輕輕塗抹在了阿蕾奇諾的嘴脣上。

    “我都不知道這算是幸運還是倒黴了,”天罰打趣道。

    白天作爲僞神,他能夠通過自身的血液將能力分擔給其他人。

    但這樣做的後果也是非常嚴重的。

    首先,這麼做無疑是在和提瓦特大陸的規則作對,一旦被天上的那些人發現,就會徹底失敗。

    如果幸運的話,會成功,會長生不老。

    但長生,並不是祝福,而是一種罪孽,一種懲罰。

    “你和天理之間,已經翻臉了,而你又這麼做,無疑就是在天理的刀上來回蹦躂,到時候,就算是我,也幫不了你,”天罰放下手,他看向地上的符陣,暗自搖了搖頭。

    這種做法,無疑是不明智的。

    他不懂,爲了一個女人,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爲了一個女人就把自身的未來徹底葬送。

    他並不懂,不懂白天爲什麼要做什麼。

    女人嘛,到處都是,而做爲一個男人,喜歡一個,或者是喜歡多個,不都是很正常的嗎?

    他這一路上見到過太多的男人,一個二個都是三心二意的。

    成婚的男人,他記憶中,除了白天,還真沒有第二個,忠貞不渝。

    這個成語或許不合適,但卻又是最合適的。

    “我已經想象到你以後的結局了,”天罰忽然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我以後的結局嗎,誰知道呢,”白天毫不在意的說道“我可是和她簽了賣身契的,我這輩子,下下輩子,甚至是下下下輩子都是她的人。”

    言外之意就是,他逃不開阿蕾奇諾。

    她親手把他拉下了深淵,卻也是救贖他的一道光。

    白天輕輕擦去阿蕾奇諾額間的汗水,道“沒事沒事,睡一覺醒來就好了。”

    “說得好,不過經過我的計算,包括男人的各種舉動,再加上你的習慣,性格,如果你和天理打上一架,死亡的可能性有百分之九十,”天罰淡淡道。

    他是機械心臟的一個化身,是坎瑞亞最好的科技造物。

    這些計算的結果,他已經重複計算過了許多次,但只有這一次纔是存活概率最大的。

    “說說我的結局吧,我很好奇,”白天擦乾淨地上的血跡,他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天罰拉來抽屜,從裏面拿出一隻口紅。

    打開口紅蓋,眯起眼睛,看着上面的色號。

    “別動,那是她最喜歡的色號了。”

    “真小氣,一個男人竟然怕老婆,說出去都丟人。”

    天罰把口紅放回了櫃子中,道“你的結局,會死,但還有小部分概率,天理不會對你真的下死手,但會把你打到徹底失憶,甚至是被打到變成最初的樣子。”

    最初的樣子?

    白天搖了搖頭,算了吧,最初的樣子,那還不如殺了他。

    “好了,我先走了,以後我們就真的兩不相欠了,”天罰看向窗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白天看向阿蕾奇諾,再次擦去她額間的汗水。

    抱住她,入眠……

    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到自己走在璃月港的街頭,遇到了一個小孩。

    小孩長的很好看,但卻穿着破舊的衣裳。

    小孩坐在石頭上,他抱着雙腿,一雙紅色的眸子不停的盯着附近的路人。

    企圖從他們手裏要點好喫的。

    阿蕾奇諾找到了他,然後伸出手,接住了他。

    “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小男孩擡起頭,有些怯怯的答道。

    “跟我走吧,你不會再過上這種生活,以後你不會爲生活擔憂,”阿蕾奇諾蹲下身子,輕輕擦去男孩臉上的泥土。

    “姐姐,你有什麼目的?”小男孩後退了一步,有些謹慎的看着她。

    或許是經歷的太多了,才導致他變成了這樣。

    “目的嘛,自然是要一直把你養到大,然後再嫁給你一次咯。”

    風帶來故事的種子時間使之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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