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詞已經具化成了一封封的信,其他任何一個獨立的,單獨的形容詞都無法形容這演奏的美感。
有個詞便叫做餘音繞樑,三日不絕,正是可以形容三分的。
吳爻覺得這個人的小提琴技能點是點滿了的,反而有一種怪異。有一點很明確,那就是一一他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
可惜他無法獲得一個準確的答案,因爲芊芊不能獲取這裏的信息。在獲得準確的答案之前,他都會保持一個懷疑的態度。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齊先生和瞎子絕對有某種聯繫。之前隱約記得瞎子也算是盜墓界最具有才華和學問的人,他在德國是有音樂與醫學雙學位的,卻很是低調。
這麼算起來,他還是很多才多藝的怪才了。憑他的說法麼,都是手藝活,不論是解剖、盜墓、還是按摩、拉小提琴,這是不分貴賤的。
一瞬間他腦海接收到了一個記憶…他想到了之前他、瞎子還是胖子之間的對話,好像是小哥也在場,只是一聲不吭,安安靜靜地走着。
那個時候,是快從黃昏至傍晚的時候,他們四個正好完成了任務,就在路上一邊閒扯一邊回家。
胖子和瞎子扯東扯西,扯到了有關於職業這點小事。
“哦,對了,盲人按摩是正業,摸金是副業。歡迎來捧場哈!有錢捧個錢場,沒錢捧個人場。”
瞎子說。
這說法,真的倒是找不到理由來反駁了。
“嘿,只是…你不知道大保健這個東西嘛。”
胖子笑嘻嘻道。
“……”吳爻和小哥突然齊齊地都看向瞎子。
“幹嘛!你們懷疑我的職業貞操是吧。”瞎子舉手投降。
“貞操?這個東西真的有麼?”吳爻輕笑。
“我要是真傍上了,還去要死要活地盜墓幹嘛啊,我這閒着命短呢!”
瞎子嘿嘿一笑。
“我看你是爲了強身健體!要真的幹那個活,呵呵!才叫是短命活呢。”
胖子指到,“你胖爺我周圍就有這種有人,都瘦成皮包骨頭了。”
“說白了,各有各的活法。”瞎子枕着手臂,大步走着,“我要的可不是低三下四地當別人的狗,我是瀟灑哥。”
“呵呵。”吳爻淡笑不語。
張起霝倒是毫無反應。
“完了,就我一個大俗人是吧?!要有富婆估計也輪不到我啊!你,啞巴爺還有我師兄哪個不是英俊瀟灑、貌比潘安!我嘛,就只能乾點倒貨咯!
我倒是想幹幾票大的就金盆洗手,主要是怕有命賺沒命花啊。哪像你們,三百六十計各顯神通,別人想求來的都不屑一顧呢!真的叫作有原則、有尊嚴、有人品!”
“得了,胖子,你嘴皮子最厲害。我們都比不過。”瞎子拍了拍手,“你又偷吃了多少戲本是吧?”
“這一點上我贊成。”吳爻說。
就連張起霝都默默點了點頭。