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猜得沒錯的話,這位拉的是二泉映月吧?”
二泉映月嗎?
“…真是一個感人的故事。”芊芊說。
“據說,盲人的勵志故事……這倒像某個人的風格。”
“但是他非要在這個地方,發揚中方的藝術麼?”
沒有人知道他爲什麼這樣做,但是也沒有人能解釋現在是什麼情況。
但是二胡的聲音很快就在大海那邊消失了,我們既沒有找到演奏者。也沒有看到二胡的身影。
吳爻看到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他穿着一件符合法式審美的風衣,-個人站在,遠處就是一片汪洋大海,藍色的如同藍寶石一般,在陽光的照耀,還閃着金光。
他沒有看到吳爻,他正在專注地看向大海。一般來說,有這樣的閒情逸致,大致也是不會爲生活而奔波的。
吳爻走過去,他也沒有回頭,依舊是看向着遠方。
吳爻覺得這一刻他們的心就像風平浪靜時的大海一樣。
他轉過頭去看他的側臉,心下了然。
他並不認識他。但他有着故人的面容。
是的。這是一個沒有戴上眼鏡的瞎子,他能直視陽光,也就證明着他並沒有眼疾。
其實關於瞎子爲什麼要戴墨鏡這件事。有很多的很多的原因,有人說那是家族遺傳,有人說之前他在某一個任務的時候,招了鬼上身捂住了他的眼,但其實我們並不真的清楚。
吳爻根據某些影視文獻呢,又發現了好像他得摘下眼鏡之後是銀色的眼眸。但是這個人沒有一點點體現。
但就算如此,他覺得能從這個人身上找到一些線索,這是他莫名其妙的一種感覺,他憑着這種感覺走過了很長很長的路。
他們兩個就這樣沉默的迎着海風,沐浴着陽光,就算是現在的陌生人,但又好像是認識了很久很久的故人。
就在芊芊以爲他們要這裏待到天荒地老的時候,那邊的人竟然率先開口了。
“海上鋼琴師是多久的故事?”
“主人公不是叫1900嗎?距離現在…”
“……也許現在就會有一艘輪船駛過來。”
他自言自語道,似乎在詢問。又似乎並沒有。
吳爻心中一振,海上鋼琴師是在1998年的意\大\利上映的。而吳邪在26歲的時候,正好是2003年,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而他說,也許現在就會有一艘輪船過來,也就是說,現在的時期應該在18世紀左右。可是他又看過海上鋼琴師……。
不,吳爻停止了無端的設想,這都是他的一面之詞。
“你會喜歡夕陽吧?或者是……”
那個人輕輕嘆氣,“或者是……美麗的日落。”
那個人,這一次,明顯是在詢問了。
日落,也是說是落日。
落日,也能夠說成是晚霞。
無論是說成什麼樣子,都是如此令人嚮往的樣子。
瞎子…在這裏,你也會有傷感嗎?還是說,後來的你,把你的故事都藏了起來呢?
吳爻沉默。
“無論是夕陽還是朝陽,這只是太陽的一種形式,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這都是天空的一種形式,無論是生還是死,這都是生活的一種形式。”
吳爻說。那個人輕輕笑了。
“很高興認識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們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我們也不知道瞎子叫什麼名字。
但那個人他說他姓齊。那就叫他齊先生吧。無論如何?不管怎麼樣?吳爻最終還是和他相識了,他除了之前一直沉默不語,不知道在說什麼以外,自從認識了吳爻之後,得知他剛在這裏來不久,就特別的熱情好客說一定要帶他參觀法\國這邊的大好美食以及美景。
他們首先來到了一家音樂樂器的店,齊先生看來是和那位店主非常的熟悉。
他敲了敲這裏的鋼琴,隨手彈出了一段優美的旋律。
“看,我給你演奏一曲如何?相逢即是故人,
鋼琴,你會彈嗎?”
“彈彈伊麗莎白怎麼樣?”
“在法\國?你還真是跳脫。”
“藝術不分國界,何況又不是我的國\家,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